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聽說東歐挺窮的,沒有海上貿易,土地不適合耕種,比西歐窮的不知道多少倍不過,那都是假新聞。
最起碼現在的東歐富的不行!畢竟很多商貿路上貨物都必須走中東才能過來。
不適合耕種的土地更是胡說八道——東歐的農民比西歐的農民勤勞勇敢多了,最起碼他們知道護理農田而不是扔了種子等秋天就可以了。
所以說,東歐的富裕程度理應在西歐之上——而東方的富裕程度,卻又遠遠在中東之上。
這群小吸血鬼其實都比賽博坦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出道那麼久當然攢下了金銀財寶無數,不過究竟是通過合法還是不合法的形式那就不得而知了,合法形式諸如愛麗絲菲爾這樣的合法商人,不合法的形式諸如愛麗絲菲爾這樣的非法商人——瞬間讓人心頭清明多了是吧?這世界就這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不過老實說對方說用錢買血的樣子倒是讓賽博坦樂的找不到北。
還什麼紅魔館再大能大到哪兒去?
“可以啊,我們阿布索留特人的古語中有這樣一句相傳:報君黃金台上見——千金是一個基本單位,一次拿一千斤金子我就同意——我這也算是補貼家計了吧?”
這個時代的斤和公斤比例比較奇葩,俗稱的斤隻有公斤的十分之一,但這也是小一百公斤一次呢。
“你說什麼!”平時威嚴滿滿的大小姐此刻瞬間破功:“你你怎麼不去搶?沒得商量麼?一千斤太多,五百怎麼樣?”
“我哪天流血流死了怎麼辦?之所以跟你們這麼說就是不打算再換其他的什麼。”賽博坦聳了聳肩膀,摟著和自己長相一致的潘達拉貢轉頭就走:“再說也不是不給你們提供彆的吃的——甜甜圈?紅茶?——自己去吃唄。潘達拉貢我們走,還有大型會議要舉辦。”
“等等等!六百怎麼樣?湊一湊應該也夠每個月兩個月吃一次?——啊啊,不論如何,小忍這個是我的,咱們用精度稱來量!你一半我一半!”
“憑什麼濃要和汝平分?明擺著對方更喜歡濃嘛——汝看看,濃八汝二。”
——據說,後來引發了一場吸血鬼戰爭——
反正當貴族的一天最重要的就是享受,體現出和平民的不同之處來。
住在華麗而且大到有時候不聞氣味真的會迷路的王宮裡,走著如同龍門八卦陣的回廊。
還有那完全不需要的儀式和排場——當個小國王真特喵的累。
賽博坦現在就坐在王宮裡等著自己的屬下來報告——由於上次的刺殺事件風波未平。
本著在哪裡跌倒,就再哪裡爬起來的精神,賽博坦持續在王宮正殿大廳接待客人和處理下屬疑慮。
所有人來之前,當然是住在賽博坦身邊的幾個近臣先到。
從王宮走廊裡經過的時候,賽博坦就感覺一股甜的腐爛的氣息撲麵而來。並不是掛在牆上注定了要成為文物的典雅油畫,也不是珍貴的奇花異草。
而是一個帥氣的女孩子正在一群女仆中間,幾乎是自帶背景和自帶bg的絢爛。
輕輕地撫摸著一位長發飄飄的少女女仆和棕色的一頭秀發,塔納西瑪身為一個女人卻用中性十足的聲音溫柔的說道:“哦呀——你竟然換了洗頭發的香草了麼?”
“啊很奇怪麼?”被撫摸頭發的女仆羞澀的擺過臉去,猶如墜入愛河的少女。
“不,我還以為是傳說中的薔薇妖精出現了呢。”
賽博坦下意識的拉了一把要打招呼的侍郎,一把將對方按在身後捂住嘴巴示意對方閉嘴。
“塔納西瑪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最近聽說還和潘達拉貢在女仆間起了爭執。她們究竟是把這當後宮了,還是來開後宮了?”賽博坦躲在牆角裡掃了一眼,心說自己就是想看看對方究竟能墮落到什麼地步。
“啊真的是王子啊。”侍郎在賽博坦身後感慨而發:“平時這種讓人聽著都甜的不忍直視的話,塔納西瑪小姐卻可以輕輕鬆鬆的說出來,而且如此的光彩照人——真是,怪不得不少男性侍從都暗自叫她王子啊。”
“臥槽,原來是你們這幫家夥傳開了的?”一下子嘲諷了一群人,賽博坦的話就連侍郎都覺得很傷人——雖然不知道荷爾蒙究竟是個啥,但肯定和發情差不多。
“塔納西瑪王子——我們做了一點小甜點哦,是從貴客那裡學來的,你要來一起吃麼?我們服侍你~”另一個女仆走了過來,興奮如花癡般拉起了塔納西瑪的手。
“好的,公主大人們——我很樂意。”塔納西瑪當時就答應了下來——距離到點上班還有大約五分鐘左右。
“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會這麼叫公主麼?”賽博坦皺著眉頭,眯著眼睛問道:“這算不算是逾製?”
“呃,我覺得大人不必多想,這也許就是塔納西瑪小小姐的愛好吧。再說女性之間說說過火的話也沒什麼吧?大人不必在這種事情上去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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