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在這方麵和對方產生爭論,畢竟對方一開始就是來找麻煩的。
他要做的是將對方的臉麵踩在地上。
“我就是許奉,你又是哪個?”
“北麋書院,宋清河。”
宋清河似乎想著這個名字能唬住許奉,誰知許奉聽完之後卻一言不發,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宋公子那北麋書院年輕一輩第一人,九歲便能作詩,更是在十四歲的時候考中舉人,一雙明眸過目不忘,不是,你這等欺世盜名之輩可比的。”
“你那幾首詩要麼是典籍記載,要麼是宋兄閒暇之餘所做,卻被你這小人利用,當真是可恥。”
……
宋清河身後還跟著幾個狗腿子,對方一開口便引導了輿論走向,圍觀的人紛紛議論起來,對著許奉指指點點。
果然是有備而來。
宋清河是北麋書院第一人,可以說是當代儒門標杆,在這群讀書人看來,江湖上的武夫不過是一群無腦之輩,在做詩這方麵豈能被人壓一頭。
“難不成真的是抄來的?我就說許奉不過是鳳家贅婿,怎麼會有如此文采。”
“先看看再說,畢竟這宋清河也沒有拿出證據來,總不能憑借一張嘴就能汙人清白。”
這裡畢竟是天香樓的地盤,蓉姑娘自然也可以安排嘴替。
不過必須得控製事情的走向,不能讓對方繼續開口,否則的話,勢必會給許奉帶來更加不利的影響。
在宋清河開口之前,蓉姑娘起身打斷了對方。
“好了,既然你們是來砸場子的,那就和許公子堂堂正正比上一場,你說那是你的詩,空口無憑,不如你們當場做詩由我們大家一起來評定。”
這本身就是宋清河原本的目的,自然不會拒絕,當場就答應下來。
“比是可以,但我們這一場不比詩詞,比對對子,不然的話,誰知道他抄了彆人多少詩。”
蓉姑娘有些擔心,她知道許奉在詩詞方麵的造詣,卻不知道許奉在對對子這方麵能不能勝過對方。
她並沒有替許奉答應,而是轉頭看向許奉讓他自己做決定。
許奉站在原地巍然不動,臉上沒有出現絲毫驚慌,不管詩詞還是對對子,他都有信心勝過對方。
“你敢和我比對對子嗎?”
“有何不敢,儘管放馬過來,讓我看看北麋書院所謂年輕一輩第一人有多少本事!”
左右兩邊擺開架勢開始了第一場對弈。
旁邊全是看熱鬨的人,宋清河臉上難言激動,隻要能夠壓過許奉一頭,回到書院之後,他的地位將穩如泰山。
“這第一場就由我來出上聯,沒什麼問題吧?”
“請便。”
宋清河隻會耍小聰明,先出題的人肯定占有一定的優勢,如果他真的有那個自信,就應該讓許奉先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