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使用的是塑膠炸彈,引爆裝置是定時器……雖然許多細節方麵,這起案件與三年前的某起案件並不相同,但現在歹徒的目標同樣是警察的可能性很高……”
警戒線內,目暮十三拿著諸多下屬送來的報告,麵對進行現場勘察的警員們開始講述案情。
將星川輝安置在長椅上的灰原哀走回來的時候,卻看見麵色嚴肅的柯南拿著手機,朝著與現場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動。
“怎麼了工藤,你不讚同警方這次的調查結果嗎”灰原哀叫停了低頭不說話的柯南,瞄向垂頭不語的星川輝。
不能讓工藤離他太近了,星川輝能蒙騙偵探一時,想要完全不露破綻難度還是很大的。
“確實不太讚同。”抽空抬眼看向她的柯南搖了搖頭,“這個案件的主使者肯定不是三年前的那個犯人,模仿犯的可能性更大。”
“也有可能……”他展示出了郵件的頁麵,“他又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的搭檔。”
“景說你們針對那個人有安排了。是什麼不能讓我去看的場麵嗎”在走出巷口,走入陽光之前,鬆田陣平謹慎地追問。
等到他們滿載而歸,警戒心降到最低的時候,一封來自本橋這個正版案犯的信,一定能徹底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
既幼稚又傲慢的思維方式,這個犯人簡直像個不講理但試圖讓其他人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的孩童一樣。
搶劫郵局現金這麼大的事,搜查一課怕是要清空能調動的人手,全都去現場蹲守案犯吧
反正買東西的人其實不太在乎東西到底都用在哪裡,炸死什麼人,隻是希望儘可能多的製造傷亡,吸引眼球,和三年前的爆炸案呼應起來,將警方的視線完全調轉,最好所有警察都能疲於奔命追逐爆炸現場,來給他們的搶劫留夠足夠的空隙。
因為他的突然的尖叫聲,負責指引人群疏散的警察,正在擠擠挨挨超前走的行人,甚至是慢吞吞開過他們身邊的車輛上的球員們,都朝他拋來古怪的視線,似乎不明白好端端的,有人在這大喊大叫發什麼癲的樣子。
女人的感覺似乎非常敏銳,在他觸碰到的一瞬間,便朝著他轉過了頭。
風戶京介當初的遭遇,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所有人都被他殿堂中的場景激怒,有誌一同想要給這個家夥一個終生難忘的噩夢。
他自己捏出來的引信,就該他自己去點燃。
鬆田不是很少見的姓氏,他自己認識的姓這個的人也不少,但在今天,他不喜歡這個名字。
等到本橋洋司倉皇地走過,站在人群最內圍,扶著隔離欄朝前挪動的淺井成實眨了眨眼睛,雙眼中金色的光芒才緩緩消散。
是那個網站嗎
在那裡,被叫停了的遊行車隊正擁堵在那邊疏散,鬨哄哄的人群還在因為事態的發展騷動當中。
這幫怪盜團的怪家夥都是怎麼的一種腦回路,這種時候比起給人棒棒糖,該做的不是乾脆自己回避一下嗎正好能遠離爆炸物,保障自己的安全。
或許是被這個姓氏喚醒了深刻的惡意,或許是被這道背影誘發了關於過去的記憶,本橋洋司忍不住捏了兩下拳頭,將其中小巧的遙控器按得咯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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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年前摩天輪下頭那個聲嘶力竭大喊大叫的女警有點像的樣子。
略過了這個沉重的部分,柯南繼續說:“這個犯人似乎因此記恨上了警方,在三年前,再次製造了一起爆炸案。”
“很難說,到底哪個更加惡劣。”灰原哀搖搖頭。
在興奮和惱怒的雙重作用下,隱沒在人群當中的本橋洋司忍不住跟著人群前進的方向,慢慢靠近了那個喋喋不休叫著人的女人。
隻需要輕輕把自己的小禮物放在她的手包或者購物袋裡,然後按下這個按鈕,所有這些煩惱的東西都會統統消失不見。
所以在“難度較低”的“第一顆炸彈”,也就是那個死在七年前的倒黴蛋死亡之後,他就成為了緊接著引爆的“真正殺器”。
如果他完全沒接觸過影響持續了七年之久的這一係列連環爆炸案,那他可能還無法給出確切結論,但他的觀點是構築在自己推理和接觸過的信息之上的。
能活過來絕對不是什麼壞事,但他到目前還沒弄清楚諸伏景光和這些人到底是怎樣的關係,也還對降穀零的情況心存疑慮。
他為什麼會看見突然感受到爆炸,又為什麼會看見那個已故的警察。
森穀帝二作為一個同樣引起過全城矚目的炸彈犯,他的輝煌事跡是建立在自己根本不會做的基礎上的。
叫出聲之後,他眨了眨眼,眼前被爆炸毀滅的場景突然恢複了正常。
如同貓頭鷹一般,那個腦袋毫無預警地猛然旋轉了180度,直直朝向了本橋洋司的方向。
而現在,他們再次有這個需要了。
最好不僅是徹底把警察的注意力勾住,還要讓他們能順藤摸瓜,抓住這幫自作聰明的家夥。
“先生,需要幫助嗎”似乎是發現了本橋在原地過久的滯留時間,站在人群外圍的警察朝他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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