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見過這位夫侍的,先前見過一次,那次隻是覺得他挺俊俏的,怎麼這次一見更勝從前,讓她這閱人無數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蘇文月不知,阿含想引人注目時,他可以光芒萬丈,在需要低調時,能讓人隻當他是背景板。這會他並沒有刻意收斂,自然讓她一下看得癡了。
雲情悅趁機說:“阿含說的是,你自己去玩得儘興,我就不去了。柳管事,送客!”
柳管事得令,趕緊趁雲情悅沒改變主意前,將犯了花癡的蘇文月給請出去。
等到蘇文月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在王府外麵站了多久。
柳管事見雲情悅連蘇文月的邀請都拒絕,老懷安慰,紅著眼眶跟阿含說:“含公子,您說的沒錯,小王爺真的開竅了。”
“是啊,老王爺泉下有知會很欣慰的。”
接收到阿含彆有深意的目光,雲情悅心頭一凜,想起了柳管事提到雲若瑤時她的反應太過平淡了,而在遇刺的當天,原身還因為柳管事提到雲若瑤而摔東西。
她就說這個阿含不簡單,居然通過彆人來試探她,關鍵是如果他沒故意提醒她,她還不知道自己露了破綻。
撥開阿含,雲情悅自己漫步朝外走去,礙於傷勢,她又不能快走,這讓雲情悅有些懊惱。
阿含不緊不慢地跟著,始終落在她身後半步。
“你打算這麼一直跟著我嗎?我可是要回去沐浴更衣,你伺候?”
雲情悅隨口一說,她下意識裡排斥著阿含,把他當外人,所以認為洗澡這種借口能讓阿含止步。
隻是她忘記了,阿含是原身的夫侍,哪裡是這種蹩腳的借口能攔下的。
隻見阿含眼波一轉,一副了然又為難的樣子,似乎是覺得她在欲擒故縱,看的雲情悅心裡大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