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犯人犯案的動機就隻是因為‘太無聊了’而已嗎?”小島元太不滿地切了一聲,“好過分好惡心的家夥哦。”
想到福地直和走進審訊室時那個十分平淡的無所謂表情,他就心生不滿,並且對心之怪盜的所作所為十分支持。
“我聽說,之前有受害者因為傷到了動脈失血過多,送到醫院之後一直在搶救……”吉田步美同樣十分不忿,捏緊了拳頭,“就隻是為了尋開心而已嗎?”
“差不多吧。世界上的壞人五花八門,小偵探們,想要直麵罪犯,還需要更多的勇氣和努力哦。”佐藤美和子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衝這幾個孩子溫和地微笑著。
不論這些孩子想要當偵探是因為覺得電視上的名偵探們很帥,還是受到了其他人追捧偵探的氣氛影響,要是能讓這些孩子提早知道世界的黑暗麵,做好對抗這些事的準備,對未來的世界總歸是個好事吧。
這麼想著,她抬起頭,微笑著看向最早熟的兩個小學生,卻看見他們兩人正在一邊說著悄悄話。
“真的做不到嗎?”柯南不太死心地再次追問,“可是我明明……”
難不成……
但頂著這樣的注視,降穀零雖然感到十分莫名,還是用不確定的口吻回憶了一下,又說一次:“……束手就擒吧唐澤,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許多次站過在同樣位置上的降穀零感受到了他的這種特質,也因此,真的有些慍怒。
並沒有做易容,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警局裡突然變回自己的身份的。
隱約捕捉到幾聲悶悶槍響的諸伏景光在後座上又糾結了一會兒,又等了十幾分鐘。
一路風馳電掣趕到米花警署之後,零毫不猶豫地直接將車開到了後門的方向,然後靜靜盯著沒什麼人進出的後門,一副準備守株待兔的樣子。
照這個說法的話,那麼之前展示畫以及故弄玄虛的部分都是那一幕的鋪墊,所以喜多川佑介的觀眾不是隻有柯南他自己嗎?
這是圖什麼,耍他一個人玩嗎?
降穀零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諸伏景光抬起手握住門把,遲疑片刻,又放下手,遠遠眺望一會兒外頭安靜的巷道,又再次抬起手……
“束手就擒吧唐澤,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認知訶學確實有許多超出常規的部分,但它不是無中生有的魔法。”灰原哀沒好氣地再次否定道,“我說過了,那是屬於心靈的力量,雖然確實很不可思議,但那說到底依然是某種被放大化的心理學,諸如催眠、精神壓迫之類的。預言什麼的,絕對不可能啊!”
沒必要吧,不就是瞞著一點事而已嗎?
好吧,剛才開槍什麼的,或許降穀零是準備在琴酒麵前順勢演一下,確保身上濃重的黑方濾鏡不崩,但是精心給他圍堵在這裡,絕對是經過仔細計算的。
如果真的讓唐澤這樣早已受到太多迫害的孩子站在自己麵前,替他去殫精竭慮,那他這個臥底的意義又在哪裡?
“乾什麼?”沒明白唐澤路數的降穀零困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家夥又是打什麼主意。
這種會讓人精神狀態變得很癲狂的能力,配合上犯人什麼火焰啊海水啊的形容,很大概率是淺井成實與島袋君惠這兩位來自島嶼的怪盜聯手打造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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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頭穿過人體,打進了路邊的牆體當中。
“對,就是這一句。”唐澤讚同地豎起手指,“我想說的是……我不是無路可走,我還有死路一條!”
死在碼頭的卡爾瓦多斯,一著不慎被迫逃離日本躲避風頭的貝爾摩德,還有伱那幫子一直在增殖的團員……
“唐澤……!”為了晃點過突然跑來圍觀的同事,真的關閉了手槍保險的降穀零同樣大驚失色。
如果說畫的事情還可能真的是誤打誤撞,心之怪盜探聽他人情報的力量超乎想象,也勉強能解釋喜多川佑介的繪畫,但要是連嫌疑人出現的位置都能精準看見,完全是未卜先知的水準了。
不得不說,配合上當時忽明忽暗的燈光,如果放進恐怖片裡,還挺有氛圍的。
“畫的事情,可能確實用上了特殊力量吧。但審訊室裡發生的事情,我覺得更像是魔術手法。”灰原哀冷靜地分析道,“如果他完全沒有動手腳的話,為什麼要貼三個框,直接標出犯人的位置就是了。”
他堂堂心之怪盜團團長,被人堵在這裡逼問什麼的,也太丟人了吧!
馬甲掉的那麼快,被人破防那麼多次,還不夠遜的嗎,可惡,他死都不要啊!
誒,對哦,這下氣氛不是正好合適嗎?
雖然沒有與怪盜團真正的一起行動過,但是她稍微從唐澤那裡聽到過一些怪盜們力量的大致形態,以及認知世界應該真實存在的事實。
該怎麼說呢,雖然打複活賽對p5來說還有點原理好掰扯,對柯學世界而言,勁還是太大了。
“既然選擇了相互信任,有些事,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降穀零越過唐澤,看著已經鑽出了車子,朝他們這邊走來的諸伏景光,表情陰惻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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