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卻被當時發狂的妖王傷了個半死,還好中途撿到朱雀的內丹,這才僥幸撿回一條命。
一路苟延殘喘,逃到了這處萬劍宗秘境。
靠吸取那些妖獸和誤闖進來弟子們的鮮血,沒想到這次碰到了魅霓裳。
還以為她這次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沒想到竟然是空歡喜一場。
“發狂的妖王?”
也就是百裡君卿的父親,“他為何會發狂?”
魅霓裳忍不住問。
嗜血藤吐出一口血,陰冷可怖的眼中滿是憤怒,“也算是我當時倒黴,聽說他是因為那長相絕美的花妖才會發狂的!哼,這曆來妖王都是癡情種,竟然對一個小小的蓮花妖情根深種,說起來真是笑話,隻可惜……”
嗜血藤說到這裡便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可惜什麼?”
魅霓裳盯著她,那嗜血藤在鎖魂鏈的壓製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可惜、那花妖是…愕!”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一道風刃割了喉,瞬間便沒了氣息。
魅霓裳臉色一變,看向收回扇子的江月白,“你為何殺她!”
江月白沉著臉,渾身散發著寒意。
“不過是一個邪祟罷了,她說的話豈能相信。”
“司徒姑娘剛才就是太過心慈手軟,才會差點中了這邪祟的招,難道還想重蹈覆轍嗎?”
魅霓裳看著他不怒反笑,“剛才她的話還沒說完,江公子就著急出手,這般作態怕不是知道什麼?”
“還有那名萬佛宗的弟子以及他手中的玉門羅盤,倒是讓我不得不懷疑了,這一切是你們合歡宗指使呢,還是江公子一人所為?”
江月白收起了折扇,朝著魅霓裳那邊走近,東方漸離見狀擋在他的麵前。
二人對視片刻,江月白又勾起了一抹笑容,仿佛剛才沉下臉的不是他。
“司徒姑娘此話言重了,我也沒有問你,江仙子的這條鎖魂鏈,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手中,並且奉你為主不是嗎?”
話音剛落,無憂劍就橫在他的脖頸處。
江月白垂眸看向她,麵上毫無懼意,“司徒姑娘這是想要殺人滅口?”
魅霓裳沒開口,手中的無憂劍又往他的喉嚨處逼近幾分,那白皙的脖頸立刻出現一抹血痕。
“嗬,司徒姑娘你當真忍心嗎?當時在北疆國我們也曾有過幾麵之緣,你留給我的符紙,在下還一直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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