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人角度上來看,不論你是否為阿布索留特人,不論是否為蠻族。一個長得異常俊美的少年,和一個同樣美豔的未亡人少婦在一起,兩人之間徹夜長談——真的隻是談麼?就沒點什麼花邊新聞之類的?再加上這個俊美的少年武力值蠻橫強大,可以說又是個近衛保鏢。
廣大人民群眾紛紛發揚了自己的優良傳統——傳閒話。
什麼【我猜大概有可能】、什麼【看來應該八成是】,大家的閒話能力一瞬間有了質的飛躍,量的改變。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大家努力的發動大腦,猜想著那幽暗房間裡有可能發生的一幕幕。這邊一個仆人的【我猜大概有可能】,到了另外一個仆人嘴裡那就如同親見一般!而且學得惟妙惟肖什麼象聲詞形聲詞還有模仿秀的!端得一部金瓶梅外加色戒新鮮出爐。
果然人民群眾的智慧是有的,賽博坦不是從來沒有說什麼喜歡太太麼?那麼就是【俊美的少年將對愛麗絲菲爾的愛慕深刻的埋藏在心裡】。賽博坦不是個外來的野蠻人麼?那就是【本來就懷有亂交的文化底蘊】。集思廣益,群眾發動起來的力量果然是空前的。
賽博坦的臉都要綠了。
沒想到啊,自己找了個無頭騎士當小三,又找了個繆斯當女仆。現在倒好,自己也變成了小三——還是麵首!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被人傳閒話的感覺怎麼這麼彆扭?
“菈妮,你要是對你們太太哪怕有一丁點忠誠!愛慕!——就麻煩你彆想的那麼離譜!”賽博坦捂著自己的頭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發火。因為他知道現在發火反而更加坐實了,老子忍了!日後再說!忍了下來,賽博坦現在頗有些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有什麼離譜的?”沒想到在場所有人以一種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賽博坦:“能得到主人的寵愛,這是我們仆人的光榮。隻不過太太一直都很檢點,不過她太檢點了。前主人都已經死了五年了,一丁點都沒有彆的想法,我們還著急呢。”
“”臥槽你們這群死老外(異界人),你們的節操呢!賽博坦心說自己還是以地球儒家思想衡量這個世界了——太,太,太太t可愛了!
“行了,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了。”賽博坦才明白,原來大家傳閒話不是因為主母找了個麵首,而是因為這個麵首不論男女都不是自己。大家不是認為愛麗絲菲爾不檢點,而是認為對方不檢點的太晚了!而且目標就不能擴充一下麼?“這還真是個魔物橫行的世界啊人心中的魔物更可怕!你們聽著,你們的太太純潔的就跟聖女一樣,我不允許你們再胡說八道!我雖然是新晉的近衛,但我也有權利向太太提議開除誰或者把誰直接剁碎了扔進豬圈裡!——那個誰,拉拉”
“菈妮”
“反正就是那個四隻手的藍色小木偶魔物娘——”賽博坦一揮手,道:“我有空就過來手把手的教你怎麼做我的菜!當然,我隻能把住你的兩隻手。”
——節操呢!異界人!——
來蹭飯的一共有幾個。
賽博坦算是吃完了,否則誰都彆想吃第二口。另外還有剛剛睡醒的可愛蘿莉大小姐,正纏著難得有空的媽媽玩。還有無頭騎士娘——當然,她吃飯的時候必須有頭才行。另外還有渟芳小姐,賽博坦進門的時候發現她正在彈唱一首優美的豎琴曲。傳說是上古時代留下來的,字節很簡單,就好像反複的吟誦。但是卻講述了現在這個異界世界中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尚武,征服。愛人,塵土。榮譽,絕望。生存,滅亡;國家,勇士。痛苦,等候。天堂,拯救。幽戀,自由。”
似乎每兩個詞都是相對的,那個年代的豎琴曲還真是意義深遠那哪像是現在?月亮找了個野漢子偷人懷孕了也是詩。
吃飯的時候,愛麗絲菲爾讓瓦利薇兒纏著賽博坦玩去了,她自己則是一邊用勺子吃著賽博坦炒的菜,根本不借助任何主食。另一邊看著手裡的基本(折子)——應該是報告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商業上的一些決策、收益問題。她處理得都很簡單也很應手,似乎她天生就有處理大事的能力。有的時候她隻要輕輕一擺手,身旁女仆過來便將筆拿來給她簽字,並且蓋上自己戒指上的印花。整個過程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也沒有人去打擾這位女士的決策。但是在最後。她叫過來賽博坦問了幾個小問題,但聽上去都不是原則上的。
“嗯,早上說這個也許不太好,不過有件事情”愛麗絲菲爾道:“北約克亨伯城與新約克城之間展開了一場戰爭,起因是新約克的繼承權問題——雙方誰都沒占到便宜。不過卻苦了戰場中間大約兩千名農民,他們逃難來到了咱們的卡那封城。我今天稍晚些時候要去開個會,城裡麵最高的七個家族的家主將會出麵討論如何解決這兩千名即將抵達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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