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中午大課間休息時,劉玉彪滿臉怒意的拍了拍金旭風的桌子說道:“走!”
隨後金旭風和劉強擺了擺頭,等下樓時發現後麵跟著兩個人。分彆是“張猛”和“李玉龍”如果是劉強叫的這兩人,劉玉彪應該會感到意外,但他什麼都沒說,這說明這兩人是他叫的,同時也能證明劉強什麼都沒做,更加說明金旭風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等到了宿舍,劉玉彪一下把金旭風推了進去,想踹一腳被其躲過。
他開口道:金旭風,你行啊,還敢找人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倆什麼關係,我告訴你,我們兩個一個村的,我喊他媽姑姑。
這是金旭風沒想到的。
金旭風悄悄按下了口袋中的撥號鍵。
劉玉彪皺眉道:麻的,還看!
說完,一腳踹向金旭風,他躲過並回了劉玉彪了一腳,劉玉彪隨即倒地,但也惹怒其他三人。
劉玉彪喊道:麻的,還敢還手,給我打。
說完幾人便把金旭風逼到牆角,這下金旭風隻能被迫防守,蹲著護住臉。
但慢慢的金旭風也被激怒了,小時候那次的感覺又來了,他感覺越來越憤怒仿佛體內有頭猛獸,這時張猛突然彎腰用拳頭攻擊他,他抓住這個空隙,一把拽過張猛,對著後麵的牆猛的一撞,張猛頓時眼冒金星。
在少了一人後金旭風大喊一聲掙脫開來,一腳把“劉玉彪”踹倒在床。隨後右腿一個橫膝頂之後又是一腳,將其餘二人擊倒,轉身一拳打向剛剛撞倒的“張猛”這一拳下去他是真有點懵了,剛剛的一下還沒緩過來,這下不但懵了鼻中隔軟骨也被金旭風給打碎了,頓時鮮血直流。
“劉玉彪”起身後想反擊,被金旭風一個擒拿抓住胳膊後瞬間用力,隻聽一聲清脆的“哢嚓”,劉玉彪疼的趴在床上捂著胳膊,李玉龍和劉強想跑,但金旭風更快,轉眼間來到門前對著“李玉龍”就是一記鞭腿,踢倒了床的架子也踢到了他,床鋪塌陷砸在了他身上,不過正好壓在劉玉彪身上,一聲更大的慘叫又叫了起來。
此時“張猛”還在迷迷糊糊的流著鼻血血,劉強想走,金旭風一下把他拽了回來,用腳用力的踩著他的胸口滿臉戾氣,又把劉玉彪從床上拽了下來手臂用力掐著他的脖子,居然把“劉玉彪”提了起來,隨即說道:怎麼樣,彪哥還要錢嗎,現在你是要錢還是要命,嗯?
劉玉彪說道:我就不信你敢殺我,殺了我你要坐牢的。
金旭風知道他害怕了於是加大了力度,說道:是嗎!,要錢還是要命,嗯?就在這時金旭風的雙眼再次泛紅,這次不是一閃而過,而是正常的血紅色持續了幾秒鐘。“劉玉彪”和“劉強”見狀都嚇傻了。
劉強大喊道:妖怪啊,就要往外跑,金旭風腳部用力道“妖泥馬,閉嘴”。“劉玉彪”害怕的說道:要命要命,服了服了,隨即金旭風放開他:“劉玉彪”突然跪下對不起風哥,彆殺我。
金旭風自然不知道自己雙眼的事,而且他以為剛才能提起來是因為劉玉強背靠著牆,自己為了喘氣慢慢往上竄的。
孫偉業聽到裡麵的嚎聲,以為金旭風出事了,趕緊破門而入喊道都不許動,但沒想到看到的是一個胳膊斷了,一個鼻梁斷了,一個被在金旭風踩腳下,還一個跪在金旭風麵前,他傻眼了這怎麼回事,不說有人要打他嗎怎麼他沒事,還有小子怎麼下手這麼重。
孫偉業喊道:有人舉報說這裡有人群毆是你們嗎?隻見“劉玉彪”慌張喊道:是我們~是我們四個,你快把我抓走吧,這裡有妖怪他是妖怪,他的眼睛會變紅。
劉強也說道:是啊,我也看到了和小時候他咬我的時候一模一樣,他當時就和一頭野獸似的咬我抓我,現在還想殺了我,二人嚇得眼淚直流大鼻涕都下來了。
孫偉業無奈說道:都帶走,指著金旭風說道:讓他上這輛車我有事具體問他。旁邊警員回到:是,副所。
10年時間不長但也不短,孫偉業能從一個普通民警升到了到副所,可見其能力。
金旭風上車後,說道:不錯嘛,舅舅都副所了,啥時候升所長啊。孫偉業瞥了一眼道:彆嬉皮笑臉的,你小子怎麼回事,鬨這麼大動靜,他們要是告你故意傷害怎麼辦,還有那兩剛說的紅眼妖怪什麼情況。
金旭風淡定說道:放心吧舅舅,他們不會的,因為我有這個
隨即他拿出手機放了一段錄音,說道:“您聽明明是他們先打得我,我是被迫防守隻不過防衛過當罷了,您說是吧嘿嘿,至於紅眼應該是他們當時太害怕了吧,我是人是妖你不清楚啊。”
孫偉業一想倒也是,不過他又對這小子刮目相看,從開始到結束完全就是這小子設的一個局,這才多大就有如此心機,不過轉眼看到他那滿臉稚嫩無辜的臉,孫偉業心想以後誰要是和他作對真夠倒黴的,問道:你打算把他們怎麼樣。
金旭風想了一會說道:劉強他對小時候那事一直懷恨在心,這次的事雖然是我有意為之,但也證明了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找機會報複我,雖然這次他和劉玉彪被我鎮住了,但是後麵難保他倆帶到機會又會聯合起來搞什麼事,就像這次一樣,斬草除根最為穩妥,不過又不能殺人,虧我拿他當朋友他居然敢背叛我,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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