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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異火並不會回答蕭炎的問題就是了。
自己所馴服的異火並無意識，不過據說當異火足夠強大之時，就會產生自己的靈智，彆的不說，那隕落心炎其實就已經誕生了一定程度的靈智了。
隻是在蕭炎用焚訣將之吞噬之後，把隕落心炎的靈智也跟著被磨滅掉了，隻留下一點如同野獸本能一般的本能反應。
隻是聯想到這一點的話，蕭炎也不禁好奇，怎麼不見菀兒的生靈之焱與灰滅之炎存在靈智？
不過想來菀兒身上神異頗多，異火特殊一些，貌似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而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冥赤炎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畏縮氣息，慕骨老人的眼中便已經遏製不住自己的殺意了。
豎子，當真是找死！
各色火焰在丹塔之下騰飛之際，藥菀暫且收攏了自己的靈魂之力感知，對於蕭炎，起碼在煉藥的這一環節，她並不擔心，好歹也是藥老和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殺穿這一屆丹會問題不大。
唯一的問題是在封印三千焱炎火的星域之中，因為某些很難說清楚的原因，藥菀對於星域之中發生的一切還是記得比較清楚的。
魂殿會因為慕骨老人的存在而偷家星域，仙兒因為玄空子被攔在星域之外，錯失良機。
指尖的在強大靈魂力的支撐之下能量湧動，先前根據活體解剖吞靈族邪核所得到基礎框架已經得到了進一步的補充，一絲絲菁純的鬥氣隨之化作了極其寡淡的黑氣，隻是這一轉化過程未曾持續太長時間，便自發地磨滅了。
藥菀對此並不感覺到意外，倒不如說如今憑借這些了解而可以做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令她感覺到彆樣的驚喜了。
按照這個進度，隻要自己達到靈魂境界達到天境大圓滿，那麼自己就可以在理論上完成直接通過術式將鬥氣轉化為魔氣的過程。
對魔氣的研究第一階段就此告一段落，針對魔氣的逆向破壞術式也得以拉開序幕了。
一想到這，藥菀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陣神清氣爽，此前的諸多努力也不算是白費了。
隻是如今的自己想要做到這一點到底還是差了一點，如此兜兜轉轉，最終也還是回到了自己必須要儘快達到天境大圓滿的問題上。
自己如今已經不需要什麼靈魂境界上的積累，差的也不過是一步之遙，但藥菀其實很清楚，天境後期無論再怎麼接近天境大圓滿的境界，那一絲一毫的差距，便是難以逾越的天塹。
鳳清兒看著藥菀的指尖自魔氣翻湧重新轉變回了鬥氣，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她並不清楚主人究竟在做些什麼，但是卻是如此得令人心生畏懼。
鳳清兒從未接觸過這種詭異又扭曲的力量，隻是感覺自己的鬥氣對其也同樣尤為厭惡。
恐怖、不詳。
鳳清兒呼吸一滯，而後卻感覺到了藥菀纖長細膩的指尖輕輕在自己的發絲之間掃過。
“怎麼了？”
藥菀柔聲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主人剛才……好可怕。”
鳳清兒對於方才藥菀捏造魔氣的過程依舊心有餘悸。
“嗯，覺得可怕是很正常的，那玩意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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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菀倒是沒有因為鳳清兒的實話而覺得生氣，因為凡事正常的鬥氣大陸上的生靈會討厭魔氣是源自於本能的反應，這無可厚非，也非常正常。
反倒是她才是不正常的那一個。
藥菀微微眯起了眼睛，想來正常人也想不出來以接觸，了解吞靈族魔氣基理從而破解的辦法，她這種想法也足矣稱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不必擔心，都結束了。”
藥菀輕笑了一聲，而後接著道：“對了，丹會進展如何？”
“……蕭炎丹成，丹雷隻怕是就快要來了。”
鳳清兒說道，也在眉目之間偷偷觀察著藥菀的反應。
“丹雷？無妨。”
藥菀微微轉動了那美輪美奐的淡金色眼眸，卻絲毫不見擔心與慌張，引得鳳清兒也不禁有些好奇，這丹雷對於煉藥師來說足矣稱得上是天敵的存在，不光會影響最終練成丹藥的成色，嚴重的話甚至會有性命之虞，主人居然不擔心這他煉製丹藥醞釀出的丹雷嗎？
而似乎是看出了鳳清兒的錯愕，藥菀輕笑：“想知道為什麼？去看看？”
鳳清兒其實很不想在藥菀麵前提及蕭炎，但事到如今，她也隻能裝作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了。
隻是藥菀似乎並沒有看出什麼，或者說便是看出來什麼也無妨，她不會特意跟鳳清兒再提起什麼，已經說過的事情就沒有再說的必要了，再說了彆人對她的行為是各種評價，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