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發情那夜,他因為吃醋強迫她圓了房。
事後安安哭的跟死了一次似的。
如果他再不吭不響造個小蛇蛇出來。
安安恢複記憶後不得哭死?
他一條蛇受娘子嫌棄就罷了,總不能叫孩子因為老爹不受待見。
搞得它也沒了娘親疼愛。
天氣漸熱,原本暖乎乎的厲戈慢慢成了熱餑餑。
除非屋裡開空調,不然他一湊近,夫人那小臉不一會兒就被捂熱了。
一隻巨狼躺在床上,瞥眼身邊已經熟睡了的夫人。
她額上掛著些許的汗珠。
紅唇微張,一張嫣紅的小臉似是被悶熱了。
厲戈自覺往外麵挪了些,使毛發一點都碰不到夫人。
隨後,他降了些空調的溫度,嫌棄的擺弄著自己身上厚重非常的毛發,擰起了眉頭。
夫人喜歡抱著他的本體睡覺本應是一樁美事。
可是空調開的太低,又怕她冷著。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夫人抱著他睡但還不那麼熱?
想了大半宿,厲戈倒是想出了個辦法。
隻是,這法子太不妥,有點丟家主的形象。
夜半,卿禾果然被凍醒了。
空調風一股一股的,順著毛孔鑽進皮膚深處,直吹進骨頭縫裡。
她抬手搓了搓胳膊,懵懵睜開眼睛。
嗯?
怎麼離夫君這麼遠?
卿禾輕抿下唇,咕嚕到大狼身旁,然後抬手緊緊擁住了他。
這才對嘛。
就得摟的緊緊的才行。
“夫人,不熱嗎?”
“是夫君嫌我離的太近?”
說著,卿禾往外蹭了蹭,原本狼毛被她擠的緊貼在狼身上。
她挪開些後狼毛倒是能舒展開了。
女孩揚起眸子,好像在說,隻能遠這麼點,不能再遠了。
“不是,我是怕禾禾熱,夫君一頭狼早就習慣了,就是怕把夫人熱著了而已。”
厲戈撩撩她的發絲,溫柔的揉了幾下。
“這樣啊?”
“夫君,其實我一點都不熱,反倒冷的很,我得好好抱著你。”
“冷了?”
“那調高點溫度?”
“好。”
可是,沒過半個小時。
卿禾又被熱醒了…
“夫人,不然彆抱了?我毛太厚,你睡覺不舒服。”
“不行。”
“夫君再調低點溫度。”
都是空調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