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應衛醒來之時,他的五感儘數恢複,也達到了五感之境,不過那微弱的氣息,就算是無感之境巔峰的人,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擊敗。
“這位就是過了心臧的那人,速度這麼快?”
這兩位便是佛土的接引者,他們依舊是留著長長的青絲,沒有法號,不過是生在佛土之上的佛主的後輩。
“難不成這佛土門戶的心臧出現問題了,當初我兩那可是差點身死其中。”
兩人現在想起來還是一臉的心有餘悸,那種考驗,彆的不說他們中有位佛主為了內心清明,想要以心臧曆練淬煉自己的內心,無果而化為了半顆舍利子鎮守佛土。
“這人修為不過是五感之境而已,隻怕是真的是心臧出現問題了。”
兩人當著應衛的麵前說著,絲毫沒有一絲絲的避諱。
畢竟他兩可是當立境的人,雖說在這佛土之中不過是跑腿的角色,不過在世俗界,除了那種千百年不出的老家夥,還有誰是他們的對手。
“這位施主,我觀你六根依舊存在,心有執念,與我佛無緣。”
這話也不假,就算是爛船也有三斤釘,何況他們從小就沐浴在佛光之中,一些張口就能來的諫言還是能夠張口就來。
佛土也不是那麼的乾淨,也是有著門戶林立,所行之路,所悟的道,皆是三千繁花各自綻放。
那守護佛土門戶的羅漢隻是微微的看了一眼,一切儘在眼底,他們的地位極為特殊,對於諸佛,在他們眼中皆不值一提,就算是上古的古佛,他們也不屑。
不過他們也有著自己的規矩,不插手任何的佛土之事,隻會守護門戶,若是門戶沒有被乾擾,他們不會出手,這便是他們這些門者存在的緣由。
至於其中的緣由,他們也懶得去追尋,那是他們這一脈流傳下來的話,若是到了生死危機的時刻,請初代佛者的法旨便可知曉一切,在哪之前,他們隻會守護門戶,也隻能守護門戶,這是他們這一脈的詛咒,也是使命。
說完那話,大手一揮,應衛直接是掉到了人群之中。
“我就說麼?一個五感之人,怎麼可能通過佛土的考驗,這麼快就出來了。”
“沒有殞命那便是最好的了,想想昆侖仙山和佛土開放之時,那次十不存一,現在活著或許才是最大的造化吧!”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
“昆侖仙山和佛土大開,隻怕是那兩家也不會落後多少了。”
他們這些人皆是一些古老的勢力,族中自有典籍,知道世俗界之外的一些辛秘。
隻怕是佛土想要度了鬼地,昆侖仙山想要滅了魔淵,與其說是機緣,不如也算得上是一種危機。
有了萬載的歲月,依舊活在無儘的征戰中,要麼成就無上果位,要麼成為大魔頭,才能夠微微的逃過那無儘的廝殺。
後者那些人聞言,額頭不也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那兩家可不會像是佛土與昆侖仙山那般。
“諸位,在下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一位當立境界的人雙眼凝重,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
“這家夥,不會又回去自斬境界吧!”
“習慣就好,諸位,我也告辭了。”
那些人紛紛退去,隻剩下最初開口那人
“都是一些人精,隻怕這次再難逃過他們的魔爪了。”
自斬境界雖好,可每斬一次,再修回當立境界,實力便是強上一分,以他們這群人的實力,就算是再不惑巔峰,依舊可以匹敵當立境。
那人掐指一算
“既是命,那就如此吧!”
那人搖搖頭,幾個踏步消失在原地之中。
原先熱鬨的地方,如今顯得十分的淒冷寂靜,徒留了一地的落葉紛飛。
應衛此刻恢複了五感,境界也達到了五感,此刻還沉浸在這種喜悅之中,甚至周圍的人都走完了,依舊沒有任何察覺。
雙眼不停的掃視著周圍,想要通過自己的雙眼看遍這世間大地,不過那肚子咕咕的叫聲打破了這寂靜。
恢複了五感,那便是食了五穀雜糧的普通人,就算是當時最強知微境,一月不食,那也會流逝精氣神,導致境界虛浮。
食也,命也。
此刻的應衛卻是十分的迷茫了,他對於此處毫無所知,當初隻不過是根據自己的內心到了此處,甚至此處距離他的故鄉夜郎有多遠。
此地人所說的話,他也是不明不白,內心充滿了不安。
有時候看得見未必好,看不見未嘗不是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
這時一個八旬的老爺子看著應衛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開口說道:
“年輕人,你從哪點來?”
那撇腳的話,應衛似乎聽懂了五六分。
不知是不是太久的世間沒有說話了,現在感覺喉嚨有些乾燥,開口有些遲疑。
老爺子是開茶肆的,那招牌上寫著茶一字,此刻正在風中飄零。
那老爺子似乎看出了應衛的窘迫,遞上一碗香氣四溢的茶水,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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