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古逸風把車停在帝都機場停車場。
看了下所在車位號,便搖下車窗點支煙抽著。
戴詠梅下午兩點十五的飛機,按理說已經在降落中。
果不其然,十多分鐘後,電話鈴聲響起。
古逸風滑蓋接聽:
“少爺,我到了。”
戴詠梅興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在古逸風唆使下,戴詠梅現在不叫他風少,也不叫風哥,而是改口叫“少爺”。
原本,戴詠梅仍然羞於啟齒,但在古逸風的“大勢”之下,不由自主便答應了。
在古逸風想來,暖床丫鬟叫自己少爺,那是天經地義。
古逸風報給戴詠梅停車位號碼,便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就見戴詠梅拉著行李箱從北麵那扇車庫門走出。
她今天一身叛逆裝扮,一頭幾乎透明的淡色金發隨風飛揚,黑色長擺西裝內,一件絳色抹胸,擠出一道深深的事業線。
一雙大長腿裹著黑絲,腳踩黑色高跟鞋,快步走來。
看上去0歲的年紀,卻一身0歲的打扮,反差感極為強烈。
古逸風看到她的一瞬間,便覺得口乾舌燥。
快步上前,從戴詠梅手裡接過行李箱。
戴詠梅滿臉歡笑,一把挽住他胳膊,緊緊貼身,隨著他一起走去停車位。
熟悉的溫軟馨香籠罩周身,古逸風通體舒泰,幾天的鬱悶不爽,消失大半。
“路上順利嗎?”
“嗯,什麼都很順,就是菲菲在我走之前,抱住我一頓哭,把我可憐壞了。”
“哈哈,這臭丫頭,彆被她蒙騙了,沒準是裝的呢。”
“裝?她為啥要裝?”戴詠梅不解問道。
這傻丫頭,雖然腦子不開竅,好在不懂就問。
古逸風不厭其煩,道:“她現在要抱緊你這條大腿,當然要和你感情深厚才行啊。”
“這一哭,你就會記著她對你的好,也可以在我這兒,給她多說說好話不是?”
戴詠梅立刻明悟:
“哼,我說呢,無端端搞那麼動情,原來如此,壞蛋!我差點給她惹傷心了呢。”
古逸風哈哈一笑,不再多說,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讓戴詠梅上車,隨後啟動,飛馳而去。
戴詠梅見是尚未上牌的新車,不禁問道:“少爺又買新車了?”
“嗯,帝都太大,沒車實在不方便,高峰時段又打不到車,怎麼還是自己買一輛保險。”
戴詠梅不斷點頭,順便把電動座椅放平,半躺在上麵,然後脫下西裝外套,又把抹胸往下扯了扯。
古逸風餘光掃到,差點就蹦出鼻血。
戴詠梅太懂古逸風了,他們的默契,至今為止無人可比。
交流很重要,這個笨女人,和古逸風把交流做到極致。
因此,隻要古逸風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小動作,隻要事關那方麵,戴詠梅便能看懂。
戴詠梅很笨,但也有屬於她的天賦,比如看一眼男人,就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想法等等。
古逸風在帝都憋屈了兩天,還被扣掉大腦進程分數,看到戴詠梅時那眼神,戴詠梅秒懂。
所以說,什麼都是家裡的好。
戴詠梅一到,古逸風分分鐘狀態回血,但覺舒暢無比。
“這丫頭,要好好獎勵她,得空就去買買買。”古逸風念叨著。
單手開車,右手不斷撫摸著戴詠梅的後腦勺,那一頭柔軟的金發,古逸風愛不釋手。
戴詠梅識趣的靠近,滿臉乖巧,再加些魅惑,恰到好處。
剛到六點,停在宿舍樓下車位上。
古逸風提著行李箱,帶著俏丫鬟上樓進屋。
才關上門,戴詠梅便把古逸風撲倒在沙發上......
兩小時後,正在興頭上的兩人,被一陣電話鈴打斷。
戴詠梅乖巧的從茶幾上取過電話交給古逸風。
古逸風推開滑蓋接聽道:
“喂,是哪位?”
“小風,我是漫姐,給你訂好了A,你看可以嗎?另外,你幾點能到?你的朋友童總,可是說的九點就到呢。”
聽到是女人聲音,戴詠梅悄悄的捂住嘴,不影響古逸風。
古逸風揉揉她腦袋,意示嘉許,便道:
“漫姐,我要V字頭房間,訂了告訴我,大概三刻鐘到。”
“確定嗎?那就V,我等你。”
車漫蔓一點不含糊,當即拍板,之後便掛斷電話。
戴詠梅乖巧的從古逸風身下出來,披上睡衣,找到桌下名片,給自己叫起外賣。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生活,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叫的可不是蓋澆飯,總是四菜一湯或者彆的各種美食。
什麼好,什麼貴,便點什麼。
然後再根據自己喜好,給各家店排定座次。
她隻要跟古逸風一起,消耗就很大,所以,古逸風總是交代她多吃、吃好。
戴詠梅隻聽古逸風的,當然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知道他要出去喝酒,於是給自己準備晚餐。
“這丫頭,越來越行了。”
古逸風暗自嘀咕。
“吃完飯,看電視或者休息一下都行,等我晚上回來繼續。”
臨出門前,古逸風交待道。
“好的少爺,我等你。”
砰砰兩聲,麵前茶幾上,多出兩萬現金。
那是古逸風扔下的“飯錢”。
戴詠梅現在也算半個小富婆,跟以前那是天壤之彆,穿的用的乃至吃的,不是最好也是極好。
慢慢把錢收起,臉上露出神秘微笑,她能從古逸風身上,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喜愛和寵溺,一陣幸福感湧遍全身,安心的躺在沙發上......
車漫蔓並不知道,她這個電話,可是壞了古逸風的美事。
當然古逸風並不會怪她,畢竟車漫蔓是他重生以來,所遇見的最美女人。
而且,又是昨天就說好的。
說車漫蔓最美,應該沒啥毛病。
除了葉蘅這個特殊存在,的確車漫蔓最美,高出分的存在,簡直比夢幻更加夢幻。
古逸風至今為止,找不出什麼詞彙來形容這女人,甚至連胸圍尺碼也無從估起......
頂級紈絝,在車漫蔓跟前,仿佛變回小白,除了歎為觀止,也隻有啞口無言。
不過有一點,使得古逸風頗具信心和勇氣。
那就是,從車漫蔓不經意的眼神中,他還是讀到了許多與眾不同和特殊狀態。
由此他斷定,接下來,他們之間有戲!
比如兩人打賭,一個真敢吹,一個真敢答應。
古逸風毛頭小子也就罷了,你車漫蔓一個熟透的女人,如此較真,那就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