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叫做父愛,父愛如山一般。
沉默寡言但是卻又熱情迸發——很明顯是一座火山。
在管教自己的時候雷厲風行,父母之愛子女則為之計長遠。
父愛可以為了孩子的長久好處,不惜當下痛下狠手,這就是所謂的棍棒之下出孝子。
“啊啊啊迪妮莎,等等等!好歹讓我準備一下你再來好麼!”賽博坦嘴上叫的很慘,老實說這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實在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如果非要提醒一下的話,那就是早上洗臉小拇指卻不小心猛地插入了鼻孔裡,指甲劃過鋼鐵、黑板或者其他類似的東西所發出了刺耳聲音,以及小腳趾踢到了桌角或者手指觸碰了釘子——
這種痛苦,感同身受,然後再放大七十二翻,就可以了。
“嗯看你還算老實,你有什麼要求就趕緊說吧,我是不會停手的。”迪妮莎的手依舊緊緊抓住賽博坦。
這就叫做父愛如山尼瑪娶個老婆跟找個大爹差不多!平時話不多,關鍵時刻真特麼敢為了自己而下狠手!這就是報應麼?自己似乎都快重新看到鬆德加的那條時間之河了。
“侍郎!去,把我前兩天發明的‘獅子棋’拿來!”賽博坦大手一揮。
英倫沒有大象,這年頭沒見過的東西和天方夜譚沒區彆,當年亞曆山大的軍隊見到大象就跟見到草泥馬差不多,橫著就被踏過去了。考慮到連大象都不知道該怎麼正確發音,賽博坦乾脆就把大象換成了獅子。
象棋就變成了獅棋。
“啊?哦哦!是,大人我這就去——”剛剛奉命帶著櫻趕回來的侍郎,就看到了王庭裡正在上演的這血腥的一幕。當時一愣,然後被後麵櫻推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好像現在每個男人背後必須有一個經得住血腥考驗的女人才行。
沒有半分鐘,賽博坦的棋盤就被“端”了進來。
“大人,您的獅子棋帶來了。”侍郎看了一眼賽博坦,然後眼睛馬上又低了下去。
在場沒多少人敢說話,隻有迪妮莎埋頭苦乾,賽博坦有的時候因為被刮到了神經而微微抽動的表情,以及愛麗絲菲爾親自為其擦汗。
“來,坐下,陪我下下棋。”賽博坦伸出了沒有受傷的右手,然後抓起了一塊棋子開始擺放棋盤。
“是,大人”侍郎有些躊躇,但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刺!”一股血直接飆到了對方的臉上,那個光影效果啊。
“啪!”賽博坦卻沒有給對方任何心理準備,直接
當頭炮開局。
其實賽博坦現在不過是在裝酷而已,而且還屬於強行裝酷的類型。不過考慮到這個異世界根本沒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打算以後也拿出去來個“賽博下象棋刮骨療毒”。
自然而然的,陪著賽博坦下了已經快一個星期象棋的侍郎又不傻,或者說他真的很傻。上級領導哪怕下錯了也得讓難道你不知道麼?問題在於他真的不知道。
賽博坦自然而然的被殺得大敗。
然後他就很沒有賭品的耍賴。
“這一局不算!”
如果是平時的話估計大家都會因為賽博坦的好脾氣,或者愛麗絲菲爾是賽博坦親近的人而開口調笑兩句。
不過伊米亞·侍郎看了看賽博坦手邊就是兩把聖劍,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滿頭大汗眼角抽搐,俊美的臉龐現在看上去有些病態。
那不算就不算。
一連下了十多盤,但是兩人的戰績是1:0,賽博坦“大獲全勝”——很明顯,侍郎贏得不算。
這還是一旁的櫻看了十多局終於看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在最後一局每當侍郎要吃子的時候總是能精準無誤的在侍郎的腰上掐一把。
當然,這過程當中不可能就這麼簡單。一心二用不行,還要一心三用。
“那個誰——沙威,我叫你來可不是乾站著的。”賽博坦穩了穩心神——感覺還是穩不住,於是抬頭向一旁的沙威問道:“你不是說你有調查結果了麼?我很在意。”
“是的大人,這些刺客——都是異教徒!而且是邪惡的異端,異端中的異端,他們是阿薩辛教派的人。”
“阿薩辛?”這個詞倒是讓一旁這個時代的精英人士們為之一驚。
“是的,哪怕在異端之中,他們也不被承認。但是他們的實力卻不容小覷。星月教派的一個分支中的分支,因為從事暗殺之前往往服用藥物【哈薩辛】,所以被稱之為阿薩辛。翻譯過來,就是黑煞星。他們的恐怖活動讓整個歐陸不分教派的國王、哈裡發、酋長們為之頭疼和膽寒,因為其成功率之高也的確符合他們的名頭——”沙威侃侃而談。
賽博坦打斷了對方的介紹,道:“這些介紹我多少有些知道——隻是我很奇怪,你怎麼知道是他們,而他們又是誰雇傭來的?為什麼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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