我再次被關了起來。
這次不是看守所,而是監獄。
我穿上了獄服,成為了真真正正的階下囚。
許是有孟家的關係,這次我住的是單人間,屋裡有暖氣,連被子都是暖洋洋的。
戴安娜開門進來時,並沒有刻意放輕腳步,那個時候,雷睿是正在新一輪的嘗試,想著可以在戴安娜進來時,完成這一次的嘗試。
對電磁感應很是靈敏的她,在發覺通訊被屏蔽後就感覺不對,在仔細探查後,她發現這裡有埋伏。
巴爾的目光卻不在戰船上,而是看著戰船甲板前方一個白袍老者。離得近了,透過靈魂契約,他能隱隱感覺到,貝甲應該就被方帶在身上。
格鬥者泰科說得很理所當然,十分自信。雷睿當然也知道,僅憑這樣,他當然無法擊敗格鬥者泰科。
景秀言感覺不妙,想要起身,孰料身邊一直安靜坐著的黃美依搶先摟住了她的腰,一下子沒站起來。
他的意思很明顯,引路的烏雲師若是遭遇了不測,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軟磨硬泡人家保安就是不同意,最後還是韓政實在等煩了,亮出國安身份才把林白弄進了門。
除了離火果樹所在的位置,那離火島上也有禁製存在。不過島上的禁製相對弱上很多,對無敵半神來說,還是有辦法應付的。
“沒事,不亂翻,就是從她錢包裡拿點錢一會兒用,回去還她。”林白毫不在意,繼續翻找。
“哼,這麼多天不說回來看一眼,電話都不打一個,現在見麵了也不問聲好,二十多年白養了。”老爺子語氣酸酸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