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全國人民團團圓圓、熱熱鬨鬨地歡度除夕之夜,
位於萬花山生態開放區xx采礦場地下深處,某個裝修豪華但沒什麼家具,隻有兩張床、一張桌子的房間裡,之前新聞報道中因爆炸而不幸逝世的手藝剛和他的黑皮小徒弟千樂也在吃年夜飯。
黑皮小子千樂見手藝剛似乎是沉浸於豐盛的酒菜之中而沒有聽到他剛才所說,便又小聲問了一句:“師父,您今晚不準備再試試嗎?”
坐在桌子對麵的手藝剛聞言,原本略帶醉意的雙眼立馬變得銳利起來。
他瞪了眼自家這個啥話都敢往外說的傻徒弟,之後假借舉杯喝酒,偷偷用餘光朝屋外看了看。
手藝剛暗鬆了口氣。
萬幸,屋外的那些名義上說是保護,實際是負責看守他們爺倆的守衛們似乎並沒有聽到千樂剛才那番經不起細琢磨的話。
手藝剛看了眼手上的手環,小聲道:“算了。”
手藝剛平時在接受客戶定製裝備時有個習慣,他會按照客戶需求先做出一個原型機,之後再做客戶的那份。
此刻他手上的手環就是遊賦之前定製手環的原型機,可以在一定範圍內和遊賦的手環進行聯係。
金山公司的人在把他擄來後,沒收了他的通訊設備,但是沒能發現這個測心率的手環還有隱藏的通話功能。
不過,奉京和泉鋼的距離已經超出了手環互相通話的範圍,手藝剛就沒怎麼將其放在心上。
在這個月的某天晚上,手藝剛無意之中發現手上的手環竟然有著微弱的信號。於是他便趁著每隔幾天門口守衛的換崗間隙,嘗試向遊賦呼救。
然而結果嘛
嘖。
手藝剛隻能說,現在年輕人的睡眠質量是真高。
雖說今晚又是屋外看守換崗的日子,但經過之前那麼多次的無效嘗試,他也有些倦怠了。
他就是一個因為在某省級研究所受庸人排擠,得不到公正對待而自行離開的普普通通的手藝人,實在乾不來像電影裡的特工那樣,一邊防備著被守衛發現,一邊想辦法求救或者自救的操作。
每次夜裡向遊賦求救的時候,他的心臟都緊張的狂跳不止。
除了自身原因,他之所以不準備繼續向遊賦求救還有一個關鍵的點,那就是金山公司要求他做的關於“那個”的研究明天就能出結果了。
隻要一切能如他想的那樣順利進行,那他就有資本向鳴瀧提條件,大概率不用再像現在這樣,每天在地下研究室和毫無隱私的臥室之間兩點一線。
想到這裡,手藝剛又喝了一口酒,感慨道:“千樂,師父我真是連累你了。”
還有什麼比讓一個不過十二、三歲,平時最喜歡在陽光下奔跑的孩子,一連幾個月連太陽都見不到,隻能像地鼠一樣窩在地下、限製行動更殘忍的嘛。
千樂搖搖頭:“怎麼會呢,師父。要不是去年冬天師父你收留我,我可能就凍死在街頭了。”
“像現在這樣能和師父一起做事,每天不用擔心下頓飯吃什麼,有一個能睡覺的地方,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聽到自家徒弟這麼懂事,手藝剛不禁把杯中的酒一口氣乾了。
e\u003d′o`唉,都怪他。
當初他就不該輕易相信金山公司的這幫家夥。
說好的他出手藝,金山公司出錢,不管發生什麼都會按照合同公平交易,不會強迫他做事,結果到頭來金山公司的人撕毀合同就像喝水一樣自然。
“行了,不說了,快吃吧,千樂。”
手藝剛往黑皮小徒弟的碗裡夾了好多的菜,“吃完年夜飯,咱爺倆都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好多事需要咱爺倆做呢。”
之後他又吐槽道:“金山公司的人腦子裡裝的隻有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感覺都趕不上可達鴨。”
千樂頓時被師父手藝剛的說法逗笑了。
正當手藝剛想再吐槽點什麼的時候,屋外的守衛們走到了門前。
手藝剛立馬招呼道:“這大過年的你們還得站崗,真是太辛苦了,要不進來吃點喝點?”
守衛們看到桌上的酒菜有些蠢蠢欲動,然而領頭的守衛瞪了手下們一眼,之後十分客氣地對手藝剛說道:“不了不了,保衛您是我們的職責,我們哪能吃鳴經理專門給您準備的飯菜啊。”
說完,領頭的守衛帶頭回到了哨崗。
其他守衛們雖然不舍麵前饞人的酒菜,但迫於隊長的壓力,隻好猛吸幾下酒菜的香氣,最後跟著隊長一起離開。
手藝剛朝守衛們的方向白了一眼,隨後又往徒弟的碗裡夾菜,“快吃吧,千樂。”
“嗯!”
黑皮小子千樂點了下頭,開始猛扒起碗裡的飯菜。
酒足飯飽後,手藝剛和千樂回到了各自的床上睡覺。
手藝剛晚飯時喝了不少的酒,躺下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
而在手藝剛睡著後不久,千樂也緊隨其後進入夢鄉,嘴巴時不時的還會微微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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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章,之後的幾章感覺有些不好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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