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舅舅拜拜。錦兒就在樓上喲!”小家夥清脆悅耳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他笑眯眯地與大家揮手道彆,直到完全看不見他們的身影為止。
隨著三人的離去,整個大廳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仿佛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哪裡還有剛才那種陌生人初次相見時的客氣氛圍。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而深沉,彼此之間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
此時,房間內氣氛凝重,充滿了緊張和敵意。眾人圍坐在圓桌旁,各自心懷戒備,目光銳利地審視著對方,仿佛要從彼此身上找出破綻。
終於,賀蘭玉林打破了沉默,他漫不經心地注視著慕景霽,聲音冰冷地問道:“慕王爺,你來我蒼尉究竟有何企圖?”
慕景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語氣嘲諷道:“嗬嗬,國師何必明知故問呢?這樣豈不是自討無趣?”接著,他的目光轉向楚寒芮,眼神中透露出挑釁之意。
“蒼尉國的國君,你們究竟打算何時將本王的王妃歸還於我?難道你們真的想霸占本王那失去記憶的王妃嗎?”慕景霽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人心。
楚寒芮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眼中閃爍著無法掩飾的殺意。然而,慕景霽並未就此罷休,他繼續乘勝追擊,試圖獲取更大的利益。
““本王的王妃陰差陽錯來了這蒼尉國,承蒙國君關照,讓本王的妃安然無事,本王在此先替王妃先謝過國君。”慕景霽微笑著說道,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和挑釁。
“這次來呢,也就是將王妃帶回去,免得她在外麵給人添麻煩。”慕景霽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慕景霽每說一句話,楚寒芮的臉色就陰沉一分。要不是賀蘭玉林拉著,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楚寒芮心中暗自咒罵:這個該死的慕景霽,居然敢當著我的麵如此放肆!
但他還是強壓著怒火,冷笑著回應道:“嗬嗬……慕王爺莫不是被敵人下的藥餘毒還未乾淨,記錯了事情,朕的皇後又怎麼會是你的王妃呢?”
慕景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哦?是嗎?曦曦與本王有著夫妻之實,她就是本王的王妃。國君莫不是想強行霸占他人之妻?”
楚寒芮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朕與皇後青梅竹馬,早有婚約在身,若說後來居上,隻怕是王爺你吧。”
慕景霽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國君此言差矣。所謂先來後到,不過是世人的一種說法罷了。真正重要的,是心之所向。而本王的王妃,心中隻有本王一人。”
楚寒芮冷笑一聲,反駁道:“哼!王爺怕是太自信了。朕與皇後自幼相識,感情深厚,豈是你能輕易破壞的。”
慕景霽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國君何必動怒?事實勝於雄辯。“
“凡事都講個證據,既然如此那不凡先拿出證據來,這也可證明這話有幾句真假。”
“慕王爺這話說得倒是不錯,但空口無憑,還請慕王爺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以免讓人覺得您隻是在癡人說夢。”
賀蘭玉林敏銳地抓住了關鍵問題,據他所知,陶朝曦已經和慕景霽分開了,甚至連和離書都是她親自書寫的。
要想證明自己所言屬實,慕景霽必須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一切都可以被輕易反駁。而在這方麵,楚寒芮無疑占據了絕對優勢。
慕景霽聽到賀蘭玉林這番話後,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衣袖下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顯然被觸碰到了痛處。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無論發生什麼,屬於他的終究還是他的。
“朕與曦曦自小相識,相伴多年,如果不是那場意外,我們又怎麼會讓她和墨白流落到西雲國這麼多年呢?”
“曦曦早就已經成為我皇家的一員,不僅入了族譜,還拜見了祖宗。她是朕的皇後,是朕唯一的妻子,整個蒼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慕王爺大可以去打聽一下。”
楚寒芮提及陶朝曦時,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柔情和無儘的愛意,連他的語氣也變得格外輕柔,仿佛在輕輕撫摸著珍貴的寶物。
然而,慕景霽卻覺得這些表現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他的雙眼,讓他感到無比刺眼。
唐瑞淵一直在仔細聆聽,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找到了楚寒芮話語中的一個漏洞。他眼睛一亮,心中立刻湧起了反駁的念頭。
"你這樣說可不太對哦!儘管你是蒼尉國的國君,但朝曦現在失去了記憶啊!因此,你這明顯是趁人之危,趁著朝曦忘記了她在西雲國的過去,欺騙她與你成婚。所以這件事情不能由你來做主。”
唐瑞淵得意洋洋地看著楚寒芮,似乎在向他炫耀自己找到了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
“唐公子說的不錯,曦曦的確是忘記了在西雲國發生的一切,難道這不是拜你們所賜嗎?”
說話間,賀蘭玉林的眼睛一直盯著唐瑞淵看,那眼神裡充滿了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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