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下午時間了,你們有收到過疑似劫匪的通話或者來信嗎?”
“沒有,真是那樣的話,好歹還會有一點方向。”
“嗯……那您認為,會不會有商業競爭的對手,或者有人為了尋仇,從他們兩個身上下手呢?”
“光明和秀臣,都沒有在集團裡任職,尤其秀臣他,因為一些原因,常年呆在家裡,外出的時間都很少,我覺得,應該不至於……”
“那,恕我冒昧,他們兩個人之間存在矛盾嗎?”
“這種猜測我也設想過。他們兩個人這些年確實存在一些分歧,經常爭吵,可是應該沒有原則性的矛盾才對,畢竟他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光明他家裡,和我們家交情匪淺……”
臥室當中,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藏圍繞在長門道三的床邊,以警探的身份按部就班一一問詢和排查,見沒人注意到自己的動向,柯南朝著唐澤偷偷招了招手。
兩個人躡手躡腳地離開了臥室,剛推開門,就差點撞上幾乎貼在門邊的服部平次。
“……是你啊。”看清麵前的人,柯南鬆了一口氣,轉而又有些無語,“雖然我確實是拜托你,想辦法把毛利叔叔喊過來,但是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他來長門家的重點,是想要接觸一下長門秀臣和長門光明這兩個疑似與二十年前的某起案件有關的人,結果才剛進門,就得知他的目標們雙雙失蹤了,他現在的心情就是非常的無奈。
此行的重點,是為了解開過去的謎題,以免再次出現像米原晃子老師那樣的情況。
這要是又被迫看著事情在眼前發生,什麼都阻止不了,那他來這裡的意義何在呢?
“我怎麼知道!”壓低了聲音的服部平次同樣瞪大了眼睛,“長門家的老爺子,想要找一個失去聯係的故人,這不是什麼要緊的委托,我找我爸磨了好久嘴皮子才說通,我也是剛來這裡沒多久……”
想到唐澤和工藤兩個人分彆發來的郵件,服部平次調整了一下身上的衛衣,嚴肅了表情:“會和那件事情有關嗎?”
“不好說。”柯南搖了搖頭,眉頭同樣皺得很緊,“可能性有很多。我得到的消息是,在網上試圖披露過去真相的人,應該是長門道三的兒子長門秀臣。但是這封信的口吻來看,另一個當事人長門光明,可能並不是這樣想的。”
比起沒什麼頭緒的警察和偵探,掌握了這一信息的柯南是有一些模糊的猜測的。
為了掩蓋過去的真相,為了揭露過去的真相,人都是有可能做出許多極端的選擇的——這兩種動機,他過去都在不少案件中遇到過。
而現在,失蹤的兩個人一個扮演了揭露者的形象,另一個則完全相反,這中間鬨出什麼樣的矛盾都是不可預計的。
“光明,和秀臣的矛盾啊……”在毛利小五郎的追問之下,長門道三倒在靠枕上,遺憾地歎了一口氣,“服部先生見過我的兒子秀臣,伱應該知道,他臉上有一塊很大的疤痕,也是因為這道傷口,他從高中之後就休學在家,寫起了,經常閉門不出。他們兩個的問題就出在那個時候。”
耳朵捕捉到這些聲音,服部平次回過頭看了一眼虛掩的門,同樣點了點頭:“因為長門老爺子突然提到兩個人莫名失蹤的事情,我父親就帶了一些警察上門來檢查,我已經打聽過了。
“二十年前,附近一處旅館起火,當時還是高中生的長門秀臣和長門光明在放學路上路過火災現場。長門秀臣不顧另一人的阻攔,衝進火海當中,救出了一個小女孩,麵部因此被燒傷,留下了疤痕,基本是由於這場火災而毀容了。”
說話的時候,他鄭重地看向恍然的柯南,點了點頭。
這種情況,就與長門秀臣在網站上的留言相互印證了。
“看樣子,二十年前的火災與他們兩個脫不開乾係。”唐澤也點起頭,順著這個思路分析了下去,“我來了東京之後,也見識過不少類似的情況了。如果長門秀臣的留言屬實,那麼他與長門光明的矛盾就在於此。長門秀臣在怪盜channel的留言,很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說著他朝房內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站在房間中央神情焦慮萬分的日向幸。
長門道三的說明,正好提到了她。
“……犬子從火災中救出的孩子,就是這個姑娘,日向幸。”
回過神來的日向幸抬起頭,正迎上了其他人的目光,勉強露出了笑容:“會長,這件事就不必專門提了吧。當務之急,還是找到秀臣他們。就算沒有遭遇什麼危險,他和光明部長一起失蹤的話……”
“還是有了解的必要的。”服部平藏沉穩地點了點頭,銳利的目光投向了日向幸的方向,“日向小姐,你這兩天的具體行蹤,方便告訴向我們說明嗎?”
這話就是對她有所懷疑的意思了。
日向幸愣神了片刻,有些羞惱地咬緊牙關說:“您這樣的猜測真的……自從會長近日臥病在床以後,我就經常往返於長門宅和公司,替會長處理事務,傳達想法,篩選重要文件再送來長門宅,期間都有公司的司機接送。而且,我,我已經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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