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的不錯。”賽博坦依舊摟著對方,將對方的腦袋捧在手心——這麼詭異的舉動老實說已經習慣了,據說這是讓無頭騎士無比安心的舉動:“從你嘴裡說出的告誡,讓我安心了許多——隻要不和你一樣就可以了。”
“怎麼說話呢!咱當年可是勤政愛民,愛民如子,每星期都舉辦個人音樂會”
“喲——得了吧,你就還舉辦個人音樂會?”賽博坦好氣又好笑的哼了一聲:“親愛的暴君小姐,你五音不全你知道麼?還沒個興趣舉辦個人音樂會?換了我我也造反啊。”
“?!?!我我五音不全?你再說一遍?就是這張嘴說的?再說一遍我分分鐘——聽到沒有,我要捏爆你的那什麼?”將自己的頭搶了回來,看來音樂對於她來講是塊逆鱗,不能說她五音不全啊。
“唔這麼說還讓我底下覺得酸酸的,不過我現在捏著的是你的胸,也不知道誰說讓我先捏爆它們”
“老娘樂意,這是我的性癖好,每個人都有些特殊的性癖這很正常,不足已構成攻擊他人的利劍——你言辭閃爍!不過算了,你想要乾什麼,我支持就是了。誰讓我是合格的妻子呢?”
“唔”
賽博坦被對方的熱情瞬間覆蓋了,當然對方的熱情從來都是如此的充沛。現在自己變了模樣,每次看到對方的長相都會想起以前的自己——感覺更怪異了。
輕輕地推倒在床,輕輕地將她摟在懷中。進去的時候看似是個少女,出來的時候卻完全是個夫人——這種事情最好彆在白天做,最起碼也要身邊沒人才行。
兩把聖劍看的那叫一個真著啊。
這個都無所謂。
“賽博——好消息,大牧首閣下打算親自為你呃,啊!不好意思。”
兩把聖劍那叫一個氣啊,你當我們隱形遁跡是乾嘛的?
聖劍雙子在不知不覺中養成的小愛好——偷窺。
“我有話要說。”米麗愛撇過頭去捂著臉//////,卻依舊微微側身看到了些什麼——現在這對的衝擊對她相當的大,而且一上來就是身首異處的重口味。
被拽著自己的馬尾,賽博坦尷尬的保持著自己躍躍欲試的體位,和懷裡那位同樣保持著尷尬的表情。
兩人長舒了一口氣,分開了彼此。
“要乾快點好麼?我們還等著看戲呢?——我是哥哥。”
“就是嘛,我們都等著呢!——我是姐姐”
兩把掛在牆上的聖劍緊接著讓兩人的氣又提了起來。
賽博坦和潘達拉貢兩人現在很尷尬,不過暴風子還是要見見看的。三人相見一陣無語,場地從臥室改在了客廳。基本上都是扯淡,三人良久未曾說話,尷尬的場麵直到兩把聖劍變成人形重新開腔。
“誒呀,人類嘛喜歡發情這十分正常,你們何必這麼尷尬呢?——老實說我們還等著看你們四個和這個米麗愛的好戲呢——我是姐姐。”
“沒錯沒錯——你們還是很值得期待的,老實說傳說中的無頭騎士三十八種使用方式”
兩個頂著天真外表的孩子說著相當重口味的話題。
“啪!”潘達拉貢的兩隻手輕鬆地抓住了兩個熊孩子的頭,微笑著用力捏了起來:“賽博!——你看你的好孩子,你的教育有問題啊!讓我來教育教育他們?”
“呃啊啊啊”雙子的慘叫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建築群。
“停!——潘達拉貢小姐,耳朵是無辜的,呃我是說也許有他們各自的想法,不過我們應該包容他們。”米麗愛·暴風牧首伸手攔住了憤怒的潘達拉貢小姐,上前摟著兩個孩子到自己的懷中:“孩子還是以教育為主——我今天來也是有事情的,呃,對了,有正事。”
“咳咳,既然暴風替你們求情的話,今天我就不把你們的護理扣掉了。”每天給兩位聖劍準備拋光打磨的護理,也是他們的要求之一。賽博坦借驢下坡,正好擺脫剛剛的尷尬:“那麼米麗愛你說有正事什麼事情?”
“大牧首馬上要過七十七歲的生日了。”米麗愛說到自己的來意,用一種懇求的語氣道:“他決定邀請嵐盾的樂隊為自己的生日表演給全城”
“你們教堂不是有自己的唱詩班麼?怎麼,閹伶不夠了?”賽博坦怪異的反問了一句。
“我們新教不使用也禁止閹伶,這實在是不夠仁慈的表現!——”米麗愛義正言辭的說道:“大牧首也許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日過的熱鬨一點吧,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他想要邀請你為下個月的生日譜寫一首新的生日歌曲”
“這個很簡單啊。”賽博坦咳嗽一聲,用最簡單的唱法唱了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這個不行,大牧首要的是正規的音樂、音樂劇、大型合奏或者清唱劇——他十分看好你。”
“有什麼獎勵沒有?”
“他說他要親自給你再次洗禮——順道給你的聖劍洗禮。”
“哦我聽明白了。”賽博坦點了點頭,不假思索的說:“他是打算把斬殺魔王這件事情,算在新教的頭上吧?——這個和聖光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是薩滿、女武神、不朽之王和精靈聖劍的威力,你跟他說讓他彆做夢了。我們家聖劍不喜歡水,我們家聖劍喜歡的是”
“不!我們喜歡她!——我是哥哥!”
“沒錯,我們喜歡她——好柔軟,好舒服的胸”
兩個死孩子忽然之間倒戈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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