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懷民皺眉，一把結果，翻看了起來。
果然如他所料，沒有問出來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裡麵的所有，又變成了一團漿糊。
如果真的這樣下去，自己那個女婿……
方芳眼見在大書桌後的爸爸皺起眉頭，頓時也心知不妙。
文青一屆學生，而且聽爸爸分析，感覺他很有城府，現在又沒有實際的證據，肯定問不出什麼來。
現在形勢焦灼，公安局也不能隨便就給人扣帽子。
尤其是後麵還有個公安部在上頭壓著。
本來公安部是不審理一般的事情，但劉剛這個事，他們以公安局局長是親戚，且劉剛是軍人身份為由，直接就抽走了。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方懷民接起了電話，“喂，我是方懷民。”
電話那頭不知道同他說了什麼，方懷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掛完電話，對方芳道，“你去把這個文青的頭發送去化驗，彆的事你先彆管了。”
方芳知道爸爸事情多，便出發了。
方懷民對吳晉道，“我要見猴子。”
吳晉點頭去安排去了。
一般沒有審訊的時候，人就會被關在牢房裡。
猴子同文青不同。
猴子是有實際的犯罪的，小偷團夥。
而文青隻是來協助調查，最多隻能扣留24小時。
一般而言，要是問清楚，便隻能放了的。
方懷民在審訊室，等到了猴子。
猴子還是那副高個子的黑瘦模樣，他臉上顯然有點勝券在握的感覺，“怎麼樣。方局長，您找我什麼事？”
方懷民道，“你是誰?”
猴子道，“我無名無姓，從小就無父無母，我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姓百家姓。”
方懷民又問，“你同文青是什麼關係？"
猴子道，“文青是誰？我不認識！”
方懷民道，“你不認識，你為何每周日，都同他去一個飯店見麵？”
猴子嘴角一抹上揚的弧度，右腳搭在了左腳上，不羈道，“現在公安局局長，權利那麼大啊？連個普通市民去哪裡吃飯，都找人跟蹤？”
猴子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盯上的。
連每周末他同文青見麵都摸清楚，那也是追蹤他挺長時間了。
方懷民不答反問，“文青是你哥？你也姓文？”
猴子道，“我不明白你說得是什麼！我不知道誰是文青。
你們公安局的人要詐我口供，我可不上當。
現在都講究人權，即便你是公安局局長，也不遵守國家法律。”
一個扒手頭子，現在同你講國家法律，太過諷刺。
方懷民道，“你的身份是虛構的，文青的身份卻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