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宋星綰摟住傅承崢的脖子,先是在他左臉頰上親了一下。
女人柔軟發燙的唇瓣,接觸到他的臉頰,讓傅承崢麵色一僵,竟然動也不敢動。
這還不算完!
宋星綰又側轉過臉去,在傅承崢的右臉頰上親了一下!
傅承崢隻感覺自己身體僵直。
宋星綰於是又左親親,右親親。
司機從後視鏡都傻了眼,他分明看到傅總的耳朵竟然都紅了!
突然一個刹車!
宋星綰和傅承崢身子用力晃了晃。
傅承崢回過神兒來,“怎麼開車的?”
“對不起,傅總!前麵的人加塞!”
司機隻好撒了謊,反正他也沒看見,他是因為一直看後座的這兩位,一時間走神兒而已。
宋星綰經曆這麼一晃,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怎麼著,竟然消停下來。
傅承崢麵色緊繃,一直到了醫院。
抽血,化驗,一係列檢查。
宋星綰燒得迷迷糊糊的。
等到化驗報告出來,醫生麵色凝重,“這是合並細菌和病毒感染,這一波挺厲害的,想好得快就輸液吧,燒到多少度了?”
旁邊的護士拿著體溫計道:“三十九度四。”
“以前發燒抽過嗎?”
傅承崢擰眉,他哪兒知道?
“不知道,你就按抽過算吧。”
醫生哭笑不得,“那需要打一針。”
傅承崢將宋星綰抱到了注射室,便走了出去。
打針需要脫褲子,他在那不方便。
“我不要打針——”一嗓子劃破注射室的寧靜。
傅承崢憂心忡忡,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進去嗎?怕看見不該看的,不進去嗎?有點擔心。
護士滿頭大汗地走出來,“你是她什麼人啊?”
“丈夫。”
“那你進來幫我按著她,我實在是按不住,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怕打針呢?”
護士也是開了眼了。
傅承崢躊躇著,沒有動。
“快點啊,你還愣著乾嘛?”護士催促著。
“我進去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不是兩口子嗎?哪兒沒見過?”
是兩口子,但哪兒都沒見過!
直到宋星綰頭重腳輕從床上跌下來,痛叫一聲,傅承崢這才急忙進了門。
護士重新拿起了注射針,“你讓她站著趴在床上,脫了她褲子,然後按住她就好了。”
宋星綰仍舊是折騰,但是架不住傅承崢力氣大,加上剛才那麼一鬨騰,她沒什麼勁兒了。
“脫了她的褲子。”
傅承崢眉頭皺得很深很深,甚至臉微微發燙。
“快點啊!”護士喊著。
傅承崢這才伸手去扯宋星綰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