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卿安說的最多的就是‘好吃’。
第二多的是‘好好吃’。
臨回公司前,她懷裡還抱了杯超大橙汁,帶冰的那種,一晃悠杯子,裡麵的冰塊跟著嘩嘩三響。
卿安一直咬著吸管,柳淮川瞧見了,忍不住偏頭提醒句。
“安安,彆貪涼,小心等會兒肚子疼。”
卿安狂點了幾下頭,指指那沒怎麼下沉的杯麵:“我沒多喝。”
話落,等她餘光瞥見柳淮川不看她後。
猛吸一大口。
隻是,那麼多冰塊也不是白擱的,冰的她腮幫子鼓的溜圓,一下子就被夫君發現了。
最後,那橙汁,被‘爹’給沒收了。
回公司後不多會兒,卿安剛想進柳淮川椅子後的休息室睡覺,就瞧見一個高顏值的美女敲門進來了。
好像是交什麼東西。
卿安沒太注意聽,不過,她注意力倒是集中在了那美女脖子上。
沒看錯,好像也是塊蛇鱗。
和她的一樣
等那美女出去後,卿安扭頭走了回來,站在柳淮川麵前,好奇問道:“夫君,剛才那姐姐身上的鱗片也是你送的?”
柳淮川聽完就愣了。
他把卿安拽到懷裡,笑著問:“依安安說那塊鱗片會不會是我的?”
“哼,我怎麼知道?”
“但瞧著像的很。”卿安哼聲拍掉柳淮川的手,沒好氣說道。
她失憶了,又不是變傻了。
玩她呢?
見娘子要生氣了,柳淮川沒敢再逗,趕緊柔聲解釋道:“安安,那鱗片不是我的,剛才那人叫尹慧,是咱們的一個堂嫂,她丈夫,也就是堂哥,也在公司裡,他也是條黑蛇。”
“但是你要細瞧,能瞧出兩塊鱗片的不同。”
“我這塊泛著金色,堂哥那塊是泛著紫色的。”
卿安腦袋靠在他胸膛前,柳淮川抬手拿起她脖上的鱗片,晃了晃,果然,一縷縷的金光肉眼可見。
“真的?”她偏頭問道。
“當然是真的。”
“安安,你等會再去午睡。”
“哦。”
柳淮川打了兩個電話,不多會兒,一個衣衫革履的男子和尹慧一起敲門進來了。
“堂哥,堂嫂。”柳淮川起身笑著喚了句。
拉著卿安上前,一一介紹了下。
“家主,主母。”柳格殷是騰蛇族人,叫法行禮自然和蛇堡裡的人一樣。
尹慧不同,她上前和卿安握了握手,笑道:“弟妹。”
“我和你一樣是純人類,叫不慣蛇族的一些稱呼,你彆見怪。”
卿安笑著點了點頭。
柳淮川不好意思的笑道:“堂哥,我看你送堂嫂塊鱗片,回了家後便想著也送我娘子一塊自己的鱗片。”
“但是咱們兩個都是黑蛇,這鱗片長得太像,剛才堂嫂來送資料,結果被我娘子誤會了。”
“這事啊?”
尹慧接過話頭,開玩笑似的說著:“弟妹誤會才是對的,剛才我也誤會了,正準備找格殷問問呢。”
“嗯?”
“像嗎?”
“我的是紫黑色,你的不是金黑色嗎?差好多啊。”
柳格殷誠實發問,說實在的,在他看來,區彆真大的很。
柳淮川拍了拍他肩膀,無奈笑道:“堂哥,你娘子和我娘子都是人類姑娘,遠處瞧著確實沒什麼區彆。”
柳格殷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袋,轉身和娘子細致說道:“慧慧,你把我這塊放在陽光下照一照,是不是透著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