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煩惱?”攔住他們的男人直直盯著毛利蘭,張口說出了顯得有些爛俗的台詞。
“啊?”毛利蘭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嗎?”
“你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秘密……”男人笑嘻嘻地走到近前,“你發現了某個人隱藏的某樣東西,對不對?”
柯南戒備地看著男人走到了毛利蘭麵前,向著她的耳側探出了手,一副要替她整理發絲的樣子。
喂喂,不管你在胡說什麼,你這個動作也太越線了一點!
然而仿佛被他的話語言中的毛利蘭,卻是下意識放低視線,看了神色緊張不已的柯南一眼。
發現了秘密,難道是說……?
柯南他這個略顯慌亂的神色……
“我已經完全了解了,那就是——”沒關注到兩個人隱秘互動的男人還在按部就班繼續自己的魔術動作,“我在你這裡藏了一隻鴿子!”
“嗚——”感受到柔軟羽毛擦過耳朵的感覺,毛利蘭縮了縮脖子,向旁邊閃躲了一下,就見一隻潔白的鴿子擦著她耳廓,撲棱著翅膀落在了男人的指節上,被他麵帶微笑地輕輕舉著,收回了手。
“原來是在說這個啊……”毛利蘭小聲對自己說著,為自己疑神疑鬼感到好笑的同時,看著同樣鬆了一口氣,開始捧場鼓掌的柯南,心中的疑慮卻又不由更重了一分。
原來這種魔術是這樣變的。
清楚看見了男人如何在手腕翻轉之間,將藏在袖口與手心中的白鴿抓出來的唐澤,禮節性地也跟著鼓了鼓掌,心裡還頗覺趣味。
認真來說,第三隻眼這種會標注特殊道具的神奇視覺,不僅是刑偵的殺手,同樣是魔術的克星……當時在遊輪上,他陰扮成了毛利蘭的基德的時候,就用過這一手。
隻要唐澤想的話,這群魔術師的手法在他眼中都無所遁形。
不過,魔術嗎,本來就明知虛假的浪漫,拿解密的心態深究其所以然,多是一件煞風景的事情。
成功展示了一波技術的百地裕士嘴角含著自得的笑容接受了掌聲,目光在幾位陌生人中巡遊了一圈,在唐澤和毛利小五郎之間猶豫了片刻,不確定具體哪個才是,於是乾脆說:“不管你們誰是魔術師……新來的,該你們來露一手了。”
“百地,他們……”領路的九十九七惠略感無奈,想要說明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的身份。
“不是那麼好展示呢。”唐澤笑著接話,“我不太會舞台魔術或者街頭魔術……”
“哦?”百地裕士的視線一下聚焦到了唐澤身上,興致盎然地追問,“那你是學習什麼類型魔術的?看你的年齡,還是初學者嗎?”
“嗯,這個嘛……”唐澤想了想,抬起了手。
他展示了一下手中不知道時候什麼出現的撲克牌,在百地裕士麵前晃了晃,然後輕輕卷起袖子,展露出手腕和一節手臂,把撲克平平地放在手心中,將攤開的手掌湊到百地裕士的麵前。
“……超近景嗎?”看著湊到了自己鼻子底下,距離他的臉就隻有十幾厘米的撲克,百地裕士見唐澤一言不發,有些困惑地反問。
唐澤咧嘴一笑,沒有做任何花裡胡哨的動作,隻是手腕一震,手掌輕輕晃動了一下。
那張豔紅的撲克卡背,就這樣直接消失在了百地裕士眼前。
“哇,你這個……”沒看見任何假動作,連一點展示動作都沒有,隻是一個眨眼之間就從眼前消失的紙牌,百地裕士有些反應不過來,微微張開了嘴巴。
他抬起頭,看著笑得眉眼彎彎的唐澤收回手,一副等著他評價的樣子,隻能乾澀地說:“額,你,你基本功還挺厲害的……”
唐澤擠了擠眼睛,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哪裡是什麼魔術……這是純純的魔法。
唐澤沒有做任何多餘動作,隻是乾了一件事,那就是把東西從道具欄裡拿出來,又當著他的麵收回去了而已。
“百地,彆在這丟人了。”一道淩厲的成熟聲音自後麵傳了過來,“這是基本功的問題嗎?你做一次給我看看?”
“麻子……”聽見她的聲音,百地裕士不由耷拉下了一點肩背。
“很厲害的超近景,不,這個距離的話,放進超近景裡,也是非常極限的了。”三好麻子繞過一臉尷尬的百地裕士,看向唐澤,“很厲害的手法啊,你的老師是……?”
“麻子,他們不是魔術師。”在唐澤再次開口之前,九十九七惠趕忙澄清道,“這位是毛利小五郎,這幾位是他的親屬……”
“毛利小五郎,不是那個有名的偵探嗎?”百地裕士重新把目光轉了過去,“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呢?”
“這不是很好理解嗎?”三好麻子伸手招了一下,那隻被百地裕士從毛利蘭耳邊變出來的鴿子就撲簌簌地飛到了她的手上,“他是來調查老師的死因的。”
“我說的是嗎?偵探先生?”三好麻子走上前兩步,又彎下腰看了柯南一眼,“還有這位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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