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拿針認了個線,一邊笑著說道。
“主母,我年紀大了,做衣服可能慢些,您彆著急。”
“好,正巧我也沒事,在這還能和青姨聊聊天。”
青姨抬眸時,花鏡搭在她鼻梁上,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主母最近身體可好?”
“好,好的很,就是偶爾頭會痛些,醫師說可能是因為大腦受創的緣故,不過好在有夫君,他懂些穴位,每次揉完都很舒服。”
卿安走了幾步,隨即趴在青姨桌前,和人笑著講道。
“那就好,主母是有福氣之人,福氣還在後麵呢。”
青姨和白叔是夫妻,白叔是柳淮川的管家,那青姨或許也能知道些她和夫君以前的事吧?
想了想,卿安坐在青姨對麵,閒聊似的問著:“青姨,我和家主以前的關係很差嗎?”
青姨拽出一縷金線,點了點頭,誠實答道:“不算好。”
“是不是我以前太無理取鬨了?”
她趴在桌上,仰著頭。
青姨笑著點了女孩下鼻尖,不禁笑了:“傻姑娘,感情的事不是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咱們彆把事情的錯處都往自己身上攬,家主也不是全對的。”
“是嗎?”
“夫君還會有做錯事的時候?”
“當然,家主也不是神人,他當然也會做錯。”
“想當初主母婚後第一次來蛇堡的時候,族人都很激動驚訝,但是家主把您關起來還下了咒之後就都懂了,您哪是自願來的?”
“分明就是被綁回來的。”
青姨這話直接把柳淮川形容成了強盜,想不起以前的事,這話現在聽起來對卿安來說就好像一個陌生人的八卦,她沒有一點感同身受的感覺。
反而還被青姨的表情逗笑了。
她歪頭又問道:“那青姨知道他為什麼綁我嗎?”
“這個倒不知,家主沒說,我們也沒敢問。”
“不過,現在想想家主這麼做倒也可能是有原因的。”
青姨也不是為柳淮川說好話,隻是想起主母厲劫那事,不禁把這兩件事往一處拚湊。
“嗯?”
“主母失憶了,可能已經忘了以前受劫的事。”
“當時,知道主母是有緣人,且會受雷劫的,隻有我和夫君,還有柳楓小兩口,家主五個人,連主母自己都不知道。”
“聽夫君說,家主從了解到主母有體痛那天起,便做好替主母受劫的打算了,我估摸,家主把主母帶回來,可能是為了防止您不受控被指引著去受劫。”
“我我不知道嗎?”
青姨確切的點了下頭:“家主當時不想讓主母煩心,也就沒說。”
“就是沒成想後來,主母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跑了出去,這劫到底是曆著了。”
“不過好在主母命大,沒什麼大事。”
“雖說失憶了,但終歸是把命保住了。”
卿安抿唇低下眸子,不再多問,就那麼老老實實的趴了會兒。
果然,夫君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
這個傻子,無論付出多少都不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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