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酆蒗影一起吃著美味的粵菜,喝著53度汾酒,古逸風覺得,所謂人生至樂,無過於此。
酆蒗影也一改沉默寡言、孤傲冰冷的做派,和古逸風有說有笑,氣氛十分熱烈。
一瓶一斤裝的汾酒,被酆蒗影分成兩大杯,一人半斤,童叟無欺。
其實,她喝下二兩,一張臉就漲成通紅,可見也就三四兩的酒量。
古逸風雖然沒猜準她的籍貫,但屬於北方人那是沒跑的。
可酆蒗影的酒量,屬實愧對北方人三個字。
但酒品絕對當得起。
古逸風喝多少,她就陪多少,即便喝到位了,依然不會偷奸耍滑,從未想著賴酒。
“浪浪,以後我們可以經常見麵嗎?”
“不行。”
“為什麼?”
“我不像你,遊手好閒,我很忙的。”
“忙也可以見麵啊。”
酆蒗影搖搖頭,繼續道:
“和你見麵,我就會懈怠,會影響我做正事。”
古逸風一愣,問道:
“你的正事,是什麼事?”
酆蒗影眼波流轉,望著古逸風,認真道:
“古逸風,我們不一樣,你隻要為自己而活,我卻要為很多人。”
古逸風又被酆蒗影的眼神電到。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的眼睛、眼神能夠及得上酆蒗影的十分之一,古逸風是打死不信的。
他始終自信的認為,在經過那麼多現象級美女的打磨下,早已無懼任何美色。
沒成想,99分魅力值的酆蒗影,依然讓其毫無抗力,哪怕隻是她的一個眼神。
古逸風承認,他絲毫抵抗不了酆蒗影的魅惑,即便,酆蒗影還從未魅惑過他。
聽酆蒗影這麼說,古逸風一時間無言以對。
“古逸風,我們不說這些,今天在一起喝酒,就是人生一大快事,何必為以後憂心呢?”
“不是有那句話,今朝有酒今朝醉!來,我們乾杯!”
就很奇特,嚴正拘謹的酆蒗影,竟還有如此灑脫的一麵。
受其感染,古逸風也放開胸懷,舉杯道:
“你說得對,明日愁來明日愁,我們乾杯。”
二人都放下各自心中負擔,歡呼暢飲。
若問古逸風,此生哪頓飯吃得最痛快,他一定毫不猶豫回答,是今天這頓。
若問酆蒗影此生哪一天最開心,她也會不假思索的回答,是今天。
終於,一斤汾酒被全部消滅,一桌子菜,也都見底。
晚間九點半,酆蒗影隨手按下服務鈴。
“唔該,埋單。”
“1500蚊。”
酆蒗影扔出銀行卡。
古逸風係統提示,獲得返利一千三百三十多萬。
酆蒗影明顯喝多了,因為她的眼波有些不受自控。
瞥向哪裡,都像在拋媚眼。
而且她的媚眼,實在是太誇張,殺傷力太強大。
古逸風趕緊給她戴上墨鏡。
倒不是擔心自己吃不消,就怕惹來無謂的麻煩。
出了包間,古逸風感覺酆蒗影腳步虛浮,便伸手摟住她小蠻腰。
酆蒗影竟然沒有拒絕。
出門時,可是連小手都不給握的呢,這還是在激烈親吻之後。
所以說,即便是老色批,依然有看不懂女人的時候。
接下來就要命了。
來到飯莊大門外,古逸風順手攔下一台出租車。
然後酆蒗影在車內,竟然直接摟住古逸風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側。
粗重的呼吸,吐出的不是酒味,因為兩人渾身酒氣,早已對彼此身上的酒味免疫。
古逸風聞到的,就隻有酆蒗影那如幽蘭般的芬芳,唯她獨有。
那種令他血脈賁張的氣味。
而且,經過酒精的熏蒸,這股氣味愈發濃烈,還拚命往他鼻子裡鑽。
古逸風都快瘋了。
好不容易挨到酒店,古逸風摟緊酆蒗影匆匆進了電梯,從電梯出來,又趕緊回到客房。
“那個,門卡呢?”
“在我......後麵褲兜裡。”
古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