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騎士比武大會賽博坦走了個過場,由於上次專門毆打了某君的盾牌,以至於斯洛特被震成內傷現在還躺在床上養,所以賽博坦今天很是快樂的發現——想要挑戰自己的倒黴蛋越來越多了。
這個他真的沒想到,他以為自己的凶名遠揚,應該是繞著自己走才對。但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凶名傳了出去之後搞事的就不多說了,這些都被魔物娘用履帶壓成了標示線。不過很多騎士卻慕名而來,想要一睹尊容。
“啊哈哈哈——你這野蠻人!!”
比如說現在這位在大馬路上一閃而過的,從房頂上拎著兩把彎刀。身上打扮的帥氣至極,紮武裝帶放上匕首,一副波斯王子刺客信條的模樣,帥氣的臉龐讓人看上去一眼就覺得是個主角。此君跳到了賽博坦的麵前大聲張揚著,兩把雙刀舞得虎虎生風如同雜耍一般:“沒想到這一擊你竟然運氣好躲過了,我就不信你能奪得過下一刀,我叫”
“刷!”
沒等對方把自己的名字說完,賽博坦便已經完成了抽出聖劍,揮擊,將其削去首級的整個流程。沒等對方把話說完,鬥大的人頭在地上亂滾:“彆嚇唬我女兒!”
“一開始還知道通報姓名上來讓我揍一頓就算拉到了,怎麼最近蹦出來的都是這種隻會搞偷襲的王八蛋?”賽博坦踹了一腳對方鮮血啵啵從脖子噴出的屍體,不爽的擦了擦劍:“彆嚇著我女兒好嗎,這種該死的貨色——”
發生地點就是在嵐盾城內的鬨市裡,賽博坦也做起了草菅人命,視人命如草芥的勾當。
沒辦法,實在是太麻煩了。從城外到家門口,一路上挑戰的破落騎士和這樣一言不發上來就砍的臭流氓實在是太多了。這次也沒等對方胡說八道完,賽博坦就一刀削去了對方的腦袋。
“咣當咣當。”
“讓開讓開——”
“都閃開!”
大約一分鐘不到,從遠處跑來了一小隊巡邏兵。由於前一陣子巨龍剛剛鬨過,所以這些巡邏兵也都草木皆兵。但是他們能夠一分鐘趕到現場並不是因為執法力度,而是因為習慣了。
“誒呀阿布索留特大人,又是您。”為首的巡邏兵——也就相當於城管執法大隊隊長苦笑著仰望著賽博坦,然後又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屍體:“謔,這次是身首異處?謝謝大人體恤我們啊,這次竟然真的直接給弄死了。剛才那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處理起來可是差點沒把我們給累死。”
隊長對著賽博坦點頭哈腰的同時,一群士兵分開眾人並且保護現場——也沒什麼好保護的,一個書記一樣的人用小鵝毛筆記錄著對方的長相和死亡狀態。還沒等他記好,一邊就有人把屍體草草收拾了起來——因為所有城管都知道甭管是誰惹了麵前這位凶神都沒用,人家靠山大大的。
當然了,身為小兵的他們是不理解的。為什麼這麼多人明知道賽博坦凶名和實力一樣強悍,不知道的白天也可以去比武大會買張站票大老遠看看啊。知道了為啥還要一個一個送呢?——原因就是太多的人想要一夜成名,太多的破落騎士想要有出人頭地的一天,可以說全都是虛名所累。
和斯洛特伯爵以及他老爹托拉斯公爵的思維模式差不多。
今天我被你打一頓,哪怕我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以後也能橫著走了。是混混就可以去收保護費,是傭兵就可以去酒館吹牛,是破落騎士以後不論去哪家領主請求出仕,都可以大聲地說:我被殺了魔王的人打過,而且魔王死了,我還活著。
當然,期間可以稍微添枝加葉一些,比如說被賽博坦一拳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家夥完全可以說,自己如何如何與賽博坦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終於在一念之差時被對方小勝了一招雲雲。
一開始他還耐心的看著一個個騎士想自己脫帽敬禮,鞠躬致意,報上自己的家族名號然後高喊口號——再被自己一拳撂倒。
一個兩個還則罷了,次次如此哪兒還收得了?於是下手也越來越沒輕沒重,知道剛剛連個招呼都不打一刀砍下來差點砍刀了愛莉。賽博坦覺得這群家夥和恐怖分子一樣根本不能留情麵——
“大人,請問您知道這家夥叫什麼麼?我們也好向上通報。”和賽博坦走了一路,幫他處理了一路的傷員和屍體,隊長其實知道這個野蠻人挺好說話的。為人比較和善,甚至可以說沒什麼貴族架子。
其實和隊長一樣走了一路的還有一群想要被賽博坦打的,也正是看到了這個野蠻人好說話所以才敢一個一個蹦出來。隻不過剛剛那個太猛狼了,還以為偷襲能夠讓自己得手
“不知道。”賽博坦搖了搖頭“他先出手的,害得我女兒被嚇到了,所以我反手把他剁了,好煩人。”
“”隊長看了看對方的臉龐——帥氣而陽光,看上去比地上的人頭還要像是個主角。金發的馬尾看上去很像是個氣質卓越的貴族,不過就算再怎麼說年紀上看也絕不超過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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