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了解一個人越深,越是能夠明白世間萬物的變化,不會因為你的變好而變壞,不會因為你的墮落而變差。
隻有在自己最為無助的時候才知道,一切的努力,隻是為了自己在無助的時候,不感到焦慮。
“讓兩位見笑了。”
這是他最為快樂的時間,下一刻那笑容消失,變成了一副苦瓜臉。
似乎世間沒有什麼再值得他留戀的事情了。
阿木,隻是人如其名,木訥。
“木兄的樂理之道,非我兩人能夠企及。”
這也不是說謊,畢竟他們兩人就是音樂的白癡,自然就聽其中的旋律,要說意境什麼的,他們兩人是一點都感應不出來。
若是應衛時常逛花樓,或許能夠知道一二。
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實現的,柳潔在身邊那就是女子勿進的體質“唉……”阿木輕歎一聲,“我這一生,也就如此了。雖雙目失明,但心中有樂,足矣。”
他轉身摸索著拿起自己的竹笛,輕輕吹奏起來。
曲調淒美,仿佛在訴說著他心中無儘的憂傷。
應衛和另一人靜靜地聆聽著,感受著那旋律中的情感。
曲終,阿木再次沉默不語。
三人一同望向遠方,各懷心事。
短短的時間,讓應衛和柳潔放下了防備。
樂理本就是讓人放鬆心情,或是加劇內心的某一處軟肋持續受到傷害。
午夜時分
一切都回歸寂寥,呼吸聲都能夠清楚的聽到。
“他們都熟睡了?”
阿木那呆滯的雙眼,此刻慢慢的活絡起來。
“在我那催眠的笛音之下,兩人至少沉睡一日一夜。”
臥欄聽曲,畫中人舞姿妙曼,兩人的眼神也慢慢的彙聚在其中。
“阿木,彆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
一聲輕喝,讓阿木回醒。
“組織對這兩人極為看中,事關這一次的請靈儀式。”
那人解釋道:
“為何組織寧可得罪端靖天的仙帝,也要讓此人成為組織的人?”
另一人對著阿木解釋道:
“戰閣的那位,向此人伸出橄欖枝,此人拒絕了。”
端靖天之中,戰閣隻有一處,萬機閣。
一人便是一個勢力之稱的萬機閣,萬機閣每個時代隻出現一人。
就算是仙帝,也在其中吃過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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