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糊弄我?她是誰跟你在這裡有什麼關係?”
虞炘耀手又加大力度,那人趕緊說:“我,我一直在這裡等她,然後,皇子來了。品書網”
映黛雲聽他這麼說,插話道:“你一直都等在這裡,有沒有看到其他人過去?”
“沒有。”
虞炘耀沒再多說什麼,強硬地從那人身搜出一個初級納戒,映黛雲知道他想做什麼,開口對他說:“不可能在裡麵,如果硬塞進去,這東西早被撐碎了。”
虞炘耀並沒有理會她,在裡麵搜了一下,取出了一隻傳音鶴。
儘管傳音鶴裡說的話,跟那人說的一致,虞炘耀還是沒有放開那人,反而又是收緊手指,問道:“說,為什麼冒充太行門的人?”
那人心底的恐慌又迅速蔓延,他不知道是哪裡露了馬腳。隻是現在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隻有據實說:“我是威海幫的,我們幫為了收集情報,經常有人冒充其他門派的人,這次隻是聽說聖元國舉行了個大活動,我才混進來的。”
這次,虞炘耀終於鬆開手。那人一重獲自由,立即跑掉。
“大皇子這麼放那人走了?”
以她對虞炘耀此人的了解,他可不像是那麼好相與的人。
果然聽虞炘耀說:“他不過是來收集聖元國的情報,我沒有幫聖元國抓虱子的義務。”
虞炘耀斜睨了映黛雲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倒是你,這人情可以給你送給你那師妹。”
映黛雲也是皮笑肉不笑地說:“如此便多謝了。”
“威海幫的人,雲情悅?”
映黛雲知道雲情悅,也是在今晚,在呼延容祺被人截胡之後。
“那個廢物?”
“是廢物麼?”
虞炘耀這話像是在問映黛雲,但隻有他知道,他隻是反問而已。
剛剛騙了他的那少女,靈眸狡黠,絕不可能是廢物。
“大皇子,既然他說沒有人經過,這裡又是必經之地,我們不妨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