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去V,說好了去敬葉大小姐酒的。”
“好,我陪你一起。”
二人手拉著手,一起離開A去往V包廂。
他們的關係,貌似被人公開,此時所有少爺小姐看到二人手拉手,沒有一個感覺奇怪。
隻不過,隻有古逸風和車漫蔓自己心裡清楚,他們的關係,還遠沒到那一步。
推門進入V,見葉蘅居中而坐,左右兩側,分彆坐著張笑笑和路豐二人。
中間另一張沙發上,坐著全季禮和那個瘦子手下,沒有侯通。
兩側沙發上,一側坐著孤狼和伏虎,另一側坐著帝女宮二老板,曾是軍人出身的孟義軍,以及三老板,帝都秀水街賣A貨出身的蔡和慶。
見古逸風進來,葉蘅美眸一亮,給張笑笑和路豐使個眼色,二人識趣的各自讓開一個身位。
古逸風和車漫蔓很自然的各自坐在葉蘅兩側身邊。
“風少,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出乎意料的,今天倒是全季禮主動開口跟古逸風打招呼。
拳頭不打笑臉人,古逸風見全季禮給自己主動打招呼,便也笑著回應道:
“那是我和全哥有緣吧,這麼快就能再見,說實話,我和大美女也沒這種緣分。”
說著,舉起麵前酒杯道:“全哥我敬你,希望我們今後每次見到,都能在一起愉快的喝酒。”
全季禮臉上微微抽搐,他依舊心疼那到手的七百萬,見到古逸風不說恨的牙癢癢的,但也絕不舒坦。
隻不過,他知道古逸風已經在葉蘅心中有著很重分量,所以也不得不在場麵上麵子給足。
“風少說的是,乾杯!”
說著舉杯一飲而儘。
古逸風喝酒當然乾脆,全季禮前腳剛喝下,他後腳也把酒杯清空。
對此,所有人都無法說啥,這個年輕人喝酒如此爽氣,還能說啥?
更何況,蔡和慶可是親身領教過古逸風的厲害,得罪他?殊為不智。
“風少還玩球嗎?”
全季禮馬上問道。
所以說,賭徒心理要不得。
全季禮話一出口,注定了他是個賭徒,也注定了他必輸無疑。
還想著贏回去呢。
古逸風淡淡一笑,道:“當然玩啊,怎麼,全哥依然想坐我的莊?”
“哈哈,風少這麼大手筆,全帝都能接下的,也就這麼幾個,我算是其中之一,省得風少另作他尋。”
古逸風笑道:“行,那就明天好了,正好明晚歐羅巴聯賽小組賽,有幾場比賽可以玩一下。”
全季禮正中下懷,笑道:“明晚風少依然在帝女宮?”
“當然,我給漫姐捧場,答應的事就要做到。”古逸風說著,還看一眼坐在那一頭的車漫蔓。
車漫蔓臉上微微一紅,眼波流轉間,嫵媚動人至極。
坐在中間的葉蘅,便又不舒服起來,當然,她不舒服,沒人可以看得出來,古逸風也不行。
古逸風如今並不知道,今生所遇最大醋缸,就是這個全位麵唯一分美女--葉蘅!
全季禮此時笑道:“那正好,我明天也陪風少給帝女宮添磚加瓦,小漫,給我訂下這間包間,算你的業績如何?”
說著,看向車漫蔓。
車漫蔓點頭笑道:“多謝全哥惠顧,小漫不勝感激。”
“哪兒的話,我也就想著陪風少玩玩,風少,這杯我敬你。”
說著,全季禮舉杯,對著古逸風敬酒。
古逸風來者不拒,當下飲儘。
又倒滿酒杯,欲敬葉蘅。
葉蘅把他手一推,道:“我這關沒那麼好過,你先敬其他人吧。”
古逸風一下子聽出她對他頗為不滿,但總算知道,她是在跟自己過不去,女人嘛,他有的是辦法,所以反而安下心來。
當下朝著孤狼說道:“孤狼哥,我古逸風初來乍到,就在貴寶地認識了漫姐,實在榮幸之至,在此,我敬你這個大BO一杯,請務必賞臉。”
孤狼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很魁梧也很低沉。
一臉嚴肅,看不到絲毫輕鬆和虛假,一眼看去,是個不折不扣的值得信任和托付之人。
“風少言重了,這次多虧你仗義相助,而且小漫也是我的親人,一切不多說,都在酒裡。”
言罷一飲而儘。
古逸風聽出了話中意思,孤狼和車漫蔓十幾年的交情,非比尋常,當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亡夫手下大將,咳咳,起碼信任度擺在那兒。
古逸風也跟著喝完。
當即又轉向全季禮身邊那瘦子。
全季禮介紹道:“風少,我身邊這位,可是我最看好的一個年輕人,今後很多事情,他會全權代表我。”
“以後希望你們多親近親近,他叫費煜峰,才歲,前途無量啊。”
費煜峰舉杯站起,對著古逸風說道:“風少,上次見麵沒說上話,今天算彌補遺憾,我敬你。”
說完,搶先把酒喝完,也是涓滴不剩,非常爽利。
古逸風跟著飲儘,問道:“請教峰哥,替全哥打理哪塊生意?”
不等費煜峰說話,葉蘅在一邊先開了口,道:“費煜峰主管房地產這一塊吧?全哥,你選的人還真行。”
“能得葉大小姐誇讚,費某不敢當,房地產這塊,今後也是龍葉資本的主產業吧?還請葉大小姐往後多多關照。”
費煜峰接口道。
雖然都說著客套話,但誰都能聽出,兩個陣營的針鋒相對。
費煜峰能得全哥如此重用,必有過人之處。
古逸風作如是想。
那邊孟義軍見古逸風和費煜峰對飲完,便已經舉杯起身道:
“風少,那天我不在,不然肯定不會弄成那麼不愉快,畢竟還沒到時間,是我們這裡魯莽了,還請見諒,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古逸風見孟義軍龍行虎步,便知道他是個練家子,聽他說在道理上,便道:
“孟哥是吧?初次見麵,阿風也沒什麼可說的,希望我們今後一直可以杯酒言歡,誰都想多一個朋友而不是敵人,這杯喝下,前事作罷。”
說完舉杯,一飲而儘。
孟義軍見他如此乾脆,便也一口悶下,笑道:“風少爽快,我們一言為定。”
與孟義軍喝完,古逸風終於可以坐下。
他自然不會再跟蔡和慶去喝,都鬨成那樣,誰特麼還會有心思跟你喝酒?彼此不吃彼此的飯,就當沒看見吧。
但還有一個人,他必須搞定。
是誰不用問,就在邊上呢。
這個女人,必須搞定。
當然,此搞定不是彼搞定,或許葉蘅想著彼,但古逸風不想。
他怕自己有朝一日成為葉蘅的裙下之臣,就此斷送了他可以瀟灑一世的掛逼人生。
更重要的,是因為已經有好幾個女孩子,此生已托付給他,他必須負責到底,不想生出什麼變故。
他知道,當前的他,不怕任何人除了身邊的葉蘅。
“想讓我和你喝酒可以。”
葉蘅輕聲說道。
“小蘅你說吧,從昨天的電話,到現在,說實話我不太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