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是一個無辜的靈魂要墜入深淵了。”灰衣武者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婉兒小姐,那個曾經如花兒般綻放的女子,如今卻要在風塵中飄零,還要承受申少爺的蹂躪。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一陣心痛,仿佛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那份對於美好事物被摧殘的無能為力。
在那座被夕陽染紅的石城裡,流傳著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伺候申少爺,無異於與虎謀皮,無論儘心與否,前路皆是荊棘密布。
即便是金山銀海作為酬勞,又有誰敢輕易伸手?申少爺的財富,是用無數人的血汗與恐懼堆砌而成,每一枚金幣都仿佛帶著哀嚎。
伺候得周到,或許能暫時保住性命,但申家的金銀,如同帶刺的玫瑰,美麗卻致命;而稍有差池,申少爺的怒火,便是即刻降臨的死亡判決。石城申霸,其霸道之名,猶如夜幕下的厲鬼,讓人聞風喪膽,尤其是那些無辜女子,更是他手中凋零的花朵,數不勝數。
這位即將踏入醉仙樓的姑娘,並非是對申霸心生敬仰,甘願為奴,而是彆無選擇。她的身後,是申家如影隨形的陰影,若是不從,等待她的將是無法逃避的滅頂之災。於是,她踏上了這條布滿荊棘的路,每一步都沉重如山。
醉仙樓,這座往日裡歡聲笑語的所在,今日卻一片沉寂,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籠罩。原來,申少爺早已將此地私有化,至於銀錢,於他而言,不過是數字遊戲,誰又能敢問及?在申少爺的眼中,看上醉仙樓,是這座酒樓的榮幸,何來付費之說?石城之中,誰敢逆申家之意?
“申少爺駕到!”隨著一聲通報,一位風韻猶存的女老板,腰肢輕擺,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卻也難以掩飾眼角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她像是舞台上的演員,瞬間將情緒深藏,待申少爺走出馬車那一刻,那份厭惡已化為烏有,若非細心之人,難以察覺。女老板的高超演技,讓在場的武者也不禁暗暗稱奇。
申少爺整理著衣襟,滿意地看著樓下眾人畢恭畢敬的迎接,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然而,他卻淡淡說道:“今日無需如此陣仗,我有要事,在等一位貴客。”女老板聞言,忙道:“那請少爺先入內,雅間已備妥,免受俗人打擾。”說著,便要喚來侍女引領,卻被申少爺擺手製止:“此人非同小可,我自去雅間等候。”
女老板心中訝異,往日申少爺出行,皆是前呼後擁,美女如雲,今日何以如此低調?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讓申霸如此慎重?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一位身著灰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悄然出現在樓梯轉角,嘴角掛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此人正是秦楓,他剛剛從申家府邸歸來,體內流淌著因服用神形丹而獲得的奇異力量。他默默注視著申霸的背影,心中盤算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隨著申霸獨自上樓,一場關乎石城風雲變幻的密會,正悄然拉開序幕。而醉仙樓外,夜色漸濃,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在夕陽餘暉的掩映下,一個身影悄然溜出酒店的側門,那正是秦楓。他手中緊握的,不僅僅是申家的情報,更是揭開真相的鑰匙。因為他深知,那位剛剛邁出酒店大門的年輕人,正是申家的少爺——申霸,那個在石城中攪動風雲的名字。
秦楓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決定以申霸為突破口,上演一場智鬥與勇氣的較量。畢竟,整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正是這位看似風度翩翩,實則心機深沉的申少爺。既然申霸想要對秦家下手,那秦楓便打算先下手為強,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夜幕降臨,秦楓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酒店。此時,申霸的房間內正燈火通明,顯然在等待著一位重要的客人。不久,一位身著華麗服飾,麵帶春風的年輕人走進了酒店,被老板熱情迎接後,徑直邁向了申霸的房間。
“辰兄弟,你可算來了!”申霸一見來人,便起身相迎,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這位辰兄弟,正是石城中另一大家族——辰家的年輕才俊,辰南。
辰南進門後,爽朗一笑:“申兄,讓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自罰三杯!”說著,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申霸也不客氣,親自為辰南斟滿酒,笑道:“整個石城,能讓我心甘情願等的人,你辰南絕對算一個。”
酒過三巡,申霸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辰兄,我跟你說的那件事,絕對是真的。小小的塵陽城,竟然真的出現了一頭王級魔獸!”辰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端起酒杯,臉上滿是憧憬:“王級魔獸啊!要是我能擁有一頭,那該多好啊!”
申霸見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辰兄,王級魔獸的珍貴,你我都心知肚明。要是辰家能夠得到這頭王級魔獸,家族的實力定能突飛猛進。更何況,王級魔獸的壽命遠超武王,一頭王級魔獸,足以守護家族數百年之久。”
辰南聞言,不禁歎了口氣:“我當然知道王級魔獸的好處,可問題是,這魔獸哪裡是那麼好弄到的?雖然現在它在小家族手上,但你也知道,王級魔獸一旦認主,便無法再轉換主人。”
申霸卻嘿嘿一笑,眼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那可不一定。我自然知道王級魔獸不可能輕易換主,但我們為何不換個思路?比如說,把那位小王級魔獸的主人給‘請’來,好好‘招待’一番呢?”
辰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趣:“哦?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位馴服了王級魔獸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這樣的人,必定非同小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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