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這種船去個小孤島,真是又沒意思又辛苦。”站在船頭,看著船前方一片綠意盎然的島嶼,毛利小五郎本能地摸著口袋,然後很快想起來,正在戒煙中的自己身上連一根都找不到了。
在女兒不讚同的注視中,毛利小五郎不尷不尬地收回手,裝模作樣咳嗽了一嗓子。
哎,戒煙戒酒,果然是很困難的事情,這才過去幾天,身上就有種螞蟻爬的感覺了。
這樣想著,他打了個哈欠,想到日後都要過這種沒滋沒味的日子,就禁不住趁著唐澤不在小聲逼逼起來:“就不能慢一點來嗎,一口氣全部戒掉,真的是很辛苦啊,感覺最近幾天都沒什麼精神。”
有事乾的時候這種感覺還不明顯,這一下閒下來,十數個小時沒啥能分散精力的事情,戒斷的難熬一下子就來了。
“就是因為你這個狀態,才要讓你一口氣戒掉。”走上甲板的毛利蘭聞言,叉起了腰,“要不然你就要借口難受,瘋狂抽煙或者酗酒了……振作一點!”
“好啦好啦,”已經有點習慣被一群孩子指指戳戳的毛利小五郎沉重地歎了一口氣,“在戒了在戒了……”
真是的,唐澤這死小子不也就是高中生嗎,也就大小蘭一歲吧?都是哪裡看來的這麼多點子,不僅方案滴水不漏,甚至指導理論都是一套一套的。
彆說唐澤本人了,他現在連小蘭都辯不過了。
觀看完了毛利小五郎被無情鎮壓的一幕,柯南心滿意足地低下頭,繼續看著手機微弱的信號發愁。
在郵輪上就是這點麻煩,手機信號和網絡都實在是太差勁了,可總不能為了聯係joker還得準備昂貴的衛星電話吧?
他現在隻能祈禱,月影島上的基礎建設尚可,能有足夠的信號基站……否則怕不是就算joker人也在島上,他都沒有任何辦法聯係到他。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柯南不由一陣陣的發愁。
【月影島,我知道了。
這次你就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吧,我未必有精力顧得上你。
提前聲明一聲,在我這裡,販賣散播成癮性致幻劑的惡毒,要遠大於殺人百倍。如果聯係不到我,那就說明我在忙,明白了嗎偵探君?】
這是他們上船之前,joker給自己的回信,光是從文字部分來看就實在是稱不上精神狀態穩定。
也不知道他是調查到了什麼東西,還是島上有什麼觸發他憤怒的東西了……
按描述來看,和上次他們發現的ka藥品應該不是一類,ka03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考慮,都稱不上是致幻劑。
所以這個成癮性致幻劑的話,指的是什麼?是說島上有毒販嗎?
暫時無法聯係上joker的他,隻能對著這些文字胡亂猜測。
被他惦記著的joker本人,此刻正站在月影島的碼頭,用一種微妙的目光看著前方的道路。
“感覺到了嗎?”唐澤眯起了眼睛,轉頭看了看自己左右的隊友,征詢他們的意見,“是不是有種非常奇怪的觸感?”
“……感覺到了。”宮野明美眉頭擰的死緊,用力搓了搓手臂上連成一片的雞皮疙瘩,“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是的。”星川輝同樣臉色不佳,不自覺地擺出著防禦的狀態,“有一種,異樣的不適感。”
唐澤比他們兩個狀態要好一些,在說話之前,他看了一眼塞在他胸前口袋裡的諾亞:“我倒是有過這樣的體驗,在我通過‘繭’進入諾亞的殿堂裡的時候。”
星川輝和宮野明美都不由揚起了眉毛,把目光挪到了諾亞圓圓的布偶臉上。
“我當時沒有做什麼啊?”被三個人行注目禮的諾亞一臉無辜,伸出圓圓的手撓了撓自己的臉,“雖然從你進入遊戲空間,我就一直感覺到你的狀態符合我的猜測,認為你就是易容成了唐澤的庫梅爾,但我當時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
說到這裡,諾亞忍不住有點委屈。
就像唐澤說的那樣,遊戲空間其實本質上是諾亞方舟自己的殿堂,而諾亞同時作為殿堂主人和遊戲的最高權限管理人,是那個空間絕對的主宰。
然而認真算一下,顧慮到同行的孩子以及場外的觀眾,他從頭到尾根本沒機會對唐澤做什麼,不,完全相反,他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呢,自己的遊戲就被怪盜團成員們攪合得亂七八糟,自己不僅沒能成功暗算唐澤,還被他揪住打了屁股……
這是哪門子沒麵子的主宰啊?
“你確實沒做什麼,你當時隻是在充滿敵意地‘注視’我。”唐澤點了點手機上的異世界導航圖標,“殿堂是存在警戒度的,取決於殿堂主人對我們的敵意和察覺程度,正是因為你當時對我充滿敵意,並且意識到我的異常,我才會有種控製不住要顯現出怪盜形態的感覺。”
“哦,所以這就是,我們已經被察覺了的感覺?”用了幾分鐘,稍微適應過來一些的宮野明美放下雙手,能夠麵色如常地站直身體了,“確實非常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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