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能閒情逸致的,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蝴蝶山穀真沒有可以吸收的魔力。
山穀裡的人們過著相對安逸的生活,他們不奢求榮華富貴,心中也沒有高遠的誌向,隻想平平淡淡地過小日子。
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蝴蝶山穀的人對學習魔法很少感興趣,以至於這裡的墓地也沒有溢散的魔力。
每天清閒度日,沒有魔力來源,讓貝栗有些焦慮。
少年對於魔力的稀缺似乎毫不在意,他樂意通過親吻,將魔力分享給她。
但是貝栗拒絕了。
因為他的魔力要留著對付國王身邊的魔法師!
這隻臭羊真的完全不規劃。
被拒絕後的少年沒有再掉小冰珠了。
他每每感知到有人在附近,就會特意詢問她那人能不能殺。
即使那些蝴蝶山穀的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完全不夠資格成為他的食譜。
他也能憑此來換取一次親吻的機會。
貝栗被他這樣套路了幾次之後,明白了——這個新契約有bug!
……
臭羊白天就不安分,到了晚上更是黏人得厲害。
自從解鎖了手動的快樂,貝栗洗了澡進到被子裡,某羊就會立刻從羔羊形態變成少年,然後迫不及待地黏上來。
眼睫微垂,空洞的金色眼睛‘看’著她。
“你這種行為,在書本裡叫做縱裕。”
貝栗一臉正色地跟他說道:
“對身體很不好。”
雖然她心裡清楚惡魔的身體,在這方麵,是無所謂好和不好。
但重點是某羊過程中既要她看著,又要她聽著,還把她的手握得緊緊的……
貝栗感覺自己要在平靜中瘋狂。
她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尊大佛。
當少年被裕望的浪潮完全浸透的時候,她就隻能在心裡默念清心咒來維持理智。
亞舍拉真的越來越清楚該怎麼引誘她了。
貝栗甚至有一種強烈的錯覺——
這家夥正在勾引自己。而且是很迫切的勾引自己。
雖然貝栗經常會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幽紅的眼眸也時常在氣氛的感染下,染上一絲裕念。
但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她還是努力地克製住了自己。
因為這樣的戀愛進度實在是太快了。
畢竟從亞舍拉承認了自己的心意之後,一直到現在。
也才過了一個周。
……
或許是她的克製,讓少年陷入疑惑。
大概是在西裡爾成人禮的前兩天晚上。
少年將蒼白冰冷的臉埋入她的頸肩。
戰栗著,悶哼著。
忍不住張口,想在她頸窩上留下深深的齒痕,但又閉上。
安靜下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