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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接受過保守教育,並且由此塑造出的傳統認知的美人自然震撼於藥菀居然堂而皇之地說出這種話來,以至於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片刻之後,她方才又羞又怒,罵道:“你你你你……”
隻是可惜,因為腦子裡幾乎顯得如同宕機一般的空白,即便張開了嘴,納蘭嫣然卻也罵不出什麼來,卻像是卡殼了一般,藥菀不禁微微一笑,果然,比起鳳清兒,偶爾逗逗納蘭這樣的反而顯得更有意思些。
不過也就僅限於玩笑了,納蘭和鳳清兒之間在自己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她不至於連這個都分不清楚。
“好了,就不說笑了。”
藥菀暫且收斂了自己嘴角的迷人笑意,隨之認真道:“我傳你的煉體術名為琉璃塑身訣,我也在用,想要修煉也沒有什麼彆的限製,隻要有充足的能量便可以還需增長,隻是我這些年都多數在提升自己的修為,在鬥技和搏殺這一塊都生疏了不少,也就沒有辦法給你太多建議了。”
“我觀看你先前與萬劍閣之人比鬥之時,劍意通明,更是遠勝過當初,如今,也已經是鬥宗,你這是哪裡來的機緣?居然能給伱如此之大的提升?”
藥菀不禁問道。
而一旦藥菀開始說正事的時候,她身上那一種認真的氣質卻又讓人忍不住地想要信任她,這便是她身上那種強烈的矛盾感。
納蘭嫣然看著藥菀,並沒有什麼猶豫,便將自己與蕭炎通過空間風暴陰差陽錯之下剛好被卷到了無劍山附近的事情與接下來一係列事件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了藥菀,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那一位似乎已經站在鬥尊境界巔峰,距離鬥聖也僅僅隻差一步之遙的開山祖師,雲破天的事情。
“機緣巧合……是嗎?”
藥菀不禁下意識呢喃了一聲,而後輕輕搖了搖頭,對於蕭炎與納蘭的這一遭,她毫無印象,這也雲破天的名號的也僅僅隻是當初在雲嵐宗之時有所耳聞而已,結果卻沒有想到這位早已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人物居然還為納蘭準備了這樣一份大禮,讓她也能夠就此跟上蕭炎的腳步,這大概是對於她來說最為幸運的事情之一了。
畢竟納蘭要強,倘若蕭炎後來超越了她,讓她一輩子都追趕不上的話,若是按照當初三年之約後兩人便形同陌路的情況倒還好,但是就兩人最後會走到一起的走向來說,是絕對不行的,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斷然無法自己一個人抵達的境界,對於納蘭嫣然來說肯定是相當難受的一件事情。
她的要強性子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當初的她不願意接受蕭炎一個廢人拖累自己一飛衝天的腳步,而倘若反過來,蕭炎一飛衝天而她卻追趕不上,納蘭雖然不至於極端到自尋短見,卻也肯定會在糾結之後選擇放手,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拖累蕭炎。
她的性子便如同她手中的三尺青鋒一般,鋒利,堅硬,卻也容易在極限的彎折之下迎來最終的斷裂,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而如今,她最大的短板被填平,甚至於如今展現出來的天賦和潛力已經不下小醫仙,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她以後是一定可以衝上鬥聖境界的。
“嗯,這樣倒是再好不過了。”
藥菀輕輕點了點螓首,隨後便聽納蘭嫣然繼續道:“此番我先陪蕭炎去丹塔參加丹會,不過等丹會結束之後,我就會回到無劍山去,繼續煉化始祖大人所留下的遺澤。”
“倒也不錯,不過……半聖級彆的吞靈族,居然在千年前便開始行動了嗎?那當真是怪了,倘若說的千年前的吞靈族便已經擁有了產生半聖,至少也是鬥尊巔峰強者的實力,那他們為何還要這樣蟄伏千年?是被雲破天為首的中州強者打退了嗎?還是說暗自準備什麼?”
她不禁微微皺眉,這無劍山孑遺的背後卻隱藏著許多值得推敲的地方,此外,至少千年前的時間點,藥族之中並沒有任何關於吞靈族的記載,而藥帝虛影的說法則是自從數萬年前他們殺敗了吞靈族的主力之後,吞靈族便就此蟄伏了起來。
可以說,是自從八族初代們打敗了吞靈族之後,八族很有可能就跟藥族一樣不再對吞靈族有所記載了。
那還是真是見了鬼了,那吞靈族這幾萬年時間是怎麼過來的?鬥氣大陸之上又有什麼地方可以容許他們這些存在得以生活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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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是萬年時間了,十幾二十幾年,鬥氣大陸就會被汙染,然後就會自發的引起包括人類和魔獸在內的鬥氣大陸本體生靈的暴動,進而將這些害人的畜生一個不剩的全部消滅乾淨才對。
就像是鬥氣大陸各個邊陲板塊上前幾年發生的吞靈族危及一樣,他們人類的行動,即是自保,也是鬥氣大陸無形之中用來調解病害的力量。
因此,吞靈族的老巢大概不是在鬥氣大陸上,而是更有可能和各個鬥帝強者為自己的家族,子孫後代開辟出來的世界一樣,自成一方小世界,藏匿在空無一物的虛空之中,虛空本身便是一片虛無,吞靈族的魔氣也不會因此而侵害到鬥氣大陸的生靈與世界。
吞靈族的界域嗎?
藥菀的心中不自覺地湧現出了一絲猜測,而後默默將這個猜測封存在自己腦海之中,雖然如今是用不到這樣的情報,但是以後肯定還是會用得到的。
“嗯,我這邊的按摩也差不多了,可以換下一個了。”
藥菀笑著說道,隨後納蘭嫣然站起身來,她倒是沒有小醫仙那樣差點連路都站不穩,走不動了,或許是因為他身為劍修的原因,在體質上不管怎麼說總是要比小醫仙要強上不少吧。
而後便是蕭炎了。
方才蕭炎與小醫仙也不知道交談著些什麼,隻是在他走到藥菀麵前時,藥菀卻並沒有如同對待二女一般讓他坐下,反而讓他張開了自己的雙手。
“我不至於連一個座位都沒得坐吧?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