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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菀眼眶微紅，生理性的淚光在眼眶之中打著轉，又是羞恥又覺得格外丟臉，那副嬌軀輕顫卻像是認命了一般任君采摘的可口模樣更是讓蕭炎心生無限的憐惜，隨之低頭輕咬著她的櫻唇，吞下她口中蔓延的苦澀，與他未曾知曉的，蔓延了二十多年的躊躇。
“傻瓜，我怎麼會作踐你呢？我的好菀兒。”
蕭炎低頭，輕輕撕咬著她此刻寬鬆敞開的雪頸，旋即自耳畔輕語。
“……花言巧語的騙子……”
藥菀輕哼了一聲，嘴裡卻依舊不忘碎碎念著。
“我真是著了你的道了……”
“哼……嗬……”
漸漸的，藥菀適應了如今的狀態，身體也不至於顫抖個不停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那鶯啼婉轉，卻依舊想要努力壓製住的輕哼總是不受控製地在輕顫之中抖露出來。
“彆，稍……稍微……”
“稍微什麼？”
“沒……沒什麼……”
“菀兒覺得舒服嗎？”
“一……一般……噫咦咦咦？！”
藥菀的聲音驟然間都在打著顫，下意識抱緊蕭炎的動作卻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直到數息之後方才暫且平息。
“你……你乾什麼！”
回過神來的藥菀回味著方才那浪潮一般一浪勝過一浪，銷魂蝕骨的感覺，便忍不住怒視蕭炎。
蕭炎卻是笑了笑：“菀兒能再稍微坦率一點嗎？”
“我想要聽到更多……更多菀兒的心裡話。”
蕭炎輕吐濁氣，隨後更進一步，輕聲說道：“所以菀兒可以告訴我嗎？”
“告訴你個頭……”
隻是可惜，想要讓藥菀表達出內心真實的想法，卻並不容易。
蕭炎倒是多少猜到了肯定是這樣，因此也不必多說，便是更進一步。
藥菀一驚，卻壓根來不及阻止。
“菀兒……好漂亮呢。”
“彆說這麼奇怪的話啊……等等，你，你要做什麼？”
藥菀又羞又急，昔日不曾作為女兒身的矜持已是不知道多少次這樣嘗試阻止她朝著更深處沉沒，卻又愈發無濟於事。
蕭炎抬頭看了一眼藥菀，隨後便不禁輕輕湊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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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彆，討厭……嗚……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說話啊……噫……”
藥菀的淡金眸子輕輕顫抖，雙腿被死死牽製住了，修長白皙的指尖無力地交纏在蕭炎的發絲之中，想要用力推開，卻毫無反應可言，隻能任由著他肆意妄為。
“等等……蕭……蕭炎，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放開我好不好？”
“有嗎？”
蕭炎舔了舔自己那泛著一絲水光的嘴唇，說道：“可是菀兒好像還在抓著我不放呢……”
藥菀感覺蕭炎真是壞透了。
之後又是不知彆折騰了多久，他才願意放過自己。
“嗬…嗬…嗬……”
藥菀紅霞之下，春潮未儘，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你給我……等著，下一次伱要是落我手裡了……我絕對饒不了你……”
“下一次？菀兒在說什麼呢？可沒有下一次了。”
隻是蕭炎也並沒有給藥菀什麼退路，在這一點上，他們倒還真是如出一轍。
藥菀抬起眸子，便瞧見蕭炎笑眯眯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