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校?”
薑梨轉過頭看向薑朔,“難道也是美術專業?”
薑朔眉眼嚴肅地點頭,“是,我昨晚想了很久,要長相一樣很簡單,但是要讓她言行舉止和本身的氣質都相同到挑不出問題來,這壓根就不是小事。
這個女人自己沒能力也沒錢去做整容的項目,更彆說把自己的人生規劃的跟文瑜一模一樣。
錢是問題,時間更是問題,所以在她背後這個人,如果是要花大價錢來針對你,這顯然已經不成立了。”
薑梨垂眸,腳下的步伐微微轉動,“按照你這麼說,這女人背後的人針對的就隻是傅司庭。”
薑朔點頭,“如今在我看來,是這麼回事,姐,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讓你去幫傅司庭做什麼的,也不是讓你去告訴傅司庭讓他自己注意的。
而是想告訴你,這淌渾水不要蹚,就算看到那女人也儘量離她遠點,保護自己最重要。”
薑梨輕抿了下唇角,“嗯,我知道,我先去洗漱了。”
薑朔本想再說些什麼,門外傳來許欣欣的說話聲。
“張媽你客氣啦,我隨便吃點什麼就可以了,不用特意為了我忙碌的。”
很快許欣欣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房門口,她和薑朔對上眼,笑著抬手打了聲招呼。
“薑朔,薑總呢??”
薑朔往門口走去,“我姐在洗漱換衣服,待會兒就下來,我們先下樓。”
薑朔暗啞的嗓音傳入許欣欣耳中,讓她不由地掀眸去觀察薑朔臉上的神色。
她跟著薑朔的步伐往樓下走,“就短短幾天時間沒見而已,你心情就好像變得很糟糕似的。”
薑朔定住腳步,“因為我姐接下來可能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許欣欣一臉匪夷所思,“更大的麻煩?怎麼,難道那個陳語柔要住這來不成??”
“她還不算什麼麻煩。”
薑朔回過頭看向留了絲縫隙的房門,盯了幾秒後,沉默的回過頭往樓下走去。
說到一半沒了下文,許欣欣彆提有多抓心撓肺。
她緊跟薑朔,“你怎麼不說了?我還等著聽呢!”
“等有空我們手機上聊,現在不適合說這些。”
“……”
es。
安助理接到醫生打來的電話,得知到薑梨的情況後,他轉告給處理文件的傅司庭。
“傅總,太太的胎檢報告出來了,胎兒的情況沒任何問題,太太身體目前除了孕酮還是有點低,彆的沒任何問題。”
傅司庭盯著電腦裡的郵件,“問醫生辦法,吃藥的話就讓他們親自把藥送去星河灣給薑梨。”
“是,傅總。”
傅司庭回複完郵件後按了按發脹的眉心,“我讓你幫我約的人約好了沒有?”
“已經約好了,飯局定在了今晚,不過傅總您的身體……”
安助理擔憂的望著臉色依舊不太好看的傅司庭,“要不要把飯局暫緩?”
“不用。”
傅司庭放下手,拿起麵前的咖啡準備喝,但餘光瞥到桌上的藥,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薑梨那句“良言難勸想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