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啊是某皇族麼?”賽博坦思考了一下,然後用充滿疑問的眼神審視著自己發誓將完全信任的妻子。
“呃不是某皇族,我們是蓋亞朱利葉斯,時間永恒偉大的皇族”一說還真來勁,雙手插著蠻腰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挺胸抬頭那無比自豪的樣子讓人想起驕傲的百靈。當然,這隻百靈五音不全,不過卻很願意唱歌。
“看在你胸很大的麵子上,我原諒你的傲慢和無禮了。”賽博坦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搖晃著他的頭,馬尾隨之亂擺——有些長了,是應該剪掉了,雖然這個時代裡男人除了禿頂就是長發,拍著對方的胸意味深長的站在曆史唯物主義觀點的角度上高調出發:“你看,皇族嗎,你們一族口口相傳的事兒當然不靠譜了。我估計你們一族還代代相傳自己的統治應天和人、繼承大統、眾神保佑,千秋萬代吧?”
“你怎麼知道的?你看曆史書了?”把對方的手“啪”的一聲從自己的胸上打走,潘達拉貢不解的問道。
“不用看,閉著眼都知道你們這種級彆的人智商也就在這裡,每一個登基的人都宣稱自己的權利來自於上蒼而非強權,殊不知自己害怕的需要數萬軍隊保護自己;自己手中的權杖乃是神賜予的統治象征,而非枯木死物;自己頭頂的王冠乃是法統純正,而非巧取豪奪之物——誰當了老大都會這麼說,絲毫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乾掉前任的,並且認為自己千秋萬代,一統江湖了。”
“說的有點道理啊,話說我就發現你每次說這些話的時候還算靠譜。彆的時候就跟三歲孩子一樣。”
“”廢話,我本職工作就是算了:“既然你們一族代代相傳的千秋萬載在今天已經連根毛都看不見了不好意思,當然偉大的女皇陛下您還在,在下失禮了,在下惶恐。您老人家就當我是個蠻族的蠻子,放過我吧”
“哼!”夫妻之間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這邊當然也甜美的嬌哼一聲:“好吧,朕暫且饒了你這無知蠻族一回,今晚服侍朕回宮歇息——不是現在你這混蛋!忘了上次白天暴風子那姑娘闖進來了麼?真是的——喏,那邊乖乖待好,長得這麼漂亮的男孩子怎麼這麼不知道自重呢?”
“咳咳——總而言之,既然你們一族一向說話不靠譜,那麼這個關於龍裔的傳說八成也是自欺欺人的吧?”賽博坦成功轉移了話題。
“呃你這麼一說連我都動搖了。”捏著下巴,潘達拉貢仔細的思索了起來:“最後的龍裔究竟去哪兒了呢?也許真的已經早就消失了?誒呀消失就消失了吧,反正我也是在是不看好這個種族。我們族人內估計也沒人看好這一點不過,預言中最壞的一部分卻已經實現了,解決這最壞一部分的預言卻消失了。唔,好傷心啊,就好像世界末日注定了一樣。”
潘達拉貢說著傷心,卻一丁點沒有傷心的樣子:“沒辦法了,我們現在趕緊跑路吧,說不定世界其他地方就有那個無聊的勇者蹦出來拯救世界,我們跑的遠一點,去艾芨好了”
“說點正常的話啊。”賽博坦苦笑了一下:“我這裡拖家帶口,死在這裡也不可能出的去了——身為大酋長,這一點覺悟要是沒有的話,還做什麼阿布索留特人?”
“我都快忘了你是個阿布索留特人了,有空彆那麼偷奸耍滑啊。”
“好,我這就出去殺幾個人,過過癮!”
“有種就去啊!——嘖,我看你能殺多少回來?”
“我真去了啊!我真去了啊!我真你得攔著我點,你這鼓動我出去殺人是不是”
“嘖,不是阿布索留特人麼?”
“阿布索留特人也不是殺人狂魔啊。”
夫妻之間似乎誰都沒把龍裔的事情放在心上——實際上剛剛死,屍體還沒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世界的正統救世主算是沒了。接下來究竟要怎麼辦呢?
不過說不定也的確佩服這兩位的承受能力和神經係統,的確不愧是一般人——世界就要滿地爬蟲子了,個頭還都不會小於四米,這兩位卻還能談笑風生,學小兒鬥嘴,真的是不成體統。
不過體統是啥?潘達拉貢表示自己當過女皇,體統這玩意早就無聊到家了。
說話姿勢兩人從麵對麵,到了現在潘達拉貢坐在賽博坦的懷中——模樣舉止倒是親昵非常。老實說潘達拉貢的性格還真的很是豪邁而帥氣——帥氣的女孩子這真是喜聞樂見啊。尤其是其把妹水準比她丈夫可高多了。
“話說你現在抱著我乾嘛?”
“是你自己坐在我懷裡的好不好?”
“嘖——暴風子今天聽說是去城牆旁邊給死去的將士做彌撒去了,估計一時半會來不了。嗯你想要乾什麼呢?”
“除了她也不會有人敢闖進來,我的魔物娘軍團——諾,就是下麵那些魔像小隊可不是吃乾飯的,誰都能攔得住。那我們”
沒等賽博坦把話說完,也還沒等他繼續做下一步。
很喜聞樂見的家庭劇就出現了。
“爸爸!——我來看你了!”
賽博坦還沒來得及乾什麼,自己這位天真可愛的小女兒便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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