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這個東西往往在不經意之間就已經生根發芽了,更何況賽博坦和蘭斯特有仇那是儘人皆知的故事。三方會戰開戰的時候賽博坦差點沒有被射成篩子,之後呢賽博坦又上了他王後妹妹(此係謠傳)。定下城下之盟才讓愛麗絲菲爾坐上了公爵的寶座,薇兒世才會被認可為愛麗絲菲爾的法理領地。
當然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年多,大家也就都不在意了——才怪!
互相之間的仇恨都在嗓子眼裡,沒正麵開打隻不過是大家都認為不是時候罷了。此刻竟然安排賽博坦和斯洛特戰鬥莫非斯洛特真的不是親生的?
賽博坦屬於一方諸侯大佬,已經是伯爵領的領主了當然不能和下麵的步兵隊長一樣。
“伯爵大人,請手下留情啊。”前來幫賽博坦領路的一個小侍從從牙縫裡快速的跟賽博坦說道:“公爵大人托我給您帶個話——”
隻要你繳槍投降,保證金票大大的?
“斯洛特大人的武藝並不是很高超,甚至可以說必輸無疑。與其在以後輸給普通人,不如直接輸給您比較好。而且——請您給個麵子,讓他幾招。撐過幾分鐘再讓他輸掉——這是公爵大人托我跟您說的。”
“哦原來如此。”沒有穿著鎧甲的賽博坦恍然大悟,他一把拉住了驚恐的侍從。對方看上去也也才隻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嗯,和自己的肉體年齡差不多大:“那做戲做全套,我最好是不是要去穿上鎧甲?”
“呃那樣的話最好了,顯得重視一些。”
“嗯,那我最好和斯洛特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才是給足了麵子吧?”
“恩恩,就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賽博坦已經確認了這個斯洛特也許真的不是某公爵親生的:“我會好好打死他的。”
“誒?”和剛剛說的完全相反,賽博坦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托拉斯公爵這麼狠,連自己兒子都拿出來賣。不過既然送到嘴邊了,自己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完全沒有重視這場比武的意思。賽博坦穿著單衣小袖,係好了兩把聖劍放在腰間便不再理睬後麵苦苦哀求的侍從。
比武場是一片綠草地,可以看得出是專門為了適合戰馬奔馳而播種的牧草。賽博坦和這位斯洛特兩人時隔半年之後第一次相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也沒什麼好說的,見麵之後連個招呼都沒有打。隻是按照規矩站在了王後和王子麵前,表示鞠躬示意。
四周是歡呼的人群,似乎大家都在期待著一場血腥的戰鬥,最好是一個帥哥能夠騎在另一個帥哥的身上狂毆對方的麵門。瘋狂的砍死對方才最好,尤其是賽博坦這位的凶名早已經名傳四方,大家十分期待一個傳說中好勇鬥狠的戰鬥種族能有怎樣的作戰。
“麵對敵人,無所畏懼。勇敢正直,上帝愛你——”
和所有騎士決鬥之前一樣,這場點到為止的比武之前。戴好了頭盔的斯洛特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宣告著自己的家族格言。
斯洛特一般的騎士一樣,他左手持一麵小騎士方盾,右手握著一把正常的雙手劍。大部分騎士的裝扮就是這樣,也有為了突出重點而使用錘子的。像是賽博坦這樣的雙持狂暴戰那根本就是少見至極,鳳毛麟角。
然後響起了一陣奇怪的號角鼓點聲,聽起來應該是家族的戰歌之類的(真實故事)。在戰鬥開始之前,在戰鬥結束之後,皆高聲呐喊家族(騎士團)誓言,高聲演奏家族(騎士團)戰歌。雖然戰場上已經不多見,但是在這種本就屬於比賽性質的比武大會上卻正好合適。
“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為了部落,非勝即死!”
每當到這種時候,賽博坦都在拚儘全力的控製自己。因為每當這種時候才是真的熱血沸騰,兩個靈魂劇烈的碰撞,在戰鬥中似乎每每原始的靈魂便要掌管這具身體——當然了,這隻是一種感覺而已。也許隻是他的心理作用或者靈魂鳩占鵲巢後的做賊心虛。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了,沒想到自己那親愛的寶貝乾女兒完全以起哄的架勢讓身後魔像高調吹響了帶有主旋律的戰爭的號角。
什麼是帶有主旋律的戰爭的號角?嗯基本上可以形容成《headofthetable》。賽博坦很驚訝為什麼一群魔像娘會演奏這種戰鬥音樂?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在坦克兵學校嗯,應該是藍翔魔法技術學校,愛莉可是以老師的身份教育了這些魔像娘好久。仔細想想的話,這些14歲的少女除了這些也教不出彆的東西了。
部落彪悍而大氣的音樂很明顯讓很多人甚至有些不適,有些貴族小姐甚至會感覺到
賽博坦才剛剛怒吼結束。
這邊戰鬥結束就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狀態。
以非人的速度衝鋒向前,肉眼幾乎不可辨的速度衝至麵前,猛烈的衝擊將斯洛特撞的倒飛出去。不過對方也的確不愧是訓練出來的正版騎士。被賽博坦撞倒在地後馬上下意識的用盾牌遮住身子,試圖用劍去砍賽博坦的腳,並且偷了個空閒連忙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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