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西多摩市的雙子塔看一看?為什麼突然這麼決定。”百無聊賴正在翻看手機的柯南愕然地抬頭看向阿笠博士。
“孩子們都想去那邊看看,畢竟它真的很高嘛,從我們這個方向都能看見它。”阿笠博士收拾著碗筷,隨口回答道,“小孩子好奇心重很正常。”
“更何況那座樓的景觀效果很好,從他們的觀景大電梯,能看見幾乎整座富士山,非常漂亮呢。”戴著耳機的灰原哀補充道。
阿笠博士挑挑眉毛,停住手上的動作,看向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灰原哀:“咦,你關注過那棟大樓的情況嗎?你不也很想去看看嗎小哀。”
“這個,嗯,湊巧吧……”正在根據諾亞發來的訊息記錄比較,準備出一些數學結果的灰原哀動作頓了頓
對這種城市建設和旅遊新聞,她平日裡是感興趣,但經不住隔壁的那群怪盜們上躥下跳鬨得不得安生,她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反正,經過了堅持不懈的努力,唐澤製造的假身份如願以償成為了如月峰水的弟子,怪盜團近期攻略的重心隨之上移,開始掃射許多與藝術界有牽扯的名流,幾乎每天都能看見出現新事故的某個藝術評論家,或者收藏家,乃至於藝術家本人……
如月峰水到底是不是如唐澤所說的,個人偏執的心靈力量足夠支撐他複活下一個已經犧牲的警察先生灰原哀不是很清楚,但看他們最近轟轟烈烈的態勢,說不定不需要如月峰水,他們都能湊出來一個人來。
“摩天樓嘛,小孩子們看個新鮮……就是不知道會不會開放參觀啊,我看新聞說,大樓的開幕儀式還沒開始呢。”阿笠博士念叨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順便去看一眼,我覺得孩子們靠近到樓下看一看,就會失去興趣了。鋼筋水泥打下來的城市釘子,有什麼可看的。”灰原哀搖了搖頭,繼續埋首進數學的海洋當中。
哎,諾亞在實驗方麵的數據模型已經訓練得越發成熟了,什麼時候要是他能徹底代勞這些數據處理工作……
算了,做科研如果一切都指望彆人的話,很容易因為心存僥幸而被卷得找不到北的。
重新低下頭,沉浸在計算當中的灰原哀沒有繼續注意飯桌上柯南和博士的討論,還有抓蝴蝶歸來的幾個小學生的對話。
“出來玩還一直在學習,有時候覺得小哀,過得挺辛苦的。”吉田步美探頭過去看了眼,委婉地表示。
她也不是很能看懂紙上都是什麼東西,但那些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表單實在是看得人頭皮發暈。
“你想說感覺她出來一起玩還一直在看書沒什麼意思,可以直說的。”小島元太小聲提醒了一句。
“這樣很沒禮貌哦。”圓穀光彥義正言辭地喝止。
“我看你就是覺得她長得可愛,有奇怪的偏見。”小島元太不屑地瞥了眼圓穀光彥的臉,在內心裡譴責了這個才小學一年級滿腦子就是些戀愛關係的同學。
“這個好像不應該叫偏見吧,這個應該叫,呃……”國文也沒有好哪去的步美卡殼了一下。
“叫濾鏡。”柯南小聲吐槽,也挪開了一直在灰原哀的紙張上盤桓不去的視線。
說實在的,拿走了貝爾摩德樣本的灰原哀到底研究出來了一些什麼,他也是很好奇的。
真希望灰原的解藥研製有更多進展啊,他真的不想為了避免後遺症,以後整天找joker玩你變完我變的互換遊戲……
想到了joker,柯南點開sns的頁麵,隨手搜了一下怪盜團的標簽,不出意外地又看見了一張滿臉頹然,在鎂光燈的包圍下走入警署的新聞照片。
最近這幫人是怎麼了,突然行動大爆發,東京飛來飛去的預告函都快讓人對環保產生憂慮的程度,怪盜團出現在各類媒體上的lo頻率高到看得他都快審美疲勞了。
莫非,是喜多川佑介拿了獎之後,接觸到了更高層次的富商收藏家,如同發現了寶藏似的開始搶救性發掘……
糟糕,感覺多少被joker這家夥的怪話汙染了,他也開始喜歡用一些奇怪的比喻了。
柯南用力搖了搖頭,將那張戲謔的臉從腦子裡甩出去,放下手機,重新加入幾個小學生的討論當中。
還是和小孩子們相處一陣,洗洗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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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姐姐嗎?嗯,我挺好的,玩得挺開心的。你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如果某個人太過分的話,要記得抗議哦。彆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一個人在外麵也不會有問題的。”
深夜,起夜以後偷偷走出帳篷,朝著公共廁所走去的小島元太,看見的就是站在不遠處的路燈下用公共電話正在打電話的灰原哀。
他眯縫著困倦的眼睛,打量了一下不遠處的時鐘,又奇怪地看向站在電話亭裡的女生,滿心疑慮。
真奇怪啊,灰原不是也有手機嗎,下午的時候還一直見她在戴著耳機聽音樂,怎麼這會兒又來打公共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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