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番激烈的關於真理的大討論,當然最終結果是綺禮牧首回來了。
“哦誒呀誒呀,真是沒想到啊,大人您竟然真的是我們偉大的領主大人呢。不好意思真是抱歉,我隻是個沒有見識的鄉下人,和大人這樣偉大而尊貴的貴族沒有辦法比。”一副大家閨秀的認錯模樣,芊芊下拜猶如完美的修女。
沒錯,猶如——
冒牌神父生下來的當然是冒牌修女,牧首可以結婚這個神職人員可以結婚還可以傳代的行為,還真是難以想象。
據說綺禮牧首的老爹前麵二十年都沒有承認自己的兒子,但是大家也都知道。
隻不過臨死之前承認了自己兒子並且向教區引咎辭職,辭職信裡以牧首身份推薦了當時的牧師綺禮。
憑借自己的聲望成功把自己兒子謀上位——據說,這是很流行的一種做法。
卡蓮也是如此,並未在公開場合被承認為綺禮的女兒,不過私下裡都是以父女相稱的。
“既然是偉大的英雄,又是騎士,為什麼不帶著自己的劍和穿著盔甲來呢?雖然外表已經注定了無法改變,身材似乎也並不如傳說中的那樣那樣偉岸。但是好歹也能壯壯聲勢,為您帶來差不多的榮耀才對——”
“你”
賽博坦覺得麵前的女孩很奇怪:“你這種尊敬我的語氣其實是假的吧?——其實你十分的,特彆的瞧不起我吧?以這種尊敬的口吻說出這麼不尊敬的話綺禮,不愧是你女兒啊。”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是否我應該保守的接受您的讚美。”綺禮牧首拍著自己女兒的肩膀,老實說長成這副德行的老爹竟然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基因突變?
兩個長的絕不相似的父女一高一矮,但是這個時候兩人的氣場卻驚人的吻合,就好像就好像邪惡機器人的波長忽然對上了一樣。
反過來說,這真的是親生的吧——同樣的讓人不舒服。
“總之為了不讓爵士先生生氣,我就收下這個讚美的語氣了。嗯——”
“你女兒精神有問題,你的也有麼?”賽博坦哼了一聲繞過兩個父女走進聖光禮拜堂:“不過我回答一下這個小姐的問話——沒穿盔甲是因為盔甲太重,不方便活,在北方作戰的時候我都是赤裸上身的。盔甲防禦對我來說反而沒什麼太大用處,而且你這個穿布甲的哪裡知道我穿板甲的心情?我的心情你怎麼能理解?彆的不說穿的時候身邊少說得有倆人服侍著我——穿起來那叫一個費勁!多少個繩子要係,多少個個皮帶扣要扣上。沒帶劍是因為最近佩劍就覺得想要殺人,對你們這樣侮辱依舊保持樂觀心態是因為我需要長時間保持一個積極向上的心態——否則的話也許剛剛你們那樣諷刺挖苦,我早就想拔劍砍死你們了。”
“哦?那還真是符合很多貴族老爺們的脾氣呢。”卡蓮這個時候忽然笑了,雙手握在一起抱在腰前,女孩天真無邪的說著老道的話:“不過一個人建立起來的脾氣很難更改,這一點大人您剛剛也說過了——保持一個好心態很重要,一個壞的心態也如此。慷慨的人不會忽然變得吝嗇,和善的人也不會忽然邪惡起來,正如愚蠢的人也不會突然變得聰明,這是一個道理。”
“說的有點道理啊。”賽博坦忽然覺得對方有點意思了。不過中世紀的確如此,各個領主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在自己的領地裡都是土皇帝!玉皇大帝第一老子天下第二的主。誰惹了自己了不順眼了,殺了就殺了反正在當地騎士就是法律。如果是同級的那就“騎士精神”爆發要求決鬥,這年頭決鬥的風氣相當盛行。
隻不過賽博坦武力值過高,以前要求決鬥的現在還坐著輪椅炫耀自己曾經和賽博坦大戰三百回合呢,也就沒人再敢隨便找茬了。
但這些天依舊遇到不少“淒慘身世”的騎士來應聘,最起碼沒有淒慘身世也街邊買本小話本編一個:三歲死了爹四歲死了娘五歲滿門抄斬,曾經和惡魔決鬥天煞孤星未婚妻跟人跑了得到高人指點終於成為了某某外號的大俠——現在希望在自己門下混口飯吃,管飯就行。
這種已經打發走不知道多少了。
“說的有道理是因為這是‘聖典’裡寫的,如果沒看過的話隻能說明有些違信啊。”卡蓮點著自己的臉頰,不解的問道——肯定是裝作不解:“誒?大人您不是一個據說很虔誠的聖光教徒麼?”
“卡蓮,就鬨到這裡吧。”似乎見好就收,綺禮牧首可能考慮到依舊隻有賽博坦能做麻婆豆腐,所以為了吃賽博坦的豆腐他此刻製止了自己的女兒:“大人,如果有可能的話請不要和小女孩一般見識。”
“嗯你女兒今年多大?”
“十七歲。”
“和我一般大。”賽博坦馬上接了一嘴,已經走到教堂門口的他手扶著棕木門框狠狠一窩——哢吧一聲一個手印被捏了出來:“你彆忘了我也才十七!——要發飆的話,早就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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