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情悅沒有說話,隻是稍稍挪了一小步,儘管拉開的距離微乎其微,但這足夠表現出她心裡對阿含的排斥。
她的這個小動作,讓黑酋他們都跟著她動了動,隨時防備她又瞬移。
末煙則看向阿含,麵露微諷地打著招呼,說:“含公子許久不見,王爺現在似乎並不想要你的保護。”
阿含自然也察覺到雲情悅的動作,不過他對末煙的話充耳不聞,隻是微一往後瞥,對雲情悅說道:“情悅想與我使小性子也彆著急,有外人在呢!”
即使隻有一個側顏,也美得讓人無可挑剔。
呸,他那樣對她,她還有心情欣賞他的美顏,真是死性不改。
雲情悅見他又瞎說,心裡氣急,但也知現下情況不容樂觀,不是跟他置氣的時候。
思及此,雲情悅咬了咬嘴唇,忍住罵人的衝動。
“外人不知道含公子,在下可是十分清楚,王爺現在怕是已經厭棄你了。”
末煙以前不覺得,現在卻是極不喜歡阿含一副包攬雲情悅所有事情的樣子。
“我與王爺的事,我們自然會解決,輪不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濯元國二皇子,要說外人,怕你才是吧!”
黑酋他們聽著末煙和阿含相互你來我往,撓了撓頭,問他旁邊的塔蠻說:“我怎麼覺得這對話好像哪裡怪怪的?”
塔蠻晃了晃頭,說:“嗯,總感覺哪裡不對。”
孤炎已經回來,忍著傷口的疼痛,惡聲惡氣地說:“哪裡不對,當然不對,我們是來搶幻月狐的,跟他們廢什麼話。如果不是那人趁我不備,哪裡能傷我!”
說著,孤炎帶頭朝阿含撲去。
黑酋和塔蠻見狀,也不甘落後,分彆朝雲情悅撲去。
末煙卻是回頭,看向被困在烈焰潮汐中掙紮的幽澤,隨後果斷出手。
正得意洋洋的鰭蜥忽然感應到身後有異常,頭一轉,烈焰潮汐也沒停,如翻滾的巨浪撲過去,那一方天空仿佛被紅浪漫過,一片通紅。
隻是末煙看起來並不懼它的攻擊,腳下一頓,輕鬆躲過如長棍橫掃而過的烈焰之後,直擊鰭蜥命門。
鰭蜥見狀,隻得暫時收了烈焰潮汐,躲避他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