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還未黑兩個女婿便上門接人來了。
時念雖不舍,但也沒多說什麼。
不像卿錦峰,癟了一肚子氣,火氣膽子都大的很。
點著兩個女婿的胸膛沒好氣的嘀咕。
“這麼早來乾嘛?”
“我姑娘擱家多待會兒不行?”
厲戈皺了下鼻子,被挑釁了還得自己給自己壓著火。
不能掰不能掰,這可是老丈人的手指頭,掰了夫人就沒了。
老丈人也是親爹祖宗!
“嶽父,瞧您這話說的,過幾天等我閒了,不還得招呼妹夫一起陪夫人一起回來住幾天嗎?”
厲戈好言好語的攬著老嶽父肩膀笑道。
“得了得了,都走吧,逗你們玩呢,你們樂嗬我們就樂嗬。”
卿錦峰那臉冷著冷著就掛上了笑容。
嗐,女婿比閨女大,到底是會疼人,他和老婆就彆跟著瞎操心了。
上了車後,卿安和柳淮川一起坐在後排,她環住他勁腰,軟乎的小臉也湊了上去。
“夫君,今天我們抓娃娃來著,那個東西特彆難抓。”
“不過好在爸爸厲害,抓了四個發夾也不算無獲而歸。”
“這個發夾?”
柳淮川指著她頭上的發夾,勾唇問道。
“對呀。”
有了什麼鬼主意,卿安眼中閃過抹狡黠,低頭摘下發夾戴在了柳淮川頭上。
男人擰了下眉,一邊要往下摘,一邊問著:“安安怎麼給我戴上了?”
“哎呀,夫君你戴著嘛,粉色和你特彆配。”
柳淮川滿臉黑線。
安安說什麼呢?
他可是條黑蛇,和粉色哪裡配了?
不管卿安怎麼說,他還是執意要摘。
卿安指著他,強硬嗬道:“不許摘,給我戴著!”
她這一低眉,和失憶前生氣的時候一模一樣。
柳淮川抿了抿唇,低頭老實戴上了。
卿安撲哧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抬手主動幫他摘了下來。
“夫君真聽話,好啦,我不強迫你了。”
在外麵玩了一天屬實是累了,回蛇堡後,卿安直接回了房間倚在榻上休息。
期間除了雨蕪進來幫她關了次窗戶,一直沒有其他人進來。
卿安穿著身粉色襦裙,乖巧的躺在榻上,不多會兒便睡著了。
待到兩個小時左右之後雨蕪叫她來吃飯的時候,卿安皺著一張小苦瓜臉把她拽了進去。
雨蕪沒多待,隻幾秒鐘又匆匆走了出去。
柳淮川在客廳裡等了會兒就不見人來,有點不放心,他起身上樓準備看看怎麼了。
剛到樓梯口,就碰著了正下樓的卿安。
瞥見柳淮川,她癟了下嘴,十分放心的往下撲去。
男人抬手抱住她,稍稍穩了下身型,柔聲問著:“怎麼啦?”
“夫君,我來生理期了,肚子不舒服。”
“原來是這樣啊。”
“我還以為安安出了什麼大事呢。”
卿安手撐在他肩膀上,不悅的看著他:“肚子疼還不算什麼大事嗎?”
“算,是夫君說錯了。”
“安安的所有事都是大事。”
“那夫君抱著你?”
卿安也沒說好不好,但是小手倒實在的環上了他脖頸。
隨後給柳淮川飛去一個小眼神,意思不言而喻。
男人彎了下唇,把女孩拖抱而起轉身緩步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