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就是剛剛打電話過來的警官吧。之前提到過的戴墨鏡的客人,還沒來呢。”
“你確定他每天下午都會到這邊來的是嗎?”
“對的,好像是在等人的樣子。怎麼了,他牽扯到了什麼案件裡嗎?”
“沒有,一些交通事故上的問題而已……那個,能麻煩您就前兩天的那通電話做一個簡單的說明記錄嗎?”
“哦、哦,好的……”
看著宮本由美與咖啡館的主廚對話,毛利小五郎來回觀察了這個店鋪片刻,撇了撇嘴。
三丁目和二丁目距離這麼遠,丟下手機後又死於車禍的那個男人,是怎麼能找錯地方的。
“是不是應該給梓小姐打個電話?如果人來的話,讓她聽一下聲音,大概就可以分辨出來了吧。話說你把店鋪交給梓小姐跟我們一起過來沒問題嗎?”毛利小五郎看向跟在最後的安室透。
雖然感覺上一邊做店員一邊開偵探事務所,好像也沒有多照顧咖啡館就是了……
“還沒到傍晚的高峰期呢,店裡現在不太忙的。而且就算忙起來了,還會有其他幫忙的人,我從開事務所之後,這邊的工作就沒有再全勤過了。”安室透笑了笑,稍微解釋了兩句。
咖啡館的一應開支都是走組織那邊花的,在庫梅爾出現之後就更是了,安室透沒大手一揮直接給咖啡館什麼配置都拉滿,是出於保持原樣保持低調的需求,而不是他不想。
他正待要按開表盤,安室透突然上前了兩步,好巧不巧地撞在了他剛剛架起來的胳膊肘上。
“誒、誒?!”宮本由美伸手想要拽住突然發難的安室透,阻止他打草驚蛇,但是看墨鏡男錯愕驚訝的表情,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感覺劇本走向有點不對勁的柯南神色慌張了一下,三步並作兩步地竄到了安室透身邊,再次打開了手表。
“你說,那個客人問你有沒有撿到過丟失的手機?”宮本由美提高了一點音量,引起了還在觀察環境的幾個人的注意。
他之所以還保留著波羅咖啡館的工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唐澤在自己的保護觀察期內都需要呆在咖啡館,這一年的時間裡,波羅咖啡館注定還會是他和唐澤常駐的地點。
接下來隻需要像過去那樣,打開麻醉手表,給毛利大叔一針……
到底給墨鏡男一槍還是給安室透一槍,柯南忍不住陷入了猶豫。
“或者我們換個說法吧。”安室透叉著腰,俯視著這個中年男人擦地油亮的頭發,“倍賞周平先生,準備為這份賬本出多少錢呢?”
小學生哪裡對抗得過米花超人的力量,手腕一歪,表盤就重新蓋回去了。
“好了,時間不等人,讓我們長話短說。”安室透卷起袖口,朝著選好了位置坐下的墨鏡男走去,“介意告訴我一下您的身份嗎?我朋友前兩天在這邊撿到了一部手機。”
“看來不會錯了。”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總算感覺到這個事件有了眉目。
“是的,他還問我店裡有沒有女服務員,或者有沒有看見過來店鋪的女顧客撿到東西什麼的……”胖胖的主廚一五一十地解釋著。
柯南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向被主廚點出來的男人,手摸向了手腕上的手表。
“怎麼了,是我對那部手機的內容有什麼誤會嗎?”安室透頭也沒回,直接伸手扣住了柯南又在不斷摸索的手表,“小朋友,給這個叔叔看看我們的發現吧。”
雖然通訊錄當中存放的那些記錄,大概率是倍賞周平在選舉當中對選舉資金等情況動手腳,收受不正當金錢的賬目,但是跳過了有理有據的推理,直接a到臉上去的打法,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你在說什麼呢?”中年男人猝不及防聽見安室透的話,手一抖,剛拿起的菜單就重重落回了桌麵上。
通過在車上的思考,結合現實情況,他已經基本能分辨出整個事件大概的全貌了。
也不知道這個馬仔心理素質如何,這要是萬一被安室透一句話點中,選擇裝死或者開始逃竄的話……
“啊,來了,就是那位客人。”主廚看向被人推開的店門,壓低了聲音,“還戴著墨鏡的那個。”
至於加那麼多兼職人手會不會影響收支什麼的……一如唐澤之前的猜測那樣,安排他入住之前組織一定是需要保證所有情況都在控製當中的,咖啡館的實際所有人早就是安室透自己了。
他的動作很自然,從表麵上看就好像是小朋友朝他跑來,被他順手牽住了手腕,沒人發覺到柯南那個隱晦的摸索表盤的動作了。
柯南抬起頭,詫異地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對上這位假小學生的注視,隻是露出了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
抓緊找到理由讓交警先行扣押這個男人,已經開始和怪盜賽跑的零組就有時間去死於車禍的男人家中找出對方整理好的賬本原冊了。
就算再過一會兒,倍賞周平大概就會要開始在電視或者廣播裡涕淚橫流地自我反省,在偵探的協助下已經先一步固定住證據的警察,也不算輸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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