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被氣樂了。
他瞅了瞅那幫小年輕,楊斌身後的兄弟們也都露出了笑容。
那些人都是壯年,大多二十八九歲、三十來歲的樣子。
放在現在來說,很多人都已經結婚了,成了真正的老爺們兒。
可在當年,這個年紀的人結婚還早呢。就拿現在來說,你想想,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兒,是不是讓人覺得很稚嫩?
但如今的社會和當年大不一樣了,現在的小孩兒膽子可大了,敢去闖敢去乾。
當年的他們可沒這麼大膽。楊斌笑著說道:“不是,老周啊,你咋想的?弄這麼一幫小崽子來。”
老周,也就是周立平,也看了過來,忙說道:“斌哥,不是那麼回事兒。本來我都打算給錢了,可我這幫小兄弟聽說看場子一年能掙五千塊錢,他們就心癢癢了,想試試,我也不好攔著呀,畢竟他們年輕有衝勁。你看,正好你也想找人看場子,要是有事兒還能找你幫忙,這不挺好嘛。就當是給他們一個小考驗,彆生氣。這幫小孩兒就是想試試,希望你能給個機會。要是他們不行,這錢我立馬就給你,跟我也沒多大關係,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你看就給他們個機會唄。”
楊斌瞅了瞅老周,說道:“行啊老周,你還挺有辦法。彆說我沒給他們機會啊,小崽子們,想試試是吧?”
焦元南也在一旁應和道:“試吧,試吧。這地方不方便,前麵離派出所還近。走,咱們上後院那個旱廁後麵,後麵有個大旱廁。走,咱上後麵去。”
楊斌一聽心想,也好,就陪這幫小孩兒玩玩。
楊斌一句話,那些三十來歲的老大哥們紛紛把自行車往那一放,他們中最小的都二十五六歲、二十七八歲了。
三十來人“啪啪”地跟著就走。
這時,焦雲南跟張軍他們也往前走,小雙在後麵走著。
小雙一看,心裡暗叫一聲:“我操,這麼多人。”劉雙年紀小,一看這陣仗,心裡也慌了:“哎喲,我操,這人這麼多,咱不得挨揍啊。”劉雙心裡直打鼓。
這時候,很多在旱冰場裡的小孩兒都說:“走,過去看看去。看看南哥跟小軍哥要乾啥。”
呼啦一下,眾人就朝著旱廁後麵圍了過去。很快那裡就圍了三四十人,不過這幫小孩兒沒有一個敢上去幫忙的。
這時,焦元南、張軍、林漢強、王福國他們幾個人來到廁所後麵,老周也跟著過去了。等他們走到跟前,楊斌一擺手,楊斌的三十多個兄弟,這些青年男人往那一站,有兩個小子特彆囂張,剩下的人有的拿著棒子,有的拿著砍刀,看上去挺嚇人。
當時張軍在團夥裡算是膽子比較大的了,跟焦元南差不多。
張軍有當大哥的潛質,張軍一看這陣仗,心裡也有點懵了。真正麵對這種場麵的時候,張軍的手都有點出汗了,他手裡緊緊地握著家夥。這時他們剛走到廁所後麵那塊地方。
楊斌一瞧,走在後麵那個是誰呢?原來是小雙,走得比較慢。楊斌照著小雙的後腦勺“邦”地就是一下。
“就你這小屁孩兒,還想打我?啊?喝假酒了吧?哈哈哈哈。”
這一下子打得小雙腦袋直發懵,手中還拿著家夥,差點沒被嚇哭,一聲都不敢吭,氣勢瞬間就弱了下來。
緊接著,這幫人陸續走過來。他們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尤其是楊斌,更是滿臉的不屑。
楊斌瞅了瞅麵前的張軍。
張軍此時心裡也害怕,說實話,要說不害怕那是吹牛。
張軍手心裡直冒汗,拿著家夥,就那麼端著。
此時張軍歲數最大,他二十歲了,焦元南還不到十八歲,所以彆人都以為張軍是頭。
楊斌來到張軍跟前,撥了撥他手中的家夥,說道:“怎麼著?小家夥,拿著這玩意兒,會用嗎?敢用嗎?把家夥放下,兔崽子。”
楊斌來到張軍跟前,握住張軍手中的長杆子,繼續說道:“小孩兒,這可不是鬨著玩的。這錢可不好掙,要是把人崩壞了,尤其是崩到眼睛,那可疼得要命。”
楊斌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張軍的杆子,“怎麼著?小家夥,敢打嗎?拿著這玩意兒會玩嗎?把家夥事兒給我放下。今天我不欺負你們這些小孩兒,你們現在把家夥放下,我就不難為你們。”
楊斌薅著張軍手中的家夥,張軍這會兒有點懵了。
張軍這個人,永遠跟焦元南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活在焦元南的光輝之下。什麼意思呢?就是如果有事兒,焦元南要是先動手,他就敢跟著上;但要是焦元南不動手,他膽子雖然大,可就是不敢打這第一槍。
這會兒他就有點懵了,心裡害怕,手也出汗了。“放下,今天我不收拾你,小崽子,我不欺負你小孩兒。”
張軍瞅著楊斌說道:“大哥,你要是不難為周老板,我周哥,這事兒可以拉倒。”
其實,張軍作為一個十八九歲、二十來歲的小孩兒,能跟一個三十來歲成名的混子這麼說話,已經算是挺硬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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