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比想象中還要困難。
尤其還是在彆人的額地盤上,簡直是寸步難行。
這幫孫子也不知道在哪裡搞到的那麼多土地雷,一不小心就中招,簡直防不勝防。
要不是他們這批人都是特訓過得,早幾天就全軍覆沒了。
霍北煜聽到薑楚辭的話,則是搖搖頭。
“所有人先不要輕舉妄動,讓我好好想一想。”
這邊的形勢目前不是很樂觀,就算再來更多的人也是徒勞。
他需要換一個策略。
薑楚辭見他沉默,也沒有打擾他思索。
這幾天他們吃了太多的虧,身邊的兄弟雖然沒有陣亡的,但是一半的人都受了傷。
要不是隨軍帶著軍醫,在這麼熱的環境裡,傷口估計早就腐爛了。
薑黎還不知道霍北煜此時不在京都,等知道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形成斑斕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為我們帶來的特彆禮物。
薑黎一早起來,就給自己添了一身的秋衣秋褲。
一場秋雨一場寒,九月末的天,已經很是寒涼。
在院子裡打了一套五禽戲後,家裡的其他人都也起了床。
明天是薑浩嶼提親的日子,今天爸媽要出去準備三轉一響中的自行車和手表。
至於其他兩樣則是五哥自己準備。
就在一家人剛吃過早餐沒多久,沈書文帶著人則是上了門。
薑黎見他來了,挑眉道:“你們這辦事速度有待提高啊,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你們才來。”
沈書文無語,無奈的說道:“能進去說嗎?”
薑黎讓開大門口的路,笑著說道:“進來吧。”
沈書文和同事進了院子後,薑黎就接著問道:“說說吧,怎麼這麼久才過來?”
“咳,也不是我們辦事速度低,主要是那個張大寶當天抓住後,一直在滾刀,死活都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就連你們村張會計家的東西都至今沒有找到。”
“那小子就跟個泥鰍似的,最後還是他一個朋友說,他把偷來的東西都拿去黑市賣了。”
“然後所有的錢都輸給了賭場的人。”
“就這麼點事,我們也是折騰了好幾天,愣是抓了一大堆的賭博人員。”
“這不,不好容易結了案,就馬上來給你送消息了。”
“不過你要的醫藥費可能要落空了。”
“張家人沒有錢,反正就是一句話,人都抓了,還想要錢不可能。”
“所以你看?”
薑黎聽到這話冷笑道:“沒錢可以啊,那個張大寶應該可以送去西北農場吧?”
“你要是辦不到,我就打電話找人辦。”
打了她弟弟,還想出來,做夢去吧。
西北那麼好的地方,去了那邊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本事了。
反正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那個,農場倒是可以送去,就是不一定是西北。”
他就是一個小小的隊長,還真是沒有什麼話語權。
除非他也找家裡靠關係才能做到。
薑黎聽後,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彆的農場都沒有西北舒服。”
“你說是吧?”
沈書文嘴角抽了下,心想那個西北哪是人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