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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藥菀那對於自己是個“戀足的登徒子”的銳評之後,蕭炎隻覺得很是傷心,沒想到自己在菀兒心目之中的印象居然是這樣的。
“‘戀足的登徒子’……不至於吧?菀兒?”
蕭炎對於藥菀這樣的無端誣陷很是無奈,登徒子他捫心自問,確實可能是有一點,但是他從來都不是看見美人就走不動道的類型,他隻是看見菀兒才走不動道而已,難不成這也算嗎?
至於戀足……那豈不更是無稽之談,蕭炎自始至終都沒有覺得自己對於女孩子的腳抱有過什麼特殊的看法和癖好。
“不至於?嗬,當初躲進納蘭的房間,捏著納蘭的腳是不是很爽啊。”
藥菀冷笑,蕭炎這點xp她還不知道嗎?優先禦姐身材,接下來就該是足了,上次忘卻之墟的強製按摩給自己捏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她就不信蕭炎要是不戀足,能這樣折騰自己不成?
“咳咳,那一次是特殊情況。”
蕭炎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其實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個小秘密,自己如今對於女孩子腳的那一點小小~的愛好的確是從迦南學院中與納蘭的鬨劇開始的,自此之後,蕭炎就發現自己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搜索列表裡多了一個常駐tag。
不過……既然都已經被菀兒嫌棄地罵成戀足的登徒子了,那要是不乾點登徒子的事情,豈不是對不起菀兒送給自己的標簽了?
蕭炎的心中頓時湧現出這樣的念頭,而後不禁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沫,暫且浸潤了自己有些乾燥的喉嚨。
一想到這裡,胸中如水一般的柔情便迅速被熾熱的欲望所點燃,緊跟著如同一團火焰一般,在胸中熊熊燃燒起來。
察覺到蕭炎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藥菀便頓時回想起了當初忘卻之墟兩人獨處之時的屈辱經曆,頓時把自己嚇得汗毛倒豎起來。
“我告訴你,你可彆亂來啊……”
意識到蕭炎可能想要做什麼的藥菀不禁出聲警告道。
隻不過她的警告終究如同火上澆油一般,非但不能遏製住蕭炎胸中的火焰,卻反而是越燒越旺了。
“也不算亂來吧?隻是菀兒說我一口一個戀足,那我要是不乾點登徒子該做的事情,那豈不是虧大了?”
蕭炎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何況如今這裡也沒什麼人了,蕭炎又不是真聖人,能夠任由藥菀隨意撩撥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隻是由誰點燃的火,自然也是要誰來熄滅才是。
藥菀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蕭炎的指尖開始抱著一絲不同尋常的目的趴上自己的小腿,並且指尖一路摩挲向下,那若有若無的刺激讓藥菀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想要調整自己的狀態。
每一次在她麵前強忍住的火焰也隻會在下一次燃燒起來之後越少越旺,直到最後,吞噬二人。
隻是如今顯然還沒有到這種程度而已。
修長卻粗糙的指尖不費吹灰之力地脫下了藥菀蓮足之上的素色雲靴,那被半透明的白色冰蠶絲所裹緊的足踝也隨之跟著暴露了出來。
蕭炎微怔,一如往日,菀兒的腳好涼啊,跟之前忘卻之墟那一次好像也大差不差。
藥菀的足型和納蘭的足型不太像,納蘭的足型纖長細膩,手感雖好,卻沒有多少肉,摸上去的感覺甚至有點小咯手,就好像是她自己一樣,美則美矣,卻又難免傷人,被踢到的話會有點疼。
而與之相比,藥菀的蓮足便更少了幾分骨感,摸起來有點軟硬適中的感覺,極其細膩的冰蠶絲與熾熱的粗糙指尖彼此間相處摩擦著,傳遞著來自於彼此間的熱量,有些滑膩,柔軟的足心摸上去跟貓腳上的肉墊子似的,軟軟的,摸上去很舒服。
白皙光潔的五指豆蔻藏在冰絲之中,伴隨著蕭炎輕微的撫動而輕輕蜷縮著,似乎是在害怕蕭炎更進一步的舉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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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潤的足踝手感極好,以至於蕭炎一時之間難以自拔。
而相比起上一次在忘卻之墟中麵對蕭炎褻玩自己雙足的狼狽姿態,藥菀如今卻是顯得冷靜了許多,也不至於像是上次那般一驚一乍的,隻是倘若仔細觀察,卻也還是可以發覺她陡然之間悄悄急促起來的鼻息,與染上了一絲酡紅的羞怯臉頰。
被迫忍受著的屈辱,卻又帶著一絲自己不可能承認的期待。
不同於性格上所容易看到的熱烈與外向、落落大方,藥菀自己在表現上卻是比之蕭炎遇到的所有同齡女子都要保守,動不動就喜歡從頭到尾裹得嚴嚴實實便是證明。
而像是腳這樣的部位,彆說是被彆人碰過了,連見都不曾見過。
可如今卻要當做無事發生一般默默接受著蕭炎的擺弄。
如同湖心的蓮花,本無人可以染指,卻被某人摘下獨享。
藥菀自始至終都維持著沉默,隻是纖長柔荑有些不知所措得想要找尋著一個合適的置身之處,那雙淡金色的眸子裡寫滿了羞惱與煩躁,卻又有些無可奈何,便隻好被迫接受著蕭炎溫柔的褻玩。
也不知道是因為蕭炎的過分舉止,還是因為受傷初愈,清麗的美人額間結出一絲絲晶瑩的細汗,傾吐蘭息,卻又不自覺地避開了來自蕭炎的視線,可越是逃避,這種感覺便越是強烈,以至於心間一直再有什麼東西輕輕抓撓著一般,這種感覺並不強烈,卻又一直存在著。
蕭炎倒是也沒有真的怎麼樣,甚至於手法都比起上次忘卻之墟時要更加溫柔了些,甚至真的可以算得上按摩了,隻是因為兩人如今的關係,不管是他們之中的哪一方,都很難說能夠完全毫無任何波瀾得接受這樣的接觸。
蕭炎不行,藥菀自然也同樣不行。
因此,口中戀足登徒子的輕薄反而變成了兩人之間一種默契的食髓知味,卻又默契地淺嘗輒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