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句話。
壓垮了原身的心氣,她扭頭跳了河。
等再撈上來,就成了現在的陳晏。
陳晏是在讀博士生,剛結束上一個課題,接了個給運動員設計膳食的兼職,可能是熬的有點晚,關上電腦就覺著眼前一黑。
迷迷糊糊好像看到個白色影子進了自己身體,她還以為看錯了,現在想想,應該就是原身。
陳晏利落的和陳家決裂。
她願意替陳微風替嫁,當然,也有條件。
“第一,我要把戶口遷走。”隻要不受製陳家,以陳晏的能力和原身的高中成績,她完全可以重新參加高考。
“第二,不要任何彩禮,陳家給我三百塊錢嫁妝。”
陳晏站在陳家院子,一身衣服補丁洗的發白,偏偏語氣漫不經心,“如果不給,我不介意去村裡宣揚一下這些年爺奶是怎麼蹉跎我的。”
她和陳四海對視一眼,意有所指。
陳四海年輕時乾活出力,老了總是腿疼,陳老四兩口子孝順,當初陳老四兩口子之所以上山采藥,就是為了給陳四海治腿。
可卻沒落個好下場。
要是以前,陳四海並不在意陳晏的威脅。
可現今他年紀大了,村裡有意重新選村長,陳老四死了,可陳四海還有三個兒子。
他自認有人脈有基礎,這村長肯定還是從自己的兒子裡選。
要是讓陳晏在外邊瞎說,保不齊被有心之人利用。
陳四海沒有考慮太久,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立刻讓陳老二去鎮上取錢。
不過他也有要求,“拿了這三百塊錢,你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
相當於單方麵切斷親情。
陳晏笑笑,“求之不得。”
她並不認識那個叫梁競舟的混子,但再差也差不過陳家這一家子吸血鬼。
何況陳晏在彩禮上留了一手,她不要梁家一分錢,如果合不來以後離婚,陳晏也不用還錢。
趁著陳老二取錢的空。
陳晏回房間收拾行李,原身過的實在有點慘,不說縫了好幾個補丁的被褥,衣櫃裡一共就兩身衣服。
一身冬天的,一身夏天的,櫃子裡鎖著兩塊零五毛錢。
估計是攢著交學費用的,陳晏也沒客氣,全都揣進自己兜裡。
唯一有價值的大概就是書桌上的書本。
陳晏小心包好,不管能不能用的上,總歸是原身最重要的東西。
大不了挖個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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