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狐狸。”賽博坦打了個哈欠,道:“會說人話——”
“你怎麼不把籠子打開?”潘達拉貢不解的看了一眼炸毛的狐狸:“她為什麼說自己是狗?”
“因為她剛剛一直要求我放了她,逆反心理作怪吧。”賽博坦嘿了一聲,道:“她要是不這麼跟我說話的話,我早就放了她了。至於說自己是狗哈,喜歡自虐也說不定。”
“”狐狸聽了半天,又默默地在內心中哭了起來。雙手握著小籠子的柵欄門。這個時候配上“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的音樂那就更合適了。
“這麼可憐還是放了吧。”潘達拉貢一瞬間愛心泛濫,把小籠子的門打開:“你餓了麼?馬上就開飯了,看你的樣子有智慧,那麼就跟我們一起吃一些東西吧——”
狐狸眼淚汪汪的看著潘達拉貢,這世界上原來還有好人。但問題是
“可以問個小問題麼你,為什麼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是我老眼昏花了,精神出現問題了?”
“啊哈哈哈,你怎麼現在才問啊。”潘達拉貢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她妹妹,也是他未婚妻——”
“哦。”狐狸愣了一下,隨即心說人無完人,這麼好的人竟然還是個變態。
“你彆聽她廢話!我們兩個毫無血緣關係!——也不是未婚夫妻。”賽博坦摟過了潘達拉貢:“聽說結婚典禮挺費勁的,所以我們就跳過這一步直接結婚了。”
兩頭身的狐狸愣愣的瞪大了平時眯起來的狐狸眼,看著這一對長相一模一樣。但是種族貌似不同的家夥,想了半天實在看不出是真是假。不過能活下來就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自己決不能死!
“抱歉了,待會有空的話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些好吃的東西。”賽博坦的手放在了潘達拉貢的頭上,陽光的笑了起來:“待會你說幾句好聽的,討好一下銀發的夫人估計你的日子過的能比我好。啊哈——似乎對毛茸茸的東西有點喜歡了,不過沒有潘達拉貢好就是了。”
“討厭了——”
狐狸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對麵的倆貨絕對是變態兄妹!——雖然她搞錯了,不過和搞對了也沒什麼太大沒區彆。
“喲!賽博坦,任務完成,我們回來吃飯了!開飯了麼?開飯了麼?”
公館的門被推開,在幾名女仆的侍奉之下,一個歡蹦亂跳的貓耳娘蹦蹦噠噠的就跑了進來。頭頂的貓耳帽子和身後的白色披風也不脫下來,徑直走到了賽博坦麵前:“我在天上轉了一圈,好冷好冷的說。整個城市的草圖我也畫好了。庫拉斯姐還沒做好菜麼?我都快餓死了嗯?!?!嗯嗯嗯!!!”
忽然間,這位貓耳娘——曼巴巴蘭·丹波波的雙眼瞪得老大,就跟貓看到了什麼驚恐的東西一樣。
“師師師師父?你您您您您還活著啊啊!?”
忽然之間丹波波滿眼是淚的跪在了潘達拉貢手裡的狐狸麵前:“師父大人,您尊貴的毛發怎麼了?您漂亮的容貌怎麼了?您怎麼了?一副弱的要死的模樣?不是吃毒蘋果噎死了麼?啊?你個老女人也有今天!?你彆想再套取同情了!”
本來眼淚汪汪的模樣哭的撕心裂肺,但是哭著哭著就變了味道。
“丹波波,是你啊?——還有,現在的樣子隻是權宜之計罷了。等到我取回真正的力量丹波波,你怕了跪下來我就饒了你。”
“是,師父,我已經跪下來了。”
哦,怪不得感覺這隻狐狸在哪裡見過,似曾相識。原來和丹波波這個沒節操是師徒關係啊——
“你們認識?”
“是的,她是我和魔理沙、姆q的師父大人。偉大的巫女,巫女中的巫女,魔塔的締造者,理論上隻有她才配被稱之為真真正正的巫女。跺跺腳可以撕裂大地,吹一口氣可以毀滅軍團。預言能力精準到可怕,對於世界上的事情就沒有不知道的!”
不排除丹波波這些話有討好的意味,不過這樣的馬屁也太過分了吧?
“就這麼個玩意你告訴我她那麼厲害?”
“本賢狐當然那麼偉大,隻不過為了封印體內的邪惡力量很多能力使不出來而已。”哼了一聲,看來得到點陽光就燦爛也是這魔塔巫女一門流傳:“唉同行之間也互相傾軋,在牛比利斯的生意也不好做。南方教會還不像北方這樣開放,一天到晚舉辦燒烤大會是不錯,可是如果我是那道菜就是另一碼事了。”
狐狸一副曆儘滄桑的模樣,用可愛的外表歎著氣:“而且都是出來混的誰沒個三刀六洞的時候?每隔一千年還得遭雷劈一次,這叫什麼世道。我那可愛的,偉大的,金光閃閃的九條尾巴不得已必須藏起來。唉”
“”竟然是九尾妖狐?!等級這麼高?等等、等等,不是說是西方玄幻麼?這個東方的高級妖怪怎麼亂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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