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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儘可能平靜一些,並且再度無視了那些諸多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若是說方才蕭炎坐在二女之間的舉動對於旁人來說已經是足夠的殺人誅心的話,那麼此刻藥菀與薰兒對蕭炎做出的親密舉止則無疑讓一眾人咬碎了自己嘴裡的牙。
豈有此理!這小子也太囂張了!
其他的青年才俊,尤其是古族之中的天驕們更是摩拳擦掌,想要給這個家夥一點顏色瞧瞧。
“……”
雷驍看著蕭炎的背影直皺眉,卻還是搖了搖頭,作為被蕭炎揍的過的人,他自然是清楚蕭炎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即便是自己一年前未曾輕敵,全力出手,下場估計也就是跟藥天差不多,落得個手段儘出卻依舊是慘敗而歸的結果。
而如今看到如今蕭炎左擁右抱,他緩緩閉上眼睛,隨後深呼吸了一口氣。
罷了,這就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事情,何必自討沒趣?
倒不如看看這幫自命不凡的古族天驕是怎麼被他一個一個收拾的吧。
聽見了雷驍那深沉的呼吸聲,邙天尺嘿嘿一笑:“怎麼,不大高興嗎?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輸了就是輸了,我不像彆人那樣輸不起。”
雷驍不鹹不淡說道,隨後看向了如今正是摩拳擦掌,準備動手的古族青年們,仿佛像是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一樣,眼中便多出了幾分幸災樂禍。
“就讓他們慢慢打吧。”
“嘿嘿嘿,看樣子你反而比較看好蕭炎啊。”
邙天尺笑道,雷驍皺眉:“一年前的我尚且都不是他一合之敵,如何這些人的修為,又如何堪得大用?”
“想想倒也是,這小子如今可是都已經七星鬥尊了,古族想要拿住他,隻怕即便是如今風頭正盛的四大都統出手也是難上加難。”
雷族席位邊上,火炫不禁撐著下巴,靜靜等著好戲開場。
“一年前的蕭炎得到了六種異火就已經除了藥菀之外無人能敵,如今得到了七種異火……”
火稚搖了搖頭,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隻是來自於廣場中央的浩蕩之音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時辰已到,儀式開始。”
話音剛落,方才廣場之內的諸多席位上所傳出的嘈雜聲音漸漸平息,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隨之落在那廣場中央,不知何時出現的三位長老身上。
成人禮儀式各族之間各不相同,但是也的確存在著共同點,那就是開場的準備尤為繁雜,那三位長老也是準備了許久方才準備完畢。
而就在儀式宣布開始的同時,藥菀也隱約間注意到了這片天地之間隱晦湧現出的一絲威壓,想來是正主到了,而不願意現身而已。
而蕭炎也下意識地抬起了頭,不禁有所察覺。
“儀式開始,翎泉!”
在蕭炎暗自思量間,那廣場上三位古族長老也是準備齊全,然後按照著名單,念出了第一個讓得蕭炎極為熟悉的名字。
聽得三位長老的喝聲,翎泉也是連忙起身,身形一動,便是頗有些意氣風發的掠進場中,對著三位長老恭敬的行了一禮,古族中成年的年輕人數量自然不少,但能夠在這種場合舉辦成人儀式的,卻隻有極少數,而這些人,無疑都是古族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
場中,一名麵色嚴肅的古族長老手掌一握,一個將近丈許大小的星盤便是出現在其麵前,而那翎泉也是快步上前,手掌觸在星盤之上,雙眼一閉。
隨後,翎泉在古族長老的指引之下,於星盤之中顯化出六道星芒,因此獲封金色族紋。
於藥族如同自己需要養殖靈藥一般以血脈之力以及鬥氣嗬護,自我長成的族紋不一樣,古族的族紋則是直接賦予,隻是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溫養,方才可以完全發揮其威力。
不過就在翎泉血脈覺醒結束,已經可以下去之時,翎泉卻再度向長老行禮,沉聲道:“長老且慢。”
“嗯?”見狀,三位長老都是一怔,彼此間對視了一眼,都隱約間猜到了什麼,道:“還有何事?”
“敢問三位長老,成人儀式上,我是否有向任何人挑戰的資格?”
翎泉沉聲道。
此聲入耳,席位之上頓時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議論聲,有人想要借著自己血脈覺醒的機會一鼓作氣,挑戰更強者,這是古族自古以來就有的規矩,目的自然是為了鼓勵族人發奮自強,永遠懷著一顆強者之心。
“……按照規矩,在你的成人儀式上,你可以挑戰任何本族的人,但若對方並非本族的人,則是需要對方的同意,方才能夠與人交手。”
三位長老也是略顯遲疑,最後一句話自然也是提點翎泉,不要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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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
翎泉沉聲抱拳,隨後驟然間轉身,望向了蕭炎,大喝一聲:“蕭炎,你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不敢!我拒絕!”
還沒等旁人就此等待蕭炎的回應呢,蕭炎的腦子裡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便大聲選擇了拒絕。
“你說什麼?!”
翎泉愕然,隨後一雙眼睛幾乎要就此噴出火來。
不光是翎泉愣住了,不少的古族天驕,其餘的來自八族的客人們也愣住了,不可能啊,這不合理啊!
麵對這種挑戰,蕭炎豈有拒絕的道理?難道他真是怕了翎泉?不可能!麵對遠勝過翎泉十倍不止的雷驍與藥天他都不曾怕過,更是以無敵之姿將之擊敗,他會怕翎泉?!
“噗——!”
正在喝茶的火炫聽到蕭炎這扯著嗓子的大喊,一下子就沒控製住,一口茶水便噴了出來,還好火稚眼疾手快,一巴掌將火炫的腦袋擰到了半邊去,這才不至於讓茶水飛到她身上。
“咳咳咳咳!”
火炫低頭一陣咳嗽,也不管火稚暗罵了一聲惡心,便說道:“他說什麼?!”
“——切。”
雷驍很是輕蔑地笑了一聲,幾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蕭炎的意思。
無名小卒,何足掛齒?又哪裡有需要理會的資格?
換做是雷驍自己的,他也一樣不屑於出戰,隻不過說辭倒是不必如蕭炎這般嘲諷就是了。
藥菀抱著蕭炎的手臂,纖纖玉指不禁輕輕把玩著蕭炎任由她擺弄的修長指尖,暗笑不語,廢話,法拉利和輪椅飆車,贏了你也不光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