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睡著前,他伏在一旁的軟墊上,等卿禾睡著後,這色狼就開始鬼鬼祟祟的爬了上去。
不過人家也是隻講究狼,不占多大地方,隻挨個小邊邊能看夫人就成。
卿禾睡姿還是那麼好看,看的厲戈沒多久就入了迷,他變成人體,小心翼翼的朝夫人那嬌豔的紅唇湊去,還沒碰上,他就緊張的發抖了。
也不知卿禾是故意的,還是平時就有這樣的習慣,她睡在最裡側,不然,厲戈就算隻想占個床邊邊,他那寬大的身子都不一定躺的下。
厲戈捏了捏拳,額上冒出了些許虛汗。
香噴噴的夫人就在旁邊,他有心摘花,可是又怕花不高興。
想了又想,記起那次親吻夫人,夫人嚇的跟個什麼似的,他終是歎口氣斷了自己的邪念頭。
隻好側身望著卿禾那姣好的麵龐,努力回憶著那唯一一次的甘甜。
半夜,卿禾似是做了什麼噩夢,眉頭緊皺,小手也慌亂的找著被子,不巧的是,她把厲戈的手當成被子了,死死攥住。
饒是厲戈再皮糙肉厚,手背也不免被夫人的長指甲劃出了幾道紅印。
男人沒心思管自己的手背,抬手小心翼翼的把夫人攬在懷裡,手搭在她背後,一下接著一下很輕很輕的拍著,似是母狼在哄小狼崽一般。
他嘴裡不停呢喃:“哦…不怕,不怕,夫君在,有夫君在,夫人什麼都不用怕。”
“夫人不怕。”
過了好久,卿禾的怕意可算是過去,倒是給厲戈心疼靠了。
他起身下床,找來塊乾淨的帕子,坐在床邊俯下身輕輕幫卿禾擦去額上的虛汗。
夫人嬌氣的很,可彆因為這點汗就受了風,吹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一切都做完,厲戈重新躺回床上,繼續滿眼愛意的盯著夫人。
這宿,厲戈幾乎沒怎麼睡,他的小夫人真好看,怎麼都看不夠,一不留神就天亮了。
趁著卿禾還沒醒,他趕緊縮成了小體。
這一夜,就好像男人從未來過一樣。
卿禾起床後,睜眼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小黑還在不在,見它伏在軟墊上,她眸子深邃下來,有些恍惚。
她怎麼感覺小黑就是厲戈呢?
意識到自己愚蠢的想法,卿禾歎出口氣又搖了搖頭。
她真是糊塗了,昨天晚上剛夢見厲戈,現在瞧什麼都像它。
厲戈不知道自己的小夫人怎麼了,但是她悶悶不樂,自己是瞧的清清楚楚的。
趁著卿禾回學校上課,男人變回人體去找了厲茗。
“家主,這純人類姑娘喜歡什麼我怎麼知道?”
“我夫人是咱們族人,您忘了?”
厲戈煩悶的搓了搓臉,抬手喚道:“茗叔,把靈陵和靈隱叫來,這倆狼崽子肯定知道。”
“對啊,還是家主聰明。”厲茗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下手,然後趕緊出去找靈陵和靈隱了。
結果,這倆狼崽子也沒什麼好主意,一個說送好吃的,另一個說得送好玩的。
中午,厲戈從公司回來,手裡便多了個小禮盒。
禮盒裡麵裝了條狼牙項鏈,而那狼牙,正是厲戈的。
厲戈去公司的時候,特意找了個師傅把狼牙打磨下,做成項鏈。
蒼狼族裡,不少公狼會拔下自己的一顆狼牙做為禮物送給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