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拎著她的小藥箱出門就去了三叔家。
薑景文這會兒雖然臉上不少血,好在隻有一處傷口。
薑慶軍剛給兒子臉上的血跡擦乾淨,薑黎就走了進來。
當看見堂弟的額頭傷口,皺眉道:“誰打的?”
打她弟弟,是當她們薑家沒人了嗎?
薑景文聽到堂姐的話,齜牙咧嘴的說道:“是隔壁大柳村的張大寶,那小子正在偷東西被我撞見了。”
“我一個沒注意就被他用石頭砸到了腦袋。”
“那小子打完我就跑了。”
他也是倒黴,就是出去溜達一圈,就遇上那個狗東西。
這十裡八村的二流子,他們都是認識的。
隻不過他們村的那些人都被他大伯管的服服帖帖,並不敢在村裡搞事。
誰知道大柳村的竟敢來他們村偷東西。
薑黎則是聽到大柳村的人,接著問道:“他偷了誰家的東西?”
“這村裡怎麼沒人找大伯報案?”
“還有,你腦袋暈不暈,把手伸過來,我看看。”
薑景文聽話的伸出後,接著說道:“被偷的是張會計家,我隻看見他背著一個麻袋出來,至於偷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一聽書記家被偷了,薑黎也是扯了下嘴角。
“這人還真是會挑地方,一偷就偷了個富裕的。”
“我先給你巴紮一下傷口,好在不是很深,養幾天就好了。”
“不過有點輕微腦震蕩,那個張大寶我現在就帶人過去給你要個說法,敢在咱們村放肆,他們大柳村彆想這麼算了。”
這會兒正是農忙的時候,他們大隊的大隊長竟然還能讓村裡人閒著出來偷東西。
她看這個大隊長也沒必要繼續當下去了。
薑景文一聽堂姐要去大柳村,開口就說道:“我也要一起去,我可是證人。”
就在這邊傷口剛剛處理好,就聽外邊爭吵了起來。
薑黎收起藥箱,走出去一看。
見自家大伯正和他們村的張會計不知道在吵吵什麼,張會計很是激動。
薑慶國掐滅手裡的煙頭,“行了,你家被偷就去報公安,等下我問問誰看見陌生人進村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薑黎走過來說道:“大伯,張會計家是隔壁大柳村張大寶偷的,景文撞見了他,還被他打傷了。”
張會計一聽是張大寶,頓時就怒了。
因為這個張大寶也算是他們家的遠房親戚。
沒想到竟然是家賊!
“景文受傷沒事吧?真是那個張大寶乾的?”
薑黎點頭,“對,就是他,景文看的清清楚楚。”
“我正準備叫上人去隔壁村一趟,景文不能白白挨打,這醫藥費營養費他們必須要出。”
“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家丟了不少糧食和錢票,這個狗東西我要打死他!”
聽到張會計的話,薑黎無所謂道:“你隨意。”
“等著,十分鐘後村口集合,我現在就去叫人。”
他們村裡誰家還沒幾個親戚了,上門打架這種事自然不能人少了,否則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
薑景國見他風風火火的走了,也是開口道:“我也去叫人,咱們一起去,我倒是看看大柳村是個什麼意思。”
欺負他們村的人還欺負他侄子,真是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