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便是如此。還請二位恕罪。”
回來的烏樂微向於晚二人解釋清楚,便起身向他們拱手一拜,以示自己的歉意。
石凳上的於晚和秦餘慶久久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沒有想到世間真有烏鴉嘴之人。
儒派這言隨法出的能力還真是不一般呢。沒想到修為越高,受到的詛咒竟然就越強。
想到這一點,二人也明白為何顧長風在此地待了這麼久,他們紛紛轉頭看向端坐一旁的顧長風。
顧長風卻好像沒有看到二人的視線,繼續呆坐在那裡,看著虛空。
片刻,於晚才回頭,皺眉看向又坐下來的烏樂微,“當真沒有一點破解之法?”
烏樂微看向於晚,無聲點頭,那睜的渾圓的雙眼表示出自己的無奈。
但點完頭,她又突然開口,“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著,剩下二人也猛地看向烏樂微,顧長風此刻忍不住了,“你前段時間可不是這麼對我說的。”
烏樂微在三人實質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前段時間因為我還不能出宗,自然不可以。”
“如今我在宗內被罰的看守次數已經還清,可以出門遊曆了。”
“隻要你們在我周身10丈範圍內,是不會受到我那詛咒黴運影響的。”
“你們若是著急動身,我可隨你們一起。到時等詛咒解除,大家各遊曆各的便好。”
一口氣說完,烏樂微就乖乖坐在那裡,眨巴著眼睛看著三人。
半晌,於晚才緩緩開口,“顧大哥可有計劃。”
顧長風看向於晚,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二人計劃去寒天域,不知顧大哥後續有什麼安排。”
於晚說完,半晌,顧長風才開口,“沒有,與我而言,現在去哪裡都一樣,反正詛咒消失我便會離開,到時候你們需要自己曆練。”
“這是自然,顧大哥放心。”於晚說完,轉而看向烏樂微,“這段時間我們既要同行,我便叫你樂微吧。最近一班的靈船何時離港?”
烏樂微也是在門派外第一次見到給予自己善意的人,她雙眼放光看著於晚,“可以啊,那我叫你晚晚吧。靈船最快後日才會出發,這兩日你們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可以跟我一同出去購買。”
聽烏樂微的最後一句,秦餘慶來了興致,“如此,今明兩日就要麻煩烏道友帶我師兄妹二人一起逛逛了。”
“自然。”烏樂微應和。
於晚見二人約好,便繼續往下說,“樂微,我有個疑問想讓你幫忙解惑。這餅上是否附有符文,我觀手法同九天閣的符蟲有異曲同工之處。”
秦餘慶聽見,也在一旁附和,“沒錯,秦某吃了這餅後,腦中竟然憑空多了一篇文章,實在稀奇。”
烏樂微見二人如此好奇,也不藏私,“這其實不是什麼多高深的術法,此種靈力符文源頭是我苦海的祖師爺研製出來,它可以附著在除符紙的任何介質上。”
“九天閣的符蟲也是由此受到啟發,得悟改創而來。”
“不過此種符術要求所學之人對符籙極為精通,同時悟性還要足夠,這才有領悟的機會。”
“至於我這個,利用的是其中一種空間靈力符文,可以把文章一一刻入其中。”
“在把它附著於麵餅之上,經過烹調後,使用此餅便可快速背下一篇文章。”
“我給它起名書包,原是做成書冊樣式的,但一煎出來可能會變些樣子。”
“以前是我自己用,後來學堂的學子知道了,也都來找我買此物。所以現在也算是這裡獨一份的生意。”
“當初我就是依靠這種手法,吃了上千個餅子,成功以第一名的成績入了儒派第一壑。”
聽著這姑娘大咧咧把自己曾經作弊的事情交出來,一旁的三人微汗,都不知該如何回複。
不過秦餘慶倒是聽出了關鍵所在,他抱拳向烏樂微,“如此看來,未進門派前烏道友便自行領悟了這種符法,實在叫秦某佩服。”
於晚和顧長風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烏樂微見三人如此捧場,倒有些不好意思,她抓抓後腦勺,笑著解釋,“沒辦法,身處坊市,也隻有入了儒派日子才會好過些。”
“平日裡我常賣些書法掙外快,後來得書氣灌體,便學了與書法相同的符籙,後來意外尋到此法,才慢慢不愁靈石用。”
“背書不行,但我的書法、符籙可是全學堂、甚至是全派第一。哈哈哈哈哈。”
看著烏樂微那毫不見外的性子,於晚突然想到了葉夏桑,宗門貌似極力在隱藏這件事情。也不知師伯他去了哪裡。希望是去尋救夏桑的方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